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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錦池問。

〃沒什麼，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青文問。

〃我不餓，你餓不餓？我聽說孕婦很容易餓，中成呢，中成有沒有給你買早餐。你現在一定要多吃一點兒，少喝點酒，更不能抽菸。〃錦池細嘮叨。

〃我都戒了，你放心，有舒中成看著我，我不戒能行嗎？〃青文笑。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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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

病房門被人輕釦。

〃門沒關，進來吧。〃青文衝門口道。

扭開門進來的是中成，他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醒了？特地為兩小姐準備的早餐，看合不合口味？〃中成把東西一一擺出來，剝開包裝。那是一保溫盒的骨頭粥。

他細心地裝了兩個小瓷碗，第一碗遞給錦池。

〃我吃不下，先給青文。〃

〃你看你看，連病人都讓著你，快吃。〃中成把粥遞給青文。

青文拒接：〃錦池，你不吃，我也不吃。〃

〃我是真不餓。〃錦池誇張地想摸摸腹部，告訴青文，她飽得很。

青文先一步抓住她的手：〃你別亂動，從上面跌下來，你渾身上下，都是傷，你這一碰，指不定就碰疼了。〃

〃可是，我真不餓。〃

〃我相信你不餓，葡萄糖一直掉，怎麼會餓？〃青文癟癟嘴。

〃那我一個人吃。〃

〃我陪你。〃中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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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成和青文一起吃早餐，兩人時不時鬥嘴，錦池咯咯笑得腦袋疼。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孩子都有了。〃錦池看向中成和青文。

中成皺眉又嘆氣：〃錦池啊，你就幫我勸勸她吧，她可沒想過要結婚，她現在的奮鬥目標，是美麗的單身媽媽。〃

〃青文，真不打算結婚？〃錦池笑著看向青文。

〃不著急，等你先出院再說。我現在就是想結婚，你也不能來參加婚禮。〃青文道。

中成喜道：〃這麼說，你是打算跟我結婚了？真的嗎？青文，你願意嫁給我了？〃

青文白中成一眼：〃想得美，八字還沒一撇。〃

錦池笑：〃什麼叫八字沒一撇？我看這八字早就有一撇了。〃

〃好哇，穆錦池，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孕婦！我不吃了！〃青文說完，真把碗放在一邊。

中成一著急，忙上去哄：〃彆氣彆氣，千萬彆氣，你說不結就不結，你說不嫁不嫁。〃

〃我說不結就不結，不嫁就不嫁，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你是不是又有了一個沈珊？〃

中成嘴角立時抽搐，孕夫可難伺候。

〃青文和中成真是天生一對，你們一定要在一起。〃錦池笑道。

（二）

謊言。

你一生中遇到過多少謊言？

它們究竟有多少張面孔？

封塵了多少段往事？

你有沒有說過謊？說過多少謊？傷害過幾個人？

後悔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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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池勸青文回家好好休息，她畢竟已經懷孕，一個孕來照顧一個病人，總覺得不妥。

她和中成不停地勸說，又使了些小伎倆，她才回去。午飯過後，鍾姨負責照看她。

〃晚上想吃點什麼？鍾姨給你做。〃鍾姨坐在她床邊問。

〃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錦池如實道。

〃虎皮尖椒也不想吃？〃鍾姨問。

〃還真不想。〃錦池說。

〃那好吧，我就隨便做點什麼。〃鍾姨說。

晚上睡得太沉，白天精神很好，錦池躺在病床上，看看窗外的風景。

〃昨天晚上，你和武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鍾姨試探性地問。

〃我和武端陽？沒什麼事。〃

〃沒什麼事？沒什麼怎麼會從樓階上跌下來，害得你〃

〃是我不小心，沒站穩。〃錦池淡道。

鍾姨收收眉頭：〃那你以後小心一點兒，你不知道，這次，你又〃

〃我又怎麼了？〃錦池問。

鍾姨欲言又止：〃你又嚇到我了。〃

〃對不起。〃

〃不要總說對不起，錦池，阿姨有句話想告訴你。〃

〃什麼話？〃

〃有些東西，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