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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一朵花,陡然枯萎的花不見歲月流逝,連花蕊都已蒼老。他就那麼陪坐在那兒,一轉眼,天都黑了,一天就又要過去了這時,趙新終於發現不對勁了,她不說話,她也不吃東西,她,像自閉了一般在自虐!
這還得了,好歹得堅持到她家人來。“明媚,小啟他真不好,壞毛病一大堆,你根本震不住他,這麼多年都沒見面,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不是真喜歡他。”
“明媚,我們也算是好朋友是不是?我是個直脾氣的人,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你想利用我繼續接觸小啟,也沒關係,你好歹說句話。”
於是這一晚,趙新一直都在說他好哥們的“壞話”中,喋喋不休地度過。
第二天清晨寶珠和乾啟倆人在客廳吃早餐,剛放下咖啡杯,就有人來敲門。外間守著的人去開了門,轉眼進來說,“乾先生,對方說是來送禮物的。”
硯臺,印泥,印盒,筆十幾樣,一溜擺在長几上,寶珠從左看到右,又走回來,沒有上手。來送禮的是個年輕男人,反常的,身上竟然沒有土腥氣,不像靠盜墓生活的,說話也挺客氣,“早前不知道,不小心衝撞了這不,東西都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
看那女主人不說話。來人也不尷尬,繼續陪著笑臉說:
“聽說東西您還沒見,這硯臺可是正經清乾隆時候的”
這些東西耗時耗力,是趙老三輾轉從很多人那裡託關係找來的,寶珠交代了這麼久,才滿打滿算收了這些,現在讓他一說,好像成了他們的功勞。她轉身坐進沙發裡,看向那個人,不緊不慢地開始說:
“湖筆、徽墨、宣紙、端硯我自己收了多少東西心裡有數。”
那人臉色一白,這口氣,就好像知道自家地裡種了幾樣菜那種口氣,他忙點頭,“對!我就是把東西負責給您送回來,不磕不碰,不多不少就行!”
寶珠冷笑了聲不再搭腔。乾啟反而笑著說道:“你們負責人得訊息還挺快,我們才來住了一夜,他們就找上門了。”說到後一句,那笑容就沒了。
送禮的男人心中一驚,暗叫糟糕,太心急,對方反感了。但東西已經送來,也沒有帶走的道理,含糊著說:“昨天是幫裡一個新來的兄弟沒長眼,傷了你們的人,桌上那份禮物,是給他壓驚的。”說完也不等人問他,就連忙告辭了。搞得好像寶珠和乾啟才是壞人,也沒解釋,為什麼打人?
“我們昨天才到,別人今天就來示好,而且態度180度的轉變,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問題?”
寶珠看著那合上的人影,靠近沙發裡。乾啟揮手,讓人把東西拿下去檢查,“至少能說明兩個問題。”看到人都出去了,乾啟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搭上她的椅背。
“第一,上面有他們的人。第二,他們雖然想大事化了,小事化了。但也在變相的告訴我們,關鍵的地方應該有他們的人,他下巴點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是不是還有點挑釁的意思?”
第240章
“如果是挑釁,就不會把東西原模原樣給咱們送回來。”那可不是一天兩天能攢到的東西。寶珠說,“這明顯就是想示個好,又不願墜了自己的威風。”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種人,思維慣性就是這樣。”寶珠渾不在意地分析。說完又怕自己男朋友沒面子。她抬手拍了拍乾啟,安慰道,“乾四爺您打交道的一般都是人情練達之人,這種小心思,你不瞭解完全正常。”
乾啟反問道,“那你一天足不出戶,我認識你,轉眼一年半了,你認識的人,兩隻手我就能數過來,那你又是如何練就的如此洞若觀火。”
又是這種問題如果不一次解決,以後恐怕還會越來越多,人的好奇心就是這樣,一旦被點燃了想要熄滅可沒那麼容易。寶珠看向他,幽幽道:“曾經的日子太心酸,你總提過去,是想我再仔細回憶一遍嗎?”
乾啟頓時被鎮住了!
他哪裡捨得她再回憶那些痛苦不堪回首的過去,雖然明知這人,有時候的話不能信,這麼長時間,自己又不是傻子,早暗自不知觀察過多少回,這人吃得好睡得香,大多數時候,不經意間,她完全都忘了自己曾經結過婚,怎麼可能會心酸?
但既然,她已經這樣說,就算是假的自己也得先聽著,因為當她會說一句假話來糊弄自己的時候,至少代表這個問題,——她是真的不想談!
倆人來日方長,當天下午,乾啟先辦正事,來到了公安局。
“有個壞訊息,對方的人應該已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