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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大笑起來,趙老三上來,向誠趕緊提著包遞給他,“去去,你幫我處理了去。”
趙老三開啟布包瞅了一眼,“咋買個這東西?這也不知誰家廁所埋了十天半個月做出來的假。”
“什麼?”向誠頓時凌亂了。
花點冤枉錢沒什麼,怎麼還有廁所這一說。
趙老三拎著那包也不嫌棄,他見多識廣,說道:“先用高錳酸鉀泡泡,再埋到加了屎尿的土裡,這樣一段時間出來就有生坑貨的味。”
“惡——”向誠險些隔夜飯要吐出來,搖著手,“快別說了。”
趙老三搖頭提著東西走了。
寶珠幾個人早擠到視窗聞新鮮空氣去了,到底是自己的好兄弟,乾啟安慰他,“也就是那麼一說,具體怎麼做的咱也沒看到,你別太放在心上。”
向誠卷著手套扔到桌上,一想還是噁心,又跑出去洗手。趙新說,“原來青銅器的做舊這麼噁心,下次死活不碰這東西。”
乾啟問道:“這東西到底怎麼來的?”
薛利說:“他陪我去看個地方,那邊正在搞基建,很多古玩販子蹲在附近收貨,那天我倆剛走到旁邊,一個工人正好挖出來這個,順嘴問他要不要,他當時覺得真是緣分,正好遇上了,就問多錢,那工人說讓看著給,一副老實樣子,他反而不忍心,車上正好擱著三萬塊錢,就給買了。”
寶珠感慨道:“這騙人的手法是日新月異,同行競爭很大呀。”
乾啟大笑,向誠推門進來,一臉鬱悶。寶珠想到一件事,向薛利問道:“如果正在搞基建,他們挖了東西為什麼不通知文物局的,而是直接自己這樣賣掉,那是犯法的,工程開放商到時候也會有麻煩。”薛利家是搞房地產的,這種事情怕他不知道。
薛利說:“我家倒沒遇上過這事,這次我倆去,是看旁邊那塊地,但據我所知一般挖出來東西都是直接這樣處理掉,因為如果通知文物部門,他們就會以儲存文物的名義讓工程停下來。一停就是三個月半年,這誰耽誤的起,大家都是從銀行貸款搞工程,這樣一耽誤,一個公司說難聽點,交利息就能交吐血。”
寶珠聽明白了,看向乾啟說:“那放在開放商的角度,真是寧可扔了東西,也不敢讓文物部門發現。”
向誠看他們話題越說越遠,用茶杯蓋在茶杯上敲了幾下,“那你們倒是說說這次,到底是工人故意騙我,還是他也不清楚,這東西本來就埋在地下?錢花了沒什麼,心裡得有個明白。”
乾啟說:“這能有什麼明白?不行你回頭找那工人問問去。”他還沒說完,寶珠的手機響起來。
她走過去開啟包拿手機,對向誠說:“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敢胡亂買東西,我可不認識你。”手翻著包又對乾啟說,“太離譜了,有錢都不讓我們賺。”笑臉一對上手機螢幕,就淡了下來,音樂在她的手上繼續飄揚著,她說,“我出去接個電話。”
關上門出去了,乾啟跟著走過去,“你們先聊。”房門一關,走廊上寶珠已經掛了電話,他走過去,“誰打的電話?”
寶珠抿了抿嘴,靠向木頭的樓梯欄杆上。
乾啟伸手把她拉開,靠在那兒看著有點危險,他說:“有個事,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他掏出電話來,翻出照片,遞給寶珠看,“上次就是她的朋友,在酒店問你的事情。”
寶珠拿過電話,看著上面的人,淡淡笑了一下說:“可真巧,給我打電話的也是她。”
乾啟看了看身後的房間,拉起寶珠,“你過來,我給你說個事。”把寶珠拽到了旁邊房子裡。
見面的地點,還是倆人的老地方。
陶念晴先到,而寶珠,足足遲到了半小時,她是故意的,坐下表情也不善,陶念晴有些心虛,但人要喝水得先低頭,她有求於人,覺得受點委屈也是應該,把桌上的信封推過去。
“東西在這裡。”她說。
寶珠拿過來開啟一看,是從賈承悉家對面偷拍的臥室情形,男女睡在一張床上,大被同眠,電光火石間,她忽然明白過來,“你不知道我們倆已經辦了離婚手續?”
現在才把“通姦證據”拿過來,那顯然她不知道。
“什麼?”陶念晴整個人都傻了,“什麼時候離的?”
寶珠把照片塞回信封,推給她,“咱們倆見面後沒多久”這下寶珠都想明白了,這女的一定是以為自己沒離婚,所以拼命打聽自己的事情。
陶念晴何嘗不知自己做了一次大傻瓜,機關算盡,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