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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介紹的,說是主人家出國了。現在想來,她大概是為了自己方便幹兩家的活。”
乾啟立刻就想提議,“我們家的四姐可好了,勤勞樸實又肯幹,我可以帶去你家的。”
倒是寶珠自己嘆了口氣,一臉憂愁道:“這個人呀,我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把飯做好,現在好容易用順手了,真不知道要不要讓她走。”
乾啟說:“回去就搬家,如果到了新地方,不合適你再讓她走,我也覺得她做飯這方面還行。”
寶珠斜睨了他一眼:“又不是你的人,誰要你幫我拿主意。”
乾啟笑著招呼她吃飯,看她低頭的時候,那橘黃色的絲絨蝴蝶結靠在臉側,質感厚實華貴,有種令人心馳神搖地嬌俏,突然很想上手摸一下。
但那無疑是小貓嘴上拔鬍子,他連忙轉開目光,把桌上的菜挪了挪。
寶珠吃著飯,心裡卻開始思量另一個問題。
她也是這次才知道,乾啟手上是真有錢,拿個上億出來眼都不眨,和曾經的自己一樣豪氣。而且那早已備好強大的律師團,其實這事如果放在他身上,他根本不用費心思,一路碾壓過去就行,小人物如甄家,李家這種級數,放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自己做的局,在這種絕對強勢的背景下,都襯托地暗淡了起來。
想到這裡,心思越發奇怪,看向乾啟問道:“如果姓李的想包養的是你,你通常會怎麼對付這種人?”
乾啟正準備吃一個法式田螺,聞言手勁一大,那田螺極速飛了出去,一個優美的弧線,“當——”一聲準準落在了邊櫃上擺放的乾花盤裡,他頓時呆住!
寶珠拿起餐布捂上嘴,大笑起來。
乾啟走過去,用餐布捏出田螺,看向她說:“我絕對有理由相信你是故意的。”
寶珠捂著臉搖頭,“這次真不是”。放下餐布,露出一臉笑來,“我就是純粹和你討論事情,忘了你的性別,你幹什麼那麼大的反應。”
乾啟扔掉田螺,無奈地坐下,改吃小籠包,軟的安全點。
寶珠收起笑,用手肘碰他,“對不起,我剛說錯了,如果他得罪了你,你怎麼做?”
乾啟不為所動。
寶珠主動夾了個小籠包給他。
乾啟看她沒有換筷子,用的是自己的,心中泛起甜蜜,吃了那小籠包說:
“想看我比你手段差多少是吧?”他想了想說,“按我從你這裡學到的邏輯,如果他得罪了我,我就讓人去把他店裡的東西都買了,買的時候當然要他保真,然後讓律師一個個的告他。”
“為什麼要一個個告?”
寶珠費解。
乾啟說:“這樣他的餘生就可以用來打官司了,反正又不用我出面,然後他不用在牢裡的時候,就讓人在外面折騰他。”
看向寶珠,他一臉明快的笑意說,“你知道,有希望之後就是絕望,這也是種煎熬。大姑娘覺得怎麼樣?”
這種邏輯,即包含了寶珠擅長的坑人哲學,又融合了現代土豪用錢砸人,毫無技術含量的簡單粗暴。
寶珠頓時發現,這傢伙的智商手段正在極速趕超自己。
她看著他,忽然,忽然心潮澎湃地說不出話來。
第59章
車開了許久,寶珠裹著大衣,身上還蓋著一件乾啟的大衣,整張臉都恨不能埋進狐裘領子裡。旁邊伸過來一隻手,給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乾啟的聲音也隨之而來,“還冷嗎?”
寶珠搖頭,又點頭,連話也不想說。坐在副駕駛的趙老三對著司機說:“你這車空調壞了,怎麼也不給人說一聲。”
“快過年了,客人你多多包涵。”司機滿臉歉意,“就快到了。”
車在郊區的一處窯廠停下,乾啟扶著寶珠下車,寶珠看了看乾啟身上的大衣,最後沒推辭,被乾啟把另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應該天暖和點再來,你這是給自己找罪受。”乾啟小聲說。
寶珠手揪著衣領,埋著臉問:“你不是多帶了件衣服給我嗎那你說幾月來?”
“七死八活九翻身”乾啟笑著,“這句話你忘了?七八月開始,才是景德鎮的旺季,那時候氣溫最合適,出窯率高,但要我說當然是應該最適合的九月再來。”
寶珠悶聲悶氣地說:“那咱們就九月再來一次。”乾啟給她把帽子向下戴了戴,說:“那到時候別忘了。”
“就這裡,我昨天來過的,快進去,裡面暖和。”趙老三打發走了司機,揮著手招呼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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