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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了,明珠說,最近有幫很有閒有錢的紈絝子弟,疑似,好像正在追她姐,不過,她也說,這幫人渣在知道寶珠已經有丈夫的時候,竟然想抬手打她。
唉,他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卻怎麼也伸不過去碰不到寶珠,寶珠面無表情,自然不會把手主動遞給他。
剛想問,離婚嗎?
就聽他又說:“你為人單純,以前做事說話不會打彎,現在是不是認識了什麼人,別被別人騙了。外面的男人見你長得好,為了騙你說什麼好話都有可能。不過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只是以後,離他們遠點,那個周達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語氣裡,倒像更關心寶珠。
“別人的事和我無關。”寶珠說:“長話短說,你昨天那樣我也不和你計較,所謂不知者不怪,你,算了,反正我就想問你一句,經過昨天的事情,你同意離婚了嗎?”
賈承悉看著她身上黑色大翻領的羊絨大衣,又看到她臉上的傷,把手頹然地放下說:“我和他們說,昨天遇上了打劫的。今晚大年三十,你要不想和我回家,一會爸爸來,我就說你今晚回孃家去。但明天家裡親戚都過來”
寶珠不耐地一抬手,神情和手上精緻的皮具一樣冷冰冰道:“你怎麼就是聽不進去”
身後的門一響,一堆人擠了進來,“承悉——”
“怎麼傷成這樣?”
李採芸走到寶珠身邊小聲說:“我們在門口遇上了承悉的父親。”
寶珠點頭,淡聲說:“沒關係。”
眾人詢問病情,互相寒暄,很是嘈雜了一陣。
“大過年的,怎麼遇上了這種事情,真是,報警了嗎?”周舒雲扶著賈華源在床邊坐下,又看向寶珠,“寶珠——你怎麼昨晚不打電話回來告訴家裡一聲?”
李採芸連忙說:“寶珠昨晚在我們家住,根本不知道這事,還是我早晨給承悉打電話才知道的。”
寶珠沒有理周舒雲,而是打量著賈華源,這個人,對以前的寶珠還算不錯,賈華源收回在兒子身上擔憂的目光,轉過頭來寶珠,看到她正在“好奇”地打量自己,縱然一心不高興,也還是露出一絲笑容來,“傻孩子,這樣看爸爸幹什麼?不怪你。”
寶珠看了看賈承悉,就聽賈華源又說:“前兩天我和你們單位的張總吃飯,才知道,你已經辭職了,是不是?”
大家都望著寶珠。
寶珠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那份工作好像,還是這個公公給安排的,她說:“是,我辭職了。”沒有原因,沒有解釋,周舒芸皺起眉頭,覺得寶珠越發的不懂事,又盯著她臉上的創可貼看了好一會,目光挪到賈承悉身上,這倆人,不會是動手了吧?又覺得不可能,寶珠不可能把賈承悉傷成這樣。
倒是賈華源對寶珠揮揮手,“來,坐到爸爸這裡,和我說說,是不是在單位被欺負了?”
寶珠走過去,工人挪了張凳子,她在賈華源的身側坐下,就聽賈華源又說:“有什麼事不想和承悉說,可以直接來和爸爸說。”
寶珠看著他,想說,我要離婚。卻又有些張不開口,這位先生,自己一看見他,心裡就會有些孺慕之情,大概他曾經對甄寶珠真的不錯。她垂下眼睛說:“沒事,就是不想上班。”
周舒雲鄙視地撇了撇嘴角,“還沒孩子,就想當全職太太了。”
“當全職太太也沒什麼不好,可以多學點東西,看看書,沒事出去逛逛。”
周舒雲的眼睛瞪大了,因為說話的是賈承悉,這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她看看賈承悉,又看看寶珠,這兩口子什麼時候,賈承悉在外這麼維護寶珠了?
賈承悉沒有看她,而是看向賈華源說:“爸——我要和你請個假,等我好了,要帶寶珠去國外玩一陣。”
賈華源笑著說:“傷這麼重,不想著好好養傷,還想這些。”
李採芸也說:“是該出去走走,我們寶珠一直都想出國去看看。”
寶珠打量著屋裡的人,心裡越發不耐,她今天還是來談離婚的。
但今天是大年三十,自己嘴邊要離婚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做人不能百無禁忌,這位老先生,曾經給過甄寶珠溫暖,還幫當時只有高中學歷的自己找了一份相對體面的工作,在家裡,也一直護著自己,看今天就知道,出了這樣的事,也怕自己心裡會擔心。
寶珠的脾氣,向來你敬我一尺,我回敬你一丈。
想到:離婚的事情,反正說不說,也是一樣,她閉著嘴,再不說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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