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4/4 頁)
鍾姨不解,輕皺眉:〃你知道什麼?〃
〃我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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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池從廚房出來進臥室,洗浴間果然傳出嘩嘩水聲,磨砂玻璃後,隱約可見他矯健的體形。
他真在洗澡。
床上有點亂,他的西裝長褲和襯衫隨意丟在床尾,她一股腦兒撈過來放進藤織竹簍裡。
一挪開,意外看到床尾有一件飾物。她拿起來仔細看,那是一隻流蘇長線型耳墜,不偏不倚掛在床尾的凹凸的鏤花上。
她幾乎從來不戴這種誇張的耳飾,唯有的一對,也是穗狀的小流蘇。那麼這隻耳墜,是錦繡的吧。
它大氣簡潔的設計,線條簡約流暢,向來是錦繡的選擇。
錦繡的耳墜在他一樓的臥的室。是不是他和錦繡一起。
那略顯凌亂床單和被套,似乎在無聲地印證這一切,她腦海將往常和他共赴雲雨的物件,換成錦繡。她心臟一窒,竟然再也無法吸上一口氣。
她踉蹌地捶捶胸口,又覺得太陽穴有電鑽鑽腦袋,刺痛得無以復加。
剎時,臉色蒼白,嘴唇乾灰。渾身哆嗦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遏壓下那股窒悶的疼痛,轉身,攀著門沿往外走。
〃穆錦池?〃他從洗浴間出來,看到她僵硬地抓著門沿,動作遲緩地往外走。
良久之後,她淡淡地開口:〃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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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告訴你,不要不快樂,不快樂的時候,就不要回家。
那麼有一天,如果你不快樂了,會不會收拾行囊,離家出走?
幼時,有小友,曾經幹過這麼一件壞事:和弟兄姊妹起口角,受了委屈不高興,果真收拾好自己小小的包袱,準備遠走高飛。
然而天太黑,她到底是怕黑,最後遠行計劃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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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池沒給小豆芽洗澡,也不打算吃飯,緊閉著房門,不想出來。
鍾姨在一樓叫了她好幾次,最後端著拖盤去她房間敲門,她也不做聲。一籌莫展之際,武端陽屈尊上二樓,大力拍起房門。
〃穆錦池,你給我出來!〃
〃穆錦池,你出來!〃
他冷聲冷氣叫了兩聲,房內依然無回應。
〃穆錦池,你再不出來,我就砸了。〃
他作勢就要砸門,不過拳頭還沒有揮下去,她已經拉開房門。
她頂著一頭溼淋淋滴水的長髮。
〃什麼事?〃
〃你在裡面幹麼?〃他冷聲道,既而錯開她,往她房裡看。
遍尋無果。爸回問叔。
鍾姨問:〃半天不出來,怎麼了?〃
錦池將一綹溼發別於耳後:〃在洗頭。〃
〃你不會開門?〃他彎了彎眉尖。
〃水聲太大,沒聽到。〃錦池道。
她在洗頭,花灑從頭頂放熱水,沙沙沙,像下瓢潑大雨。
他冷睇了她一眼,轉個身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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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吃飯?〃鍾姨問。
錦池看向鍾姨端的拖盤,簡單的三菜一湯。
〃謝謝鍾姨,不過,我吃不下。〃錦池道。
〃吃不下?那多少吃一點兒。你臉色看起來好差,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鍾姨關切道。
錦池搖搖頭:〃沒有不舒服。〃
鍾姨端著拖盤進房間:〃多少吃一點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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