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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去過的地方。

她一說完，他就粗魯地把小豆芽仍到她懷裡，叫她照顧它。

然後，就像一陣風，迅速地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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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到錦池嗎？〃中成繼續問。

〃沒有，要是找到了，會這麼失魂落魄？〃青文道。

中成輕嘆：〃三個月了，以你對她的瞭解，她會去哪兒？〃

〃我還真不知道，她會去哪兒。平時她看起來，很沒有主見。事實上，她只是不想給大家添麻煩，所以，一般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會拒絕。可是，當她真的下定決心，要做一件事的時候，通常自己拿主意，也不會跟誰商量。然後，就會去做。就像她離開，她真是決心要離開，那就誰都不會管。固執起來，比誰都固執。〃青文緩緩地說道。

〃現在，連喚生也不知道她在哪兒？〃

〃喚生說，她在那溫哥華大概停留了一週，就悄悄離開他安排的住處。之後，就失去了聯絡。〃

〃那這麼說，沒有人知道，她去哪兒？〃中成皺眉。

〃是呀，現在沒有人知道她去哪兒。她存心把自己藏起來，我們很可能，找一輩子，也找不到她。不過，我相信，她會回來。因為，愛她的人，都在等她在回來。〃青文望著窗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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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武端陽去接小豆芽。

青文抱著孩子，在客廳玩，中成在廚房做飯。

聽到門鈴，青文猜是武端陽。放下孩子去開門。

拉開門，果然是他。

〃你來了？〃青文問。

他皺皺眉，微低頭進來。

小豆芽看到他，突突突突從客廳沙發上跳下來。繞著他的腿，打轉兒。

過往人狗恩怨，已經煙消雲散。

他蹲身，抱起小豆芽，順了順它的毛，它也熱情地舔舔他的腮幫，作為回報。

是時，沙發上的小娃娃，哼嘰了幾聲。

武端陽順著哼嘰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小娃娃帶著一頂紅色的尖角帽，端端正正在坐在沙發上，手裡隨意抓著一片紙。

揮了幾下，又揮了幾下，接著開始吐口水泡泡。

〃他像女孩。〃他望著小娃娃道。

青文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她本來就是一個女孩。〃

〃哦，比以前好看多了。〃他道。

那次來找蘇青文，對襁褓中的女嬰，他只是匆匆一瞥。不曾想，幾個月不見，這眉目長開，水靈水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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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抱抱她嗎？〃武端陽問。

青文一怔，微微瞠眼：〃可以啊。〃

青文彎腰抱起孩子，遞給武端陽。

他一手撈著小豆芽，另一手圍成圈狀，過來抱孩子。

〃你〃這樣抱孩子？

青文奇怪地看著他，心裡有些擔心，想了想，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懷裡。

他抱著孩子，就像抱著一團軟棉花，不敢使大勁兒。

又怕不使勁兒，她會摔下去。

孩子睜著眼睛看他，他也看著孩子。

〃跟你很相。〃他道。

〃哦。〃

他抱著這麼一團軟棉花，發呆，心想，如果穆錦池沒有。如果沒有那次意外的話，他是不是

一會兒，小豆芽大抵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