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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總策劃叫了去。
“今年真是撞邪了,來來去去都是那個一眼假的碗,今天又有人來找我說情,讓把最後那段剪了,你說是不是有病?”
金一年揣度著老闆的意思,如果不想撤,何必問自己,試探道:“明晚就要播了,現在重錄還來得及。但是不知道其他幾位專家有沒有時間?要不要我去問一問?”
“那些人的時間多寶貴。”總策劃嘆了口氣,“不過你去問問也好,要是沒時間就算了,我們也算盡了人事。”金一年點頭,往外就去打電話,心裡冷冷想著:“這麼積極,大概是收了別人不少人情吧!”
可是任總策劃這次有心,別人也沒有時間。這到年底了大家都忙,但都說可以考慮。只有問到武超文的時候,那男人靜靜的聽完,一點不給情面地說:“告訴你們總策劃,最後那段要是剪了,以後別再來致祥居請人。”
金一年手執著電話,聽著忙音
又不其然想起那個雍正粉彩纏枝花卉筆筒的真正藏家,還有場上那一波三折的暗潮,昨晚沒細想的細節,一一過了一遍。
半響,這個八面玲瓏的主持人笑了笑。電話裡武超文把話說的硬氣,不給面子,是為了自己好交差。金一年掛上電話,看著桌上的檯曆,手指一彈明晚的位置,“週五,週末呀,給大家添個樂多好。”
第32章
週末,對於需要工作,上學的人而言,蠻特殊,但對於無業遊民而言,就和平時沒什麼兩樣。這無業遊民說的不是別人,自然是乾啟。
當然,無業遊民有無業遊民的朋友,此時,他就和朋友在夜總會里。
外面的音樂震天,這裡最大的包間裡,只零散坐著幾個人。時間還早,八點都沒到,大部分人都沒來,乾啟沉著臉一個人坐在旁邊,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不過也沒人嫌他掃興,長得好看,坐在這裡就夠養眼了,不說話也行。
“你到底怎麼了?”趙新推開旁邊的人坐到他身邊。
乾啟看了他一眼,悶悶地搖頭,連話也不想說。
他這陣子很煩,有家不能回。更煩的是,他那天記下人家的車牌號,找人去查,也查了個石沉大海,對方是一個造紙廠的。
那家只有一個兒子,照片拿來一看,也不是見過的那個,真是要多鬱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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