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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寶珠覺得如果是捱打,這個打也捱得太莫名其妙
眉頭蹙著,一點點凝聚的不像是怒氣,競像是威壓。
就算傷一根頭髮,那也是自己的人,趙老三管著寶珠自己名字做招牌的古玩店,那在寶珠看起來,是自己的根據地。就算將來和乾啟結了婚,那地方,也是她真正做閨女時攢的家業。店,地方,人,從趙老三,到店裡的孩子全是她的人!
可這下好了,把她的人打了,像她這種人,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要對方不得好死的性子。她覺得這一次,對方一定要倒大黴了!
正好一位醫生過來,她手一抬,擋住人家,“請問裡面的人到底傷在哪兒?”
醫生正低頭看病歷,被突然攔住,原本想發火,一看,是個美女,咳嗽了兩下,瞅了一眼說,“剛從牙科出來,斷了一顆門牙不對,記錯了——是大牙。”
第239章
酒店
趙老三捂著臉有些痛苦不堪,更多的卻像是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兒?”乾啟覺得很有挫敗感,他派了很多人過去,可沒有機會參與內部談判,等趙老三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帶血。他的人兵分兩路,一路陪著老三來醫院,一路負責聯絡自己。
如今負責趙老三安全的負責人,也很有挫敗感,對乾啟解釋道,“對方見面的地方是個別墅,我們跟著到了門口,對方的人挺客氣,也認識他們兄弟幾個,人家點著名把我們空了出來,又保證人毫髮無傷,我們就等在了門口。”事前乾啟指示,儘量別和對方起衝突,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退讓一步是正常的。
“那後來呢?”這一句問的是趙老三,乾啟在屋裡看了一圈,包括趙老三還有他的兄弟。此時已經回到酒店,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大家的神色都有些莫名其妙,趙老三說,“真是奇了怪了,一直都談的好好的,臨到走的時候,進來一個人,問我們都是打哪兒過來?我順嘴說了一句從安城來,那人二話不說抬手就輪了我一拳。本來東西他們也答應賣給我們的,可這一下倒好,東西也說不賣了。”
“怎麼可能這麼莫名其妙。”寶珠搖頭,那是盜墓賊,又不是神經病,動手絕對不會毫無原因,“是不是早前他們就說的是反話,或者在身體語言上,你有沒有注意他們也許很排斥。”
趙老三搖頭,“俺也不是第一天在外頭混,前頭一直談的都好”為了給他作證,他的幾個兄弟也忙點頭。
“再說,如果想要整我們,你說誰會就打一拳,就打掉我一顆牙。”
趙老三又說,打了麻藥,說話有些含糊。
寶珠忙說:“你別說話了,一會兒會不會又流血?”
趙老三搖頭,又擺手,“沒啥,反正我牙一向不怎麼好,掉了一個裝上一個就行了,又在後頭也看不到。”
“話不是這麼說。”寶珠望著他,“趙平沒在,我也理應幫他照顧你。”
她站起來,“你先早點休息。”趙老三也站起來,看了看雪白雪白的毛巾,說道:“我怎麼瞧著打我那個人像是和安城有仇,我說是安城來的,就捱了這一下。”
寶珠立在門口,乾啟右手搭在她的肩上,倆人都望著趙老三,神情和這金童玉女的造型非常不相符,寶珠說,“你怎麼能肯定這個?”
趙老三在屋裡劃拉了一下,“這幾個,沒一個說安城來的,都沒事,人家一個一個問過去,等到我的時候,我說是安城來的就捱了這一下,你說是不是這幫人和安城有仇。”
倆人離開了房間,乾啟擁著寶珠向外走,寶珠側頭來望著他,“這事兒你怎麼看?”
沒了外人,倆人說話再不用藏著掖著,乾啟說,“那邊我已經讓人跟著了,把照片弄來我們看過人再說,看看認不認識,這個圈子能有多大,我今天也想了,有些人面子上,也許做著正經生意,可背地裡誰知道。”
“應該不是咱們的熟人,”寶珠說,“如果是熟人,一定知道趙老三是我的人。又怎麼會動他?”乾啟手腕用力,側頭吻了一下她的鬢角,笑著說:“也許真是仇人——就是因為那是你的人,所以才看他不順眼!”
寶珠:“”
到了中午,天竟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趙新透著窗,看著天上的纏綿細雨,眉沒有皺,但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愁苦。收回視線,他向病房床上的人那人閉著眼,這樣也好,其實他不知道,是希望那雙美麗的眼睛睜開,還是一直閉上。
就像待在這滿是消毒水的房間,透過窗子看到外面的雨天,他會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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