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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笑著拉開他的手,“哦,原來要說這個,那我也捨不得你,你別去了吧。”
乾啟苦惱地看著她,“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是嗎?”寶珠抬頭佯裝思索,“我不解風情呀那我剛剛放在箱子裡的東西,還是拿出來算了。”
“你放了東西給我嗎?”乾啟大喜,一下站了起來。
“哎!”寶珠手一把按住箱子,“現在不能看,到了那邊才可以看。”
乾啟望著她搭在箱子上的手,手指尖閃著珠光色,手指白皙,他一把拉住那隻手,“寶珠,我都要走了,你不能說點別的嗎?”
寶珠柔聲說:“那好你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別去逛不該去的地方知道嗎?那個私窯廠的許老闆,也不知道他介紹的人怎麼樣,你去見人的時候,多帶些人,千萬別自己一個人去。”
乾啟把她的手指和自己的,交握在一起,手心貼上手心,低聲說,“寶珠我不想聽這個。”
寶珠想了想,又說:“反正橫豎就一個東西,萬一那邊大的拍賣行不收,就找一間次一點的也沒關係。別太苛求自己。”
乾啟鬱悶地望著她,“你還真是!我都要走了,你不會主動點抱我一下嗎?心裡就惦記著你那件東西,一個東西都比我重要!連情人節的時候,咱倆都是在窯廠過的。”
寶珠一呆,醍醐灌頂,連忙從善如流,靠向他,頭挨著他的西裝,溫柔地說:“你要走了,我想交代的事情太多,一時忘了。”
乾啟高興了,笑著摟上她,手剛搭上寶珠的肩頭,就聽她又說,“你那條圍巾可真好看,那麼多線疙瘩,也是今年的新品嗎?”
乾啟的手一僵,“”檢查的好仔細,自己明明已經壓在箱子底了,那要不要告訴她真相,有個手藝如此不拘一格婆婆,會不會嚇的兒媳婦不敢進門?
飛機經過一陣顛簸,衝上雲霄,終於趨向平穩,空中小姐從前慢慢地向後檢查著,看到客人手中的雜誌,她略微停頓了幾秒,才向後走去。
手中的雜誌,整版的廣告,“回流民國精品瓷器專場。”
薛利把雜誌扔到旁邊的小桌板上,“你這東西還沒到,廣告就上了,是不是太膽大了點?”
寶珠正蓋著衣服閉眼休息,連忙坐直了,前後看一眼,小聲說道:“這話題怎麼能在外頭說?”
薛利看她迷糊著臉還瞪眼睛,剛才沒準都睡著了,挪開目光說:“有什麼不能說的,做賊心虛的才怕人說,你怕什麼?”
寶珠眨了會眼睛,腦子清醒了點,把雜誌拿了塞到座位旁邊,“今天航班延誤,剛才在機場等了那麼久,你不休息一下嗎?”
薛利說:“我昨晚休息的很好。”
寶珠靠回椅子說,“我前段時間趕活,每天就睡四個小時,你幫幫忙,回頭有疑問我慢慢和你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薛利看她一副困極的樣子,就把剩下的疑問攢了起來,想再看雜誌,發現,被沒收了!
不自在的動了動,靠在椅背上也閉目養神,腦子裡卻忍不住想,不知等會一下飛機,會不會一群警察衝上來,說他們涉嫌走私文物,皺眉想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向誠坑了,怪不得他那麼積極提出幫寶珠搞員工培訓,一定是得了密報,知道這後面有更危險的走私活,留給了自己。最可惡的是乾啟,早晨才打電話告訴自己,原來這次是陪寶珠想辦法回流文物。”
回流文物!
聽到就夠嚇人的,外行搞不清高仿瓷和古玩的區別,等會被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想到這裡,他拿出電腦來,翻看裡面掃描進去的書籍,有種上賊船難下船的受騙感。
寶珠完全不知道,薛利胡思亂想了這麼多,倆人順利出了機場,看到薛利如釋重負,她還覺得十分難以理解。
薛利也不說話,到了酒店才忍不住問她,“你這到底是要幹什麼?”乾啟讓他照顧一下寶珠,可萬一出事,他都不知道怎麼打撈她。
寶珠脫了大衣,從包裡拿出電話來,“你先等我找到聯絡人,等會和你說。”
薛利看她一副大忙人的樣子,越發有力無處使,黑著臉去洗手間洗手,留出空間給她打電話。剛走到門口,門鈴就響了,他一開門,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
“您好,我找甄寶珠。”
薛利側身,寶珠從客廳走過來,一看來人,示意薛利放人,“這是趙平,我們窯廠的督造官。”
趙平笑著對薛利介紹自己,“薛先生是吧,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