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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村鎮醫院的單間病房裡,女人很享受的躺在男人的懷中不願睜眼,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肌肉,一切都是自己夢中的樣子,這已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
看著女人的眉毛微翕,肖士良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脊背道:“阿蓮,你醒了!”
女人猛地睜開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心情激動又暈了過去,肖士良捧著女人的臉龐沉聲道:“阿蓮,是我負了你一生,你何必拿我的錯誤來折磨你自己?你怎麼就這麼傻?”
幾分鐘後女人就再次醒來,淚水順著臉龐流下,想起這麼多年的苦楚,女人雙拳緊握捶打著肖士良胸膛。
“阿蓮,女兒哪?”
看女人的心情漸漸趨於平靜,肖士良出言問道。
“哎!”
女人一聲長嘆繼續道:“一年前,一個無賴半夜經常來*擾我,後來我沒留心被他闖進家門”
說到這裡女人再次泣不成聲。
“那無賴強姦我之後,出去喝酒打架時失手殺了人,公安局調查時找過我,幾天之後,一位自稱是臨江市公安局局長的人來問了很多關於我的資訊,後來公安局長的兒子就經常約女兒曉靜出去,曉靜也辭去了護士的工作,聽說在市經貿局上班,半年多沒回家了!”
說到這裡女人的神色黯然。
肖士良從女人的隻言片語中大概明白了事情發生的始末,想是公安局長打聽到了女人的過去,猜測到曉靜是我肖士良的女兒,便讓自己的兒子和曉靜談起了男女朋友。
肖士良摟著不斷顫慄的女人,滿心愧疚的道:“阿蓮,跟我回省城吧!”
“不,良哥,我是個不祥的女人,我不能再作孽了,當年要不是因為曉靜重病沒錢醫治差點喪命,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肖菲的媽媽就不會含恨離去,我是一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說著女人的淚水再次流了下來。
肖士良滿心的感慨,二人就這麼相依相偎。
女人叫胡村蓮,和肖士良在部隊認識,二人一見鍾情,但是由於家族的逼迫,肖士良不得不拋下妻女和當時的商務部長的女兒孟甜然(也就是肖菲的媽媽)結婚。
二十三年了,在胡村蓮身上看不出歲月留下的痕跡,肖士良撫摸著胡村蓮修長的脖頸,揉捏著柔軟而又豐厚的耳垂,那個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胡村蓮長期禁錮的情慾被肖士良激發出來,兩個五十多歲的人在這間醫院的單間病房內上演了情慾大戲,女人身體依然軟嫩,小腹依然平坦,唯一變化的就是乳房,略有鬆動,微微下垂,這對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來說很正常。
這個女人的身體僅僅被肖士良開啟過幾次,乳房的尖尖處依然粉嫩可人,舌尖依然順滑,體毛依然茂盛,周通如果見到胡村蓮的裸體,就會明白曉靜對胡村蓮的身體遺傳的多麼到位。
含著那顆紅紅的櫻桃,女人的身體一陣戰慄,呻吟絲毫不像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發出,手指輕輕的梳理著女人腹下茂盛的黑毛髮,將手指放在那片溫熱,那片櫻花瓣般的聖地,肖士良萌發了一種前衛的想法,將自己嘴唇對準那片花瓣,輕輕地啜飲著,女人叫的暢快,男人做的認真,二人都頗為享受這份心靈的撫慰。
很快肖士良就拿出那根省委書記特有的鋼炮,享受著被那片溫熱,那片溼潤,那片滑膩緊緊包圍的美妙感受。
可能是常年不用的緣故,那地方緊的絲毫不亞於處女。
第3卷主政一方 第26章 家有嬌妻
人們常說男女之事是男的付出女的收穫,其實不然,女人在巔峰時也會有一股溫/熱衝體而出,這表現胡村蓮身上就更為明顯,試想兩個被禁慾二十多年的老人,一旦爆發場景會是怎樣的慘烈,感受到胡村蓮一次次的溫/熱洗禮著自己的尖尖處,肖士良很是感慨,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沒變,一切都沒變,胡村蓮還是那麼驍勇善戰,依然能夠在戰場上叱吒風雲。
同時肖士良的心中也很是感動,有著和曉靜一樣強烈慾望的胡村蓮,能夠為自己守住這份清白二十多年,這是多麼不人道的煎熬;至於那個無賴,不能這麼便宜他。
兩個五十多歲的人一夜戰戰停停,男的疲軟了,女的嗓子喊啞了,一夜酣暢淋漓的爆發讓二人煥發了青春。
第二天一早肖士良留下一筆錢,來不及多做安排便匆匆離開新村鎮,汽車沿著高速向省城飛馳。
肖士良走後,周通的辦公室也忙碌起來,電話也多了起來,周通不禁感慨,肖士良的做法固然給自己帶來享用不盡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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