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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行
“哇,這就是荷蘭嗎?天空好藍,空氣好清新,陽光好明媚。”下了飛機,齊影就開始咋呼。
“是啊,比國內空氣好多了。嗅一嗅都是海水的味道,真是令人感到眼境開闊,心情舒暢。”
“寶貝,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在荷蘭定居。”季澤陽看著冰顏一臉陶醉,提議。
“啊?可以嗎?”冰顏驚喜。
“當然,過不了幾天我們就是荷蘭公民了。我們當然可以在荷蘭定居。”
“可是,我不會說荷蘭語耶。”冰顏有些苦惱,“英語也是馬馬虎虎,勉強能和人交談。我在這裡,不是很悶嗎?”
“寶貝不會,我會啊,我會一直呆在寶貝身邊,決不讓寶貝感覺悶的。”季澤陽笑著說。
“不行,還是不行。那樣,我豈不是一刻都不能離開姐夫。姐夫也有事要忙。我怎麼能一直霸佔姐夫呢。”
“寶貝,我願意被你霸佔。”
“呃--”齊影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感覺頭皮都在發麻。“我說你們注意點影響好不好,這邊還有倆個大活人呢。都快被你們肉麻死了。”
“哼!你想讓別人肉麻死還有人不樂意配合呢。”冰顏看一眼齊偉,那傢伙,真是塊木頭!
“我可是很注意形象的人,才不會學你們那樣甜的膩人。”齊影偷偷瞄一眼哥哥,呃,其實她也很想麻到別人,但是,哥哥好像不樂意。
“影兒。”
“啊?--唔唔。”齊偉又不是不會察言觀色的人,當然注意到冰顏撇他,影兒瞄他。他原本是擔心影兒放不開,沒想到自己的好心不被影兒諒解,那他就放開手腳好了。
哼,季澤陽那傢伙在飛機上每時每刻都在膩歪他,寶貝心肝地叫著,跟他的小情人甜蜜到噁心,他也膩歪一下他!
“喂,我說木頭,齊影可是快被你吻的窒息了!”冰顏抱著手臂,偎進姐夫懷裡看熱鬧。
“呼呼--”齊偉終於捨得放開齊影了,齊影抓住機會,大口大口地呼吸,補充氧氣。
“嘖嘖,跟餓了幾十天的野狼一樣,齊影,你沒餵飽你哥哥嗎?瞧他那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兒。”
“冰顏!”齊影又氣又羞,冰顏這傢伙,怎麼說話越來越痞。那樣的話她也說得出口,羞不羞啊,丟人!
“瞪我幹嘛,我說的是事實啊。”
“哼,哥哥,我們走,不理那個小人。”齊影拉起齊偉就朝出站口走去。
“顏兒。”
“怎麼啦?”
“沒事。”季澤陽拉起冰顏的小手,“姐夫最近也慾求不滿,不知今晚顏兒可不可以讓姐夫飽餐一頓呢。”
冰顏的回答是,抓起姐夫的手,一口咬下去。
哼!還好意思說。不知道是誰前幾天晚上把她弄傷,整天跟處於發情期的野狼一樣,她就懷疑了,姐夫是不是私底下吃過興奮劑。
“嘶--顏兒寶貝,你咬姐夫可以,但是姐夫更希望顏兒在晚上咬。”(季先生,你身為大學教授,不可以笑得這麼YD啊!)
冰顏甩開某隻發情動物的手,去追齊影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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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顏,你的婚紗是定做還是租用啊?”晚上,兩個小女生躺在一起說悄悄話,另外兩隻雄性被趕出去抱枕頭睡。
“姐夫很早就在巴黎定製了。結婚是一生只有一次的事,婚紗當然要獨一無二啊。”
“哦,你姐夫對你真好。”
“齊偉也不差。你不用羨慕我,每個人的幸福定義是不一樣的。”
“冰顏,有時我覺得你好成熟啊。就像一個大人一樣,什麼都知道,還能說出那麼深刻的話。”齊影羨慕的兩眼冒小星星。
“呵呵--”冰顏掩飾地一笑,我又不是真正的小女孩,當然知道得比你多一些。
“對了,冰顏,你都要跟你姐夫結婚了,為什麼你還叫他姐夫呢?這樣你不覺得彆扭嗎?”齊影想到一件事,爬起來追問。
“習慣了嘛。我叫姐夫都叫了快七年了,猛然間改口真改不過來。”
“可是,你們結婚以後,你還這樣叫,不太好吧。你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正當嘛。”
“嗯--”冰顏點點頭,“確實。可是,要改成什麼好呢。”
“要不,跟我一樣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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