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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的小棕瓶,洗面奶就買香奈兒的”姑娘嘴很快,背書般的背了一串。
寶珠點頭,“你拿主意就行。”這是小事,只要不過敏,不漂亮可以不用。
一小時後,寶珠已經重新坐在了剛剛的位置上。
旁邊的美甲師,正在她的左手邊為她做美甲。詹璐璐坐在她的右手邊,“痴情”地望著她,這才明白,她所謂的打扮是什麼意思:
柔軟,雪白的拉絨衣服,衣領軟綿綿地靠在她的臉側,身上抱著一個紅蓋子的透明塑膠大罐,裡面是一整罐五顏六色的棉花糖,雜誌搭在腿上,她一邊看著,抱著棉花糖,一個一個在慢慢吃。
已經換了髮型,化了妝,修了眉
她原本長的清豔堪憐,這種偏一字的眉型,有些硬氣,劉海若隱若現遮了一半,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一種不堪重負的故作堅強之感,越發嬌弱輕柔的攝人心神。
就連她那臉側的那幾根頭髮,不曾歸去後背的髮絲,彷彿都能壓倒她。
上了眼妝,一路由深至淺,粉紅粉紫淺紫,淡淡的掃過,彷彿世間春光明媚都蓋在了眼瞼。長長的睫毛低垂著,能達到現在的這種效果,不能只說是睫毛膏的質量好。
目光轉到她的手指那裡,那一顆白白的棉花糖,正挨在她的唇邊,她因為要吃東西還沒有抹口紅,只有淡淡的粉彩她一點一點地抿著,吃得很慢,棉花糖捱過唇的位置,變了樣,微微委屈地扁著詹璐璐的呼吸都停了,只呆呆望著她,看那白胖的糖一次次捱上那粉嫩的唇。
寶珠喘了口氣,翻了一頁雜誌,詹璐璐也跟著喘了一口氣,終於回神輕喚道,“寶珠”
那人頭也不抬,伸手把棉花糖遞過來,以為她要吃。
詹璐璐一推,“我是說。”她順了一下喉嚨,“寶珠呀你不能再這麼打扮下去了,好歹也得給別人留條活路。”
“噗嗤”旁邊的美甲小姐笑了,手一抖,珠光的蔻丹顏色,在細白的指側畫出了界,留下一小串極淡的熒光。
這個指甲——作廢了。
寶珠頭也沒抬,把一顆棉花糖整個塞進嘴裡,翻了頁雜誌說:“錢本來就是用來花的,不花留著拜山嗎?”
女孩,應該對自己好一點,這是任何時候都不變的金科玉律,如果自己不懂得疼愛自己,有個包容能替自己擋風遮雨的男人也可以。
此時,剛剛為自己女人擋風遮雨過的韓臨正,正坐在昨天才來過的咖啡館裡,忍受著對面人似笑非笑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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