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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無論問到哪個老闆,都是打馬虎眼。
記者也知道,但他們要交差,所以彼此開著玩笑,有一句沒一句,攝像機,照相機,閃光燈不停的閃動間,把這裡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重點區域。
洗手間裡,
徐湘已經整理完妝容,她扔掉紙巾,轉過臉,徐楠拿著粉底,慢慢給她抹著,“你忍忍,就算再委屈,也不能在這種地方流眼淚。”
“我知道”徐湘說,感受著細膩的粉撲一下下輕貼自己的臉,溫柔地令自己害怕,她連忙抬手拿過粉撲,自己抹起來,“如果不能一直對我好下去,還不如一開始不要對我好。我真是一點都沒懷疑過,他會看上別人。”
徐楠對鏡子抹著口紅,“你當自己是小龍女了,楊過16年不見還是等著她,現在什麼社會呀,別說七年,分開七天男人都有可能出軌,你沒看新聞時常有,等車等飛機的時候順便約個炮,出軌這種事情,在現代社會已經帶有隨機性了,就是原本沒這種想法,突然心血來潮你別太天真。”
徐湘蓋上粉底,從化妝包拿出跟粉色的唇彩來,“他怎麼能和普通男人一樣,他是榮耀鈞!是我喜歡的人。”她的語氣落寞但不掩驕傲,能喜歡榮耀鈞,顯然對她而言是無怨無悔的事情。
徐楠把口紅扔進包裡,轉身嘆氣道,“要我說他以前也對你太好了,我記得咱們第一次吃飯,你帶他來天,我那天當時就想到一個詞,驚為天人。”提到年少時光,徐楠的臉上難得的,呈現出一種少女的明媚。
徐湘低頭,榮耀鈞比她們能看到的更好,更值得愛。想笑,卻鼻子又再發酸。
看她垂頭喪氣,如同靈魂都被壓彎了,徐楠拉上手提袋,樓上她晃了晃,“你別這樣,也許沒你想的那麼壞,你才回來,他認識個朋友也正常,你不是說他們沒什麼嗎?那女孩到底是什麼人?”
“普通人。”徐湘知道甄寶珠家是開珠寶店的,也沒上市,那就是一般家庭,她說,“她叫甄寶珠,和他在安城認識有一年多了。”想到別人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感情有可能一日千里,徐湘覺得自己心上就被挖的鮮血淋淋。
徐楠明白她的傷心,誰沒失戀過,安慰道,“想開點,現在也許有點難過,但你離開他,也能找到比他好的以後慢慢就忘了。”
徐湘搖頭,再搖頭,只覺得,連踏出這個洗手間的勇氣都沒有,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抱著徐楠,心裡摳心挖肺的糾成一團,令她只想委屈的放聲大哭,但她又不能唯有,無聲地,壓抑地,小聲地傷心。
她支離破碎地說著,“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們會分開,七年我心裡一直只有他一個人我又不是不想回來現在我看到他那樣看別人我真的,我真的無法自欺欺人,以後沒有他我該怎麼辦?”
徐楠被她的眼淚打溼了衣服,一看這樣不行,她說,“你別哭了,主辦方給我們在樓上有安排房間,不過我們沒住,房卡在我這裡,我帶你上去洗個臉,好好休息一下,反正晚宴開始還早。”
徐湘點了點頭,拿出紙蓋著自己紅腫的眼睛,跟著徐楠開門而去。
她們離開不久,洗手間裡面的廁間,忽然傳來沖水聲,相鄰的兩個位置,門一前一後的兩聲輕響,兩名穿禮服的女孩子扶著門走了出來,一樣的身材高挑,一樣的面色慘白。
“都是你昨晚上要去那家吃海鮮,我就覺得不新鮮。”元青說。
元花抬手開啟水龍頭,“別馬後炮,什麼不新鮮,明明在海鮮缸了養著,不知道多新鮮。”
“呸!”元青輕唾了她一下,“人家給咱們看的是活蹦亂跳的,肯定在後廚換了,你以後,別在網上看攻略,這介紹的都是什麼破地方,他們家親戚打的軟廣告!”
元花關了水,有氣無力的走去抽了張抽紙,“別說這個剛才那女孩,怎麼說榮先生?”
“我怎麼知道?”元青捂著肚子,“咱們還是回酒店去吧,這怎麼行,從來了咱倆就沒能離開洗手間。”
元花還想補個口紅,但拉開包,又喪氣地把東西扔進去,往旁邊的歐式椅上一坐,“真是受罪,咱們去醫院打點滴吧?”
元青走過來,翻出瓶香水噴了噴,身上嫵媚的寶藍色禮服已經皺皺巴巴,她踢了踢腳上的鞋,“還好為了遷就甄小姐的身高,穿了沒有跟的鞋,不然今天還得穿著高跟鞋蹲馬桶,太辛苦了。”
元花硬撐著站起來,看著她說,“沒有公德心,原來你上馬桶是蹲的。”
元青一把打掉她的手,“原來你坐著,要是以後染病別傳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