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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額頭被手指硬硬地點了兩下,完全無感,她先是茫然了幾秒,而後突然暴躁了起來,這要學的東西也忒多了點,怎麼還有攝像頭這一說?
民國我們電才通上沒多久,完全想不到呀!!!
“雖然你算定他們不會報警,但不排除有危險服氣了嗎?”他問。
寶珠鬱悶了好久,好久,不情不願道:“好了好了!”真煩人。
第96章
豪華病房裡,四周堆滿了鮮花,水果。躺在床上的男子卻一動不動,望著天花板,一片死寂,如同死了一般。
看護來來回回看了他好幾次,卻不知該說什麼?嘆了口氣,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賈承悉覺得自己一切的希望都沒了,被自己親人懷疑,原來是這樣痛徹心扉的一種感覺,背叛,不被信任,骨肉相殘他想到許許多多自己看過的電視劇,看過的書。
卻無論如何,料不到自己和父親也會走到這一步。
這兩天,他都懶得去解釋,解釋有什麼用?隨著一天天過去,給他打電話的警方,石沉大海不見蹤影,他連自己都覺得如果去解釋,更像是掩飾,可如果真是愛自己的父親,一開始就不該懷疑自己!歸根究底,就是老糊塗一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很多事,其實只是自己不去想而已。
如果父親真的相信自己,怎麼會想不到,自己要有心害他,又怎麼會無法自圓其說,只是他,早不知被周舒雲那個女人灌了多少謎湯,這件事成了導火索想到這裡,真是恨死了周舒雲,這個女人,從她進門,小到稱呼,大到公司未來的走向,倆人數次過手。
這一次,真是太過感情用事。
房門輕響,他動也沒動,以為是看護又走了進來,卻隨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一張絕對不可能在此時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臉孔,探頭過來看他。
另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好像更漂亮了,今天穿的非常文雅秀氣,身上是以前自己從沒見過的正紅色大衣,黑色的毛皮領子,看上去暖暖和和,他忽然想到,當了自己兩年妻子,他好像,一件衣服都沒有給她買過。
“你好點兒了嗎?”她輕聲問他,語氣溫柔,竟然瞬間令自己有了想飆淚的感覺,這麼多天的委屈,這個人,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人,他輕喚她,“寶珠。”
寶珠輕輕拉了凳子,在他身邊坐下,他一瞬不瞬地跟著她,眼睛如同粘在了她的身上。
“傷得重不重?”她又問他。
一個人在苦難的時候,別人的一句話可能是救命良藥,也可能是壓毀意志的最後一根稻草。賈承悉生平第一次有了這種感覺。
想問她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又一想,打到家裡保姆都會說,何必多次一問,只是望著她,心中隱隱期盼,卻又不敢有期盼。
他現在一個親人都沒了。
以前有父親的信任,他事事如意,現在才明白,這些都是鏡花水月,依靠另一個人得來的風光,一但失去父親的依仗,他什麼都不是。
卻見寶珠望了望周圍,視線最後落在了屋角堆著的鮮花上,她有些落寞地一笑說,“你知道嗎?當時我車禍醒來,屋裡一根花都沒有,我也是這樣躺在床上,躺了,好久好久,好多好多天。”
他的心中瞬間湧上同命相連的悽苦,還有愧疚,自己沒有經歷過,是無論如何不能體會她獨自在醫院三個月的心情,但此時,他一週都沒到,已經覺得痛苦不堪,望著寶珠,第一次真心誠意地說:“對不起,那時候的我,真的沒想到。”這一刻,他真的前所未有的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當初有多可憐,獨自躺在病床上,虛弱無助的時候,自己真的不應該扔下她不管不問。
寶珠卻沒有想更多的糾結這個問題,看著他說,“原本這個時候我不應該和你說,但是你知道,我這次找你,是想和你談離婚的。”
賈承悉一下坐了起來:“我都說要改了,這樣還不行?!”
寶珠說:“我知道你也許真的是有心要改,可是以前我們的事情,我真的都忘了,我能記得的,只是出車禍前那最後那一幕,在電影院裡。”她望著他,提醒他那一天發生了什麼?
甄寶珠雖然去了,可情緒留給了自己,她說,“所以我怎麼都忘不了,心裡面真的很恨你,講起來就恨得不得了,我不想再折磨自己,更不想要折磨你,你知道,這次知道你和父親都住院了,我心裡想的是什麼?我只想著,我要到家裡去天天和你鬧,等父親也覺得煩了,這樣你們就會放我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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