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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啟說,“我看那老太太,拉著你都不捨得放手,我不提前說,她一準要把你拉到他們家去說話,說不定還要留你在那住幾天,到時候可樂死榮耀鈞了。”
寶珠完全沒興趣知道榮老太太的事情,說道,“那你也去,我看你現在和他越聊越投機了。”
“我是看他可憐。”乾啟說。
寶珠看著他笑,她知道這句話不是玩笑,她說:“你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心善。”
乾啟立刻從旁邊一掏,變出一塊巧克力來,遞給她說,“那算優點還是缺點?”
“說不好是優點還是缺點,”寶珠接過巧克力,“就像你以前對趙新,你也是心疼他對別人一番心意,就算自己不認同,也可憐他一番心意。你有古人悲天憫人的情操。”
“別,”乾啟連忙笑著搖頭,“那都是無關痛癢的事情,能幫別人一點是一點,就像我知道榮耀鈞高興見你,多見一兩次又能怎麼樣?關鍵還是在咱們倆。人一輩子交朋友不容易,他人品還不錯。”
寶珠靠在車門上,一直笑看著他。
紅燈,乾啟的車慢慢停下,寶珠立刻伸過去巧克力,“允許你咬一口。”
乾啟也靠向車門,看著她說,“我要吃你嘴裡的。”
寶珠連忙前後看了看,乾啟伸手,一把把她摟了過去
後面車上的趙新大力拍著周達,“快,快,限制級,限制級。”
周達同情地看著他,“15歲的電視現在都不限制這種鏡頭。我實在不想知道,你準備守身如玉到什麼時候。”
趙新揮拳向他撲了過去。
後面一輛車上,司機說,“向總,前面車不對勁,”向誠探頭一看,拍著旁邊的薛利說,“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看錯了,他倆怎麼在前面打起來了?”
到了機場,大家兵分兩路,趙新薛利帶公司的人回安城,向誠留在這裡。寶珠,乾啟帶周達去窯廠。
周達一路頂著一個黑眼圈,到了飛機上,寶珠才問他,“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周達立刻告狀,但牽扯寶珠,他不得不篡改劇情,說道:“趙新這個蠢豬,我就問了一句,他想守身如玉到幾時?他就揮拳打我。”
寶珠愣了一下,笑著說,“說這個幹什麼,那是你活該。”
周達大喊冤枉:“我話都沒說完,本來後面我想告訴他,公司人人都知道詹璐璐喜歡他,可是我後半句還沒說,他就揮拳頭,呸!一輩子也不告訴他。”
寶珠笑倒在乾啟懷裡。乾啟摟著她,趁機親她額頭的頭髮。
到了酒店,乾啟就一反常態,扔掉行李把寶珠堵在臥室門上,追問她:“那你什麼時候,才要結束我的守身如玉?”
寶珠氣惱的推他,“我們來這裡有正事,快點先換衣服去窯廠,趙平還等著呢!”
乾啟搖頭,“那你除非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來窯廠,你說,咱們婚紗都訂了,你還沒有見過我媽,這事合理嗎?”
“那婚紗是你過生日的時候提的要求。”寶珠推著他,“你說我能不答應嗎?”
“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乾啟反問她。
寶珠不解,“九月九呀!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我還能忘了你的生日?”
乾啟說,“我在提醒你,時間過的多快。”
寶珠伸手搭上他的脖子,主動湊了上去,“小啟我今天真的好高興好高興。”
乾啟的心,忽然一下就揉成了一團,他摟著寶珠,近來他越來越痴迷膩在她身上,他用力,想把寶珠擠進自己懷裡,好像這樣,才能減輕身體的焦灼。
卻聽寶珠柔聲說:“以後,我再也不要有人說,真不知道乾啟看上那個二婚的女人什麼,不就是長得漂亮點嗎?”
乾啟如同被人當胸給了一重錘,他驚訝地推開寶珠,看著她,看她一臉溫柔蜜意笑看著自己,看她睫毛長長閃著金粉,看她紅唇沒了唇彩都被自己吃了他突然感動地有些想掉眼淚,他說:“寶珠你答應嫁給我的時候,我都沒有這麼高興,這一刻,我真的覺得你很愛我。”
寶珠想繼續笑,卻忽然有些鼻子酸,乾啟為了愛她,也承受了無數壓力,但他從來沒有提過半個字。她靠近乾啟懷裡,慢慢說:“我一輩子,都忍不住和人不停地鬥心眼兒,好像都成了習慣,不管對著誰?我都忍不住就像你剛才說的,明明我們可以直接回家。
——好聽點的想法,我會告訴你,因為窯廠我有重要的兩件瓷器要燒。你後面會知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