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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夜宵。可是,當她終於吃飽了的時候,又蹲在一邊吐個精光。
“容謙,我果然不是個能受氣的人。”喬雲雪吐得一身狼狽,可憐兮兮地瞅著他,“這些氣全裝飽肚子了。我決定絕食三天。容謙,我忽然覺得,我還是回我媽那兒好了。”
受氣?
不對,她說她打倒了一群小怪獸
黑瞳幽深幾分,容謙彎腰抱起她:“明天開始,還是和我一起上班。”
“有什麼好處?”她問,眼睛有些紅。他是因為愧疚就愧疚吧,但他站在她這邊。他是唯一一個不管理由和她站在一起的人。
容謙輕笑:“至少我可以幫你打怪獸。”
那也是。喬雲雪同意這個。吐得心肝肺都要裂掉的她,綻開一天以來最舒服的笑容。她撇撇嘴兒:“容謙,你一定不是你爸親生的。”
容謙靜默不語。
吃了的全吐掉,她依然餓著肚子爬上床。可她睡得太多,現在無論如何睡不著了。她坐在床上,百無聊奈。但卻小心翼翼和容謙保持著距離。
容謙忽略掉她的防衛,依然睡下。
看著他合上長眸,她趴下,捏他臉:“你可憐,可是少帆比你更可憐。要是你們家再有人說我佔著窩不生蛋,我說不定就回去和少帆一起唉!”
“雲雪?”看似睡著的容謙忽然睜開長眸,緊緊摟著她胳膊。
“嘎?”他聽到佔著窩不生蛋了嗎?澀澀地別開眸子,喬雲雪扁扁嘴兒,聲音卻兇巴巴的,“你閉嘴!容謙,別以為你是總裁,你就和搓衣板無緣了。你要是再敢問我話,我就請你跪搓衣板。你不跪的話,咱們就明天去民政局。哼,一個土豪而已,有什麼好得瑟。我以後說不定還會成為畫家呢!”
現在開始改行,還是有可能吧?
“我不問你。”容謙明知今天有發生事,但實在太晚了,他起身,輕輕抿好她黑髮,“那個搓衣板,明天我讓錢濤帶個回來。怎麼樣?”
“容謙——”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握著拳頭,一個又一個落在他身上,“我要鐵的搓衣板,不要木的,也不要塑膠的”
果然不能做錯事,他也就是為了自保,陰差陽錯,讓她錯過姻緣,如今她竟這樣磨他,要鐵的搓衣板
等喬雲雪睡了,容謙起身,來到陽臺:“爸明天京華見。”
第二天,喬雲雪還真去了京華當臨時助理。什麼臨時助理,壓根就是米蟲。她坐在他面前,呆呆地瞅著容謙。
他很忙,可是她一點也不忙。可是他忙得天昏地暗地時候,會偶爾揚眉瞅瞅她。然後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
喬雲雪偶爾會悶悶地回他一個目光,但是她不高興,很不高興。
“容總——”錢濤忽然急急走來,看到喬雲雪在裡面,只拼命朝容謙使眼色。
“我爸來了?”容謙起身,“我現在去。”
“嗯。容謙說要單獨見你。”錢濤把容謙拉出去。
錢濤神神秘秘地幹什麼呀,喬雲雪起身,也跟了出去。
“容董是來了,但是——”錢濤拉著容謙一直朝董事長辦公室走去,“容董生氣呀!”
容長風生氣?喬雲雪摸摸鼻子——她才生氣呢!
容長風果然在生氣,看見容謙,立即把臉兒別開。
“爸,雲雪的事。我們談談。”容長風生氣,容謙卻淡定得很,長眸緊緊凝著父親,“那份協議,我已經簽了。爸應該也放心了。京華會發揚光大。”
“你明知我不在那份協議。”容長風搖頭,顯幾分蒼老,“我要你母親的血脈。我要她的血脈呀。我愛了她整整四十年,她不可以什麼都不留給我。我的京華,是要留給思思的後代。”
“爸,我說了,萬一雲雪不能生,我會要燕子留血脈。”容謙長眸若星,鎮定地凝著父親,“不管發生什麼事,雲雪都是我妻子。爸,那是責任,也是婚姻的承諾。”
“不”容長風捂住臉。拒絕容謙的選擇。
聲音放輕,容謙真摯地拉著父親的手:“我知道爸真心不是要剝奪我的繼承權,而希望我過得更好。”
冷冷一哼,容長風被點中心事,不好意思別開頭:“你知道就好。你知道還不聽話。那個喬雲雪”
“她很真。很孝順,也會逗爸開心。”容謙謙和幾分,平靜地訴說著,“爸和她打過交道,知道她的好。爸也明白,我如果為了京華,就不能娶一個太多心機的女人,太愛浮華的女人。雲雪的真,可以伴我愉快地度過一生。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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