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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她那麼好。
隨即痛苦越發深刻,就是因為那一目瞭然的好,那樣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會不喜歡,想藏到自己家裡,再也不讓別人看。
去問問她嗎?
怎麼可能,問了,如果是真,她以後一定就不會再理自己了,看她的樣子,一點沒有想告訴自己的意思。
忽然覺得好冷,看不清一個人,不知是真還是假。
他危危險險地把車開回家,渾渾噩噩,不知道怎麼停的車?不知道怎麼上的樓,不知道下面幹什麼,蒙著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實,那冰冷的感覺還在。
昨晚擔心她生病,一夜沒睡,現在卻依舊毫無睡意,腦子都空了,不知道該想什麼,想什麼都是一根刺,扎得心口腦子都疼。
過了不知多久,他的房門一響,他抬眼。
趙新一臉小心謹慎站在門邊,手裡還提著旅行箱。
一看見他,趙新立刻慌著說:“先別忙著生氣,我就說兩句,你看,我特意去了一趟臺灣。把你喜歡吃的東西,都買回來了。我知道你這次一定氣壞了。我他媽的不值得原諒,我也知道我傻逼。”
乾啟靜靜地望著他。
趙新看他沒有像往平時那樣發火,蹭著走進來說:“我知道我不可原諒,為什麼偏要喜歡那娘們,一次一次連累到你,這次真不會了,以後我再也不見她了,她再來,你不用顧及我,想打想罵都隨你。”
乾啟望著他,趙新苦戀單明媚,到處被人嘲笑,這麼多年,自己只是顧及兄弟情分,從不對那女的下狠手,但這一刻,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趙新的感情。
他坐起來,看著趙新說:“你是不是明明也知道,自己不該喜歡她,可是也管不住自己。”
“我她媽是傻逼,我給你說,我這次真的真的能忘了她。”趙新連忙下保證。
乾啟打斷他,“說真話!剛那樣的話,已經說過好多次了。”
他的平靜,給了趙新勇氣,他行李一扔,往旁邊沙發上一坐,這些年,沒人問過他,他也沒機會說,憋在肚子裡的苦水,一下倒了出來:“你知道,什麼是求不得的苦,她從小喜歡你,你不理她,就像我們打人一樣,你打那人一巴掌,他反抗,你下次就會掄一拳,他再反抗,你下一次就會想踹他一腳,可是你踹了幾千幾萬次他都不死,只能上刀了我也知道,她總亂髮脾氣,可這也不是她天生的。”
“她眼裡除了你,誰也看不見。可我也一樣,一看見她就管不住自己,就總想著,她那麼可憐,喜歡了你這麼多年,可你正眼也不看她,她心裡又氣又急,咱們從小一塊長大,兩三歲就玩在一起,現在轉眼20年了,有多少夜,她想你的時候,一定都難過的都睡不著覺。”趙新抹了把眼睛。
“我也和自己說過。幾乎每天都說,說她不好,神經病,想起來就讓人肝膽俱碎。可一見她,我就管不住自己。覺得她可憐,如果她愛的人是我,我對她好,她現在一定不是現在這樣子。”
原來,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自己也管不住自己,乾啟愣愣地想著,再沒有這一刻般,他體會了趙新的感情,升起同命相連的滋味:
他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寶珠說,鬥口是因為別人想要脖子上的項鍊,那是她媽媽的遺物她沒有家人吧。所以那麼懂事早慧,也許是實在沒辦法了,才走這條路。
那麼做事有理有據的她,如果不是沒辦法,怎麼會這樣作踐自己。
她急著要開古董店,是想可以儘快擺脫現狀嗎?
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縱然她做了不好的事情,自己也會千方百計找到理由,為她開脫,心裡再難過,也還是更多的心疼她。愛她,才會這麼心疼她
想不愛,卻身不由己。
正如自己,想了那麼多,也不過一句:
就算她是別人的情婦也無法,不喜歡!
站起來,一拍趙新:“走!”無論怎樣,事情要弄清,不問她,可以問另一個。
“天堂在側”是安城最大最奢華的夜總會。
晚間剛八點,正是上客人的時段,門口一溜的門迎諮客,長裙禮服,恭敬的排出兩列,燈光璀璨下,站在門口迎客。
試圖給客人營造一種走紅地毯的錯覺。
經理姓趙,是安城紙醉金迷圈裡的老油條,此時,正拉著一個保安站在大廳門口,低聲在訓他,“咱們這地方多忙呀,門口那地方又連著主幹道,客人來了,車就趕緊安排停好,把大門口弄敞亮,何況小老闆今天還在,你再要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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