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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甘之如飴。
戀愛也許是種病!
她抬手,搭上乾啟的臉,再沒有一個人,可以令她做到這一步。當然,也只是這一步而已。但有什麼東西,越來越頻繁地流淌進空氣中,令她臉紅心跳緊張不已,甜蜜刺激又危險她不敢深想。
為了分散某些人的注意力,她說,“當時,詹遠應該有跟進,讓我先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好嗎?”
乾啟卻看出她的意圖,身子一挪,一下壓在她身上,“那就這麼打!”
沙發上,寶珠整個人都僵了起來,被一個男人這樣壓住,他的氣息,整個都籠罩著自己,無處可藏。她連呼吸都不會了,更何況是說打電話。
“小啟”她第一次顫悠悠的低聲喚他,近乎哀求。
乾啟的心,眼神,全都凝在她的身上。望著她的目光,柔柔沉沉的都是專情,他其實,真的不想放手,越來越不想了
手機胡亂塞給寶珠,他坐起身來一把又把她抱進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裡,像一個乖乖的小孩子,摟著她,等著她打電話。
寶珠有些快要被磨瘋了,“你這樣抱著我,我還怎麼打電話?”
乾啟手一抬拿過手機,反問道,“要我撥號嗎?”
離得近,他的氣息,就衝上了自己的脖子,寶珠癢的連忙又閃,“你這樣,我還怎麼和人好好說話?”
這聲音又嬌又媚。乾啟傻了一會,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吩咐的語氣說:“這樣的語調可不能便宜別人,你喝兩口水再打電話。”
寶珠沒理他,低頭笑著,撥了電話,轉眼那邊就通了。
果不其然,詹遠當時跟了對方。
“他們回去就搬了家,我也就是跟到他們安排家人換的新地址,後面就沒再跟了,我一個人哪有那麼多人手?”
電話裡詹遠的聲音又冷又硬,寶珠猛然發覺,自從認識自己,他那根石楠根菸鬥,好像就再沒有出現過,也許因為這樣,脾氣總不好,她不由笑起來,“你還挺專業,我記得當時沒有委託你跟他們。”
“收了三百萬的支票,那得闖多大的麻煩!錢收了也得保證自己有福消受。”
寶珠磨了兩下牙,陰側側地說,“別廢話,地址發過來就行。”
乾啟把筆遞過去,看寶珠寫下地址,得來全不費功夫,一彈那地址說:“這裡跑了,他們到老家去抓人,不信守株待兔抓不著活的。”
人一輩子辛辛苦苦忙忙碌碌,大多數都是為了父母妻女,希望他們能有個安逸的生活,縱然是刀口上舔血的狠心無良之輩,也有自己割捨不下的親情。
他陪寶珠去了窯廠,原本以為要很久才有訊息。誰知道,半個月都沒,就收到了好訊息。
參與綁架那幾個,果然如乾啟所料,一個不落,全都抓了。這次,不用那麼麻煩,公安局裡有證據,也不用提綁架的事情,就倒賣國家文物這一類,就夠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人是直接一串拎到公安局的,雖然沒抓到主犯,但對破案的警方來說,這也是一劑強心針。先不提那天多少人跌碎眼鏡,寶珠也一樣。
她在窯廠,破天荒地見到薛利,薛利說:“好事上門,你怎麼把自己弄的灰頭土臉的?”
第241章
寶珠被稱灰頭土臉,可是上輩子加這輩子頭一回。乾啟很體貼地幫她解釋,“寶珠剛剛在拉胚呢。”
薛利站在樓梯口,卻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看著寶珠,“這倒也新鮮,一向指點江山的人,竟然也會親自動手。”意有所指,她手臂上還帶著袖套呢。
寶珠想說,她本來是在“看”工人拉胚好不好?她有一張超長的,108樣嫁妝的嫁妝單子,扔過去能砸死他!
不過——他個土老帽見過什麼好的,她才不要和他解釋呢。
低頭看到那碎花格子的袖套,又覺得這樣很像工人階級,她轉身上樓,順便在進門的時候在玻璃上看了下自己,嗯,她日夜趕工,她催著工人加班加點這樣的形象,情有可原。
乾啟陪著薛利轉了轉窯場,這裡薛利沒來過。原本完事了,大家就說直接回安城,不過寶珠說還有點活沒幹完,一定要第二天早上才能走。她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誰也不讓進。
兩個男人被逼無奈,只能在乾啟的辦公室裡聊天等她。
薛利把秘書送來的咖啡擱桌上。乾啟說,“明天早上走也好,我順便在公司開個會,交代一下,我和寶珠不久得出一趟遠門兒。”
“幹什麼?”薛利想到寶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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