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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便問問那專家有家底沒?”
乾啟咳咳嗆了口酒,“咱不這樣行嗎?”誰從眼前過都要扒層皮。
寶珠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想什麼呢?我是兩手準備,他要到時候說實話,就放他走,要是敢亂說話,不教訓一下,怎麼對得起薛利擔心到連晚飯都沒吃。”
乾啟想了一會,忽然笑著靠近她,“你還要吃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
寶珠搖頭,她還沒餓,“一般這種受賄的案子,不應該是按照市場估價來算刑期吧?”乾啟回憶了一下已知的案例,“大概會按照拍賣價的四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來算。不過你知道,這種事情靈活性很大。”
如果是真金白銀,薛利現在一定不擔心,關鍵第一次用藝術品行賄,心裡沒底。
遠遠看著他站在大玻璃旁邊打電話,臉色也不大好,寶珠靠近乾啟說,“我看電視上有個相親節目,他這樣成天板著臉的,上臺去就是二十四盞燈全滅的節奏,他自己知道嗎?”
乾啟悶聲笑起來,“別人看到他家底,二十四盞燈又都能亮回來,還多二十四盞,你擔心他?”
寶珠小聲說:“他那天又和我道歉來著,你說,是不是周達給他說了我的壞話,他怕我懷恨在心報復他?”
“那是他不瞭解你,你怎麼可能那麼記仇,周達也不敢。”乾啟說。
寶珠哦了一聲,端起茶杯,誰說她不記仇,誰說她忘了,敢對她揮巴掌,這次天賜良機,不讓他失眠幾晚實在對不住自己。
乾啟靠近她,“其實你有沒有什麼十足的把握,等會再安慰他一下。”
寶珠捧著杯子純良地搖頭,“一時還沒想到!”
片刻,薛利拿著電話回來,在手機上一通按,“就是簡訊上說的這倆人。”寶珠靠過去一看,沉下了臉,乾啟倒是臉有喜色,對著薛利說:“如果是這倆你不用管了,寶珠有辦法。”
薛利看向寶珠,“真的?”有辦法好歹說一下,讓人睡個安穩覺。
卻見寶珠很誠實地搖搖頭,“這倆倒臺了,人家還會換專家的。”
薛利,又要失眠了!
乾啟狐疑地看著寶珠,這麼不自信?不科學!
寶珠,唉本來就只能失眠兩晚上,現在還想打折,門都沒有!
十一月八號,是安城電視臺的臺慶日,能夠在這個日子直播的,都是臺裡的重檔節目。
過了一年,電視臺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同樣的錄製場地,比上次更大更體面,超大的螢幕比曾經的大了整整一倍,能容納的入場觀眾也比曾經多了一倍。
金一年早早的來到臺裡,化妝間,休息室一個個看過去,也沒找到要找的人,倒是遇上了同樣早到的吳在今,他是現在“收藏鑑賞”節目的新任主持。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現在也有六位和他親近的專家團隊。
一看到金一年,他就笑著主動走了過來,“聽臺里人說,今天的收視率有望達到1。54,創個收視冠軍。”
金一年心中冷笑,在外狠狠炒作自己被告的新聞,能沒有收視率嗎?不過他有副臺長撐腰自己也有總策劃護著,總策劃後面可是臺長,大家半斤八兩,笑著說道:“今晚過後,說不定收視率會更好。”
吳在今抱了抱拳說:“承你貴言,承你貴言當初還有人說,改版之後怕觀眾不習慣,看,現在不是打臉?”
金一年笑了,說道,“本來想搞青花瓷器專場活動,可連像樣的幾個真品都徵集不到,現在不得不改成元明清瓷器專場,忽然有三朝器物要介紹,我要是你,就趕緊背稿子去。”
吳在今不搞收藏,主持這種節目確實吃力,現在被說到痛腳,不甘道:“觀眾只為了好看,他們要學習可以看專業書籍,何必看我們的電視。”
大家主持節目的理念不同,金一年懶得多說,“觀眾是不是想學東西是他們的事情,我們作為主持人,應該有自己的節目理念。”看了一眼嘉賓室,準備往那邊去。
吳在今涼涼又扔過來一句,“觀眾是最健忘的,被人忘記的感覺一定不好。想的再好有什麼用?”沒節目主持還不是白搭?
金一年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這種不是娛樂節目,收看的觀眾年齡偏大,對於這些老觀眾來說,其實他們唯一喜歡的就是永遠都不要改變,換了新的主持人和新的專家,有些人未必高興。只是沒地方說。”說完,朝著嘉賓室去了。
這種唇槍舌戰太小兒科,他們幾乎每天都有,吳在今也不當回事,哼著小曲往化妝室去了,收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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