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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可我從小眼睛裡就只能看見你。,我對你這麼好,你有沒有良心?”
乾啟真希望她能變成男的,自己可以揍她一頓,咬著牙說,“在幼兒園,我才四歲,我寧可一天一天被你逼得沒水喝。難道,你還沒看出來我多恨你。”他走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說:“你要是男的,我早他媽十幾年前就揍你了。”
乾夫人茫然地坐在椅子上:“”她和單明媚的媽媽年少閨蜜,懷孕的時候說過要指腹為婚,好朋友都這麼幹,後來大了,大人也沒刻意管過兩個孩子。
單明媚從小又是美人胚子,可乾夫人,從來不知道那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竟然會這樣欺負自己的兒子。
和她一樣驚訝的還有單明媚,單明媚從乾啟的眼中看到了真切的厭惡,如果說今晚的酒會上,她只看到了他的冷漠,那麼這一刻,她深切地感受到了,他有多麼討厭自己。
乾啟和乾世禮早有默契,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一定也和母親交代過,但單明媚這樣突如其來跑到家裡來,和今晚她不請自來到酒會一般所以,他不怪自己的母親。
“單明媚,咱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乾啟說,“我看到的東西,你根本就看不到。”
單明媚不服氣道:“你又要說那些破玩意,不過是因為那些古玩值錢你才喜歡。”
“話不投機。”乾啟看向乾夫人,“媽,你聽得清楚了吧我就是這麼討厭她。她其實知道趙新喜歡她,這些年我是顧忌趙新,才給她留了點面子。以後她別自欺欺人,我也不會再像以往那樣給她留面子了。”他轉身上樓,轉眼提了一個箱子下來,對著單明媚說,“你一天留在安城,我就一天不回來。”
直到大門甩上,乾夫人都坐著,一動不動,也沒有去看單明媚的表情。
乾啟把車拐上大路,看著後座的皮箱,終於露出一絲淺笑,極快地撥打了向誠的電話。
“那邊怎麼樣?”
“都散了。”向誠說,“我們正也打算走。”
乾啟說:“我剛從家出來,單明媚在我家。”
對面空白了一陣,向誠說:“其實我早料到了,以前她每次都是找你媽。”
乾啟笑,“這次沒用了,我把和她幼兒園的事情都說了。”
向誠停了一會,猛然大笑起來,“你以前不是怕人笑,死活不說嗎?”
“這都什麼時候了,以前我又沒寶珠。”倒後鏡裡乾啟的臉,有些反常的尷尬,“你也知道我媽和她媽的關係,這些年,她不就依仗這個。再就是趙新,那個傻瓜,剛才單明媚和我吵架,親口說利用他。你再見了他,告訴他早點死心!”不願再說這個,乾啟說,“那你們現在到寶珠家去,有點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說,我先拐到我爸公司去一趟,等會咱們在那裡會合。”
向誠按了電話,車裡很安靜,他對著旁邊的人說:“你也聽到了,倒是省了我傳話。”
趙新坐在那裡,覺得自己十幾年的零用錢,都攢起來買了一個變形金剛,如今,扔了可惜,不扔,已經不喜歡。
雞肋,不過如此。
第233章
寶珠洗了澡,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一路穿過燈火輝煌的長廊,來到廚房,開啟冰箱,她拿出一支礦泉水,冰塊放了小半杯,水倒進杯裡,冰塊撞擊著發出聲音,如同純淨的水晶,玻璃杯外很快暈出來水汽寶珠覺得心裡有一團火,一口氣喝了半杯,那團火依舊在。
端著杯子來到臥室,順手放在梳妝檯上,法式奢華的梳妝檯,繁瑣華麗,也只有這麼大的臥室才能放,小房子添這種樣子,就會顯得太擠了。
她胡亂擦著頭髮,用力的樣子恨不能擦掉滿頭長髮,她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今天的事情不會是第一次,更不會是最後一次。
女人這一輩子,最常為難的就是女人自己!其實今天的事情,她最不耐處理。如果是過去,根本不會有這種事,男人敢給女人添堵,是女人沒本事。換成以前的她,她覺得讓人拉了單明媚,埋在一個挖過的生坑裡,只露個頭,嚇唬上兩晚,看她還敢來發瘋。
可惜現在是新社會,人人平等當然,她也知道自己只是怒氣衝衝地想一想,喜歡一個人,單明媚也沒什麼大錯,她還認得乾啟在先要是以後結婚了,她還來鬧,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挖坑埋她了吧寶珠漸漸嚮往起來
隨即她又笑了。
外面有極輕的聲音,她迎出去,果然見乾啟正進來,手裡還提著行李。
一見她穿著睡裙,乾啟立刻反手關上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