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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所不甘:“我們只是捨不得燕子,畢竟燕子是我們唯一的孫女。”
容謙臉上笑意深上幾分,可語氣更加寒涼幾分,眸光如注,盡凝上老太太:“我母親當年離塵之時,也最捨不得燕子。那時燕子還年幼。”
淡淡一句,令司徒二老臉色大變。司徒老太太后退半步,看著修長如容謙,雖俊美儒雅,可隱隱間透著一股不可侵犯的氣場。一下子說不上話來。
司徒奕上前一步,深思著:“因為你母親,你至今不能原諒我兄長是吧?”
容謙淡淡一笑:“無愛,哪裡來的恨?無恨,又談什麼原諒?司徒家涼薄,我容謙也涼薄,無分高低。沒什麼可談的。”
一句話把司徒奕噎住,尷尬地別開視線,依然停留在夏思思的畫像之上。
“如果我是你們”聲音略停,犀利長眸對直鎖住喬老太太,“今天便不會來到燕子面前。燕子的命,因為容長風才持續到今天,與司徒家毫無關係。”
“這孩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血濃於水啊!”司徒老爺子急了,對容謙這種說法不認同。
容謙淡淡一笑,長臂一伸,拉下夏思思那副最動人的畫像,原來下面還有幅燕子的幼時畫像。瘦得乾巴巴的,和現在的明豔動人相比,簡直那就是來自非洲的嬰兒。容謙把畫像放進司徒二老手裡。但卻不提畫像的事,只輕笑:“如果二老真捨不得燕子。燕子這畫像就給二老帶回去,作個記憶。燕子來這裡之前,就是這個樣子。而這時的燕子,確實完全流著司徒家的血。至於後來燕子臉上的血氣,那是爸花了多少心血才補回來的。”
一看到那畫像,一直強悍如老太太,也不知不覺氣焰低了許多。
老爺子抬起頭來:“容謙,你的意思是催我們離開?”
容謙淡淡一笑,笑不及眼:“二老來這兒,原本就是為了看燕子的未婚夫而來。現在人也看到了,也沒覺得哪兒不滿意,是也該回去和司徒瀾提提是不是?”
見二老不作聲,容謙聲音冷淡幾分:“還是二老覺得,看我容謙的後代落地,二老才覺得放心,才離開?”斜睨二老,容謙冷哼,“如果想讓我容謙打光棍,讓我妻子離家出走,兩位倒是可以住到天荒地老。”
“”司徒二老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二老這才明白,他們能留在這裡這麼久,只是容謙還沒想催著他們走。這個寡言的容謙,那張毒嘴,那顆心機絲毫不漏的心,足夠令他們早就離開,甚至根本不讓他們進來住都行。
容謙把母親的畫像再度掛好,打量著聲音寒涼:“一見鍾情,一往情深。只羨鴛鴦不羨仙,那是我母親初為人婦時的美好生活。但這一切,正是司徒家的人親手毀掉。為了司徒家的人,我母親青春易老,芳華永逝。二老難道真的可以無愧於心地看著我母親?要我母親的一雙兒女臣服於北?”
老太太臉兒一變。
容謙眸子變得越來越犀利,不含溫度的長眸最後環視著畫室:“這畫室,原是爸為母親專門設定的畫室”
容謙沒挑明,但言下之意十分明白。司徒二老現在住的,正是一個真正給予了母親安逸生活的容長風的別墅。容長風,才是替司徒瀾養大孩子的人。
這裡的一切,包括血脈,和司徒家全然無關!
司徒二老面面相覷。老爺子輕咳一聲,轉身就走。老太太面色變了幾變,捲了燕子幼時的畫像,向外走去。
容謙沒看司徒奕,上了三樓。和燕子打了個電話,這才放心地去沐浴。可沐浴一出來,容謙站在屋子正中,錯愕地看著不速之客。
司徒奕?
三分鐘後,司徒奕和容謙一起坐到書房。
看著一應俱全的書房,司徒奕微微動容。這是一個成功男人的房間,裡面乾淨整齊,適當地掛了幅八馬圖和山水圖,一下讓書房高檔大氣起來。這種儒雅裡帶著大氣的氣質,並不是司徒家能給出來。
司徒家上下都是軍人,只有冷肅嚴謹,並沒有那一抹柔情繾綣
“這些天沒趕我們走,是為了燕子?”司徒奕試探著。
容謙瞄了司徒奕一眼,遞給他一支菸,讓自己的臉避在煙霧中。
“我們來的本意,是想幫助你們兄妹。”司徒奕有些尷尬,好一會兒才說下一句,“你老婆沒事吧?”
“還好。”容謙懶懶給出兩個字。
“怎麼沒回來?”司徒奕追問。
容謙挑眉:“好等你們離開再回來。這樣比較安全。”
司徒奕大為尷尬,輕咳一聲,清清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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