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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承悉立刻心頭火起,這是一個父親該和兒子說的話嗎?
這種事情他明明是受害者。“丟人重要,還是自己重要?”關於這個問題引發出來的一系列的問題,只要一開啟那扇門,總是源源不斷地會有更多疑問。
賈華源簡直怒不可赦,“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看到那影片,是什麼心情?你做子女的,怎麼可以這麼不長進?”
“我哪裡不長進?”賈承悉回嘴道,“這件事你問都不問清楚,就知道罵我,還好我已經成年,不然讓你這樣不問三七二十一的一逼問,跳樓都有可能!”
賈華源氣個仰倒,“你,你”他伸手指上賈承悉的腦袋,“你結婚快半年了,為什麼和你老婆不睡覺,讓外面全世界的人都笑你不是男人,你還理直氣壯?”
“胡說!”賈承悉大怒,一把攔住他的手,“那都是那個瘋女人胡說八道。”他忽然覺得很委屈,連寶珠,連昨天見的薛利,人家外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沒有變化,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冤枉的,為什麼自己的父親,還不如一個外人。
賈華源是他的父親,如果他被取笑,人家取笑的是賈華源的兒子,寶珠和薛利,只不過是外人,人家笑不笑他,說白了,外人怎麼會關心。
但此時,氣急攻心的他,不會想到這些。
而賈華源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只能繼續破口大罵,“你說現在怎麼辦?離婚嗎?你剛結婚幾天就又離婚?不離婚嗎?不離婚那傷風敗俗的女人,我們家可要不起。
你說說你,真是家門不幸,惹出這樣的麻煩事,那女人真是死不足惜。可她死了,還是給咱們家抹黑。所以都是你的錯,在哪裡招惹來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夠了!”賈承悉狠狠一拍桌子,“現在吵這些有什麼用?”斷斷續續吵了一年多他早已經疲憊不堪,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拍桌子說,“你從來沒有拿我當過兒子,名聲永遠比我重要,現在也有了小兒子,我就是多餘的!”但是,要離開父親,又實在舍不下這間公司。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獨立,只能在這裡苟延殘喘。
賈華源實在也是無計可施,滿腔怒火,但又實在無計可施,這兒子的婚姻,離婚不離婚,都是笑柄。他想到親戚朋友中,一定也有人會看到影片,加上老婆在家裡的埋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可賈承悉倒好,還有臉來上班,也不怕公司的人笑話。
忍不住又訓斥道,“說來說去,還都是你的錯,為什麼結婚這麼久,你不早點生個孩子?生個孩子不就沒問題了?”
“這是生孩子的問題嗎?”賈承悉回嘴道,“你覺得兩個人結婚就是睡覺生孩子嗎?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不管自己什麼年齡,女人腦子裡有沒有東西,隨便就能往自己床上拉!”
“啪——”一聲,賈華源重重地揮出一巴掌。
安靜了!
賈承悉伸手摸了摸被打疼的左臉,拉開門,穿過鴉雀無聲的辦公區,不顧眾人的目光,揚長而去。
昏暗的酒吧裡
賈承悉一杯一杯地灌著自己,大有喝死拉倒,一了百了的悲壯。
旁邊一個人,順著他坐下,點著他桌上的酒杯,“來杯一樣的。”
賈承悉半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可警告你,最好坐遠點,我今天心情不好,等會看你不順眼可別怪我。”
男人笑著夾上煙,“大家好歹也是同行。”
“放屁!”賈承悉一仰脖子,杯子放下來的時候就空了,“明明是競爭對手。”
男人彈了下菸灰,“同行是冤家,你個大男人,怎麼也這麼小氣?”
賈承悉側頭望向他,“劉總,看來你今天很有空?”
“叫什麼劉總,生分!”男人把菸頭一滅,拿起杯子,“叫我劉響就行。”
賈承悉敷衍地和他碰了一下。
劉響遞給他一支菸,“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賈承悉看了一下手裡的煙,還是特供,冷笑道:“我們公司怎麼和你的公司比,你們公司,財雄勢大,我們現在都快要被擠的沒出路了。”
“都是給別人打工罷了。”劉響周圍看了看,確定沒人偷聽,靠近他說:“我們公司,我佔的股份太少,實在沒意思。”
賈承悉一臉不相信地看向他,“你騙誰,誰不知道那是你的公司?”
“我騙你那個幹什麼?”劉響說,“有大股東,外人不知道而已!”他煩躁不耐地一擺手,“不說這些,反正總而言之勞心勞力,到最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