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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晃,李營感覺自己被扔在了地上,男人大喊道:“就是這傢伙,睡了我老婆——大家都來看,看看這鱉樣。”
李營鼻青臉腫癱在地上。“嘩啦——”一陣冰水澆在頭上,他一下清醒了。
就聽男人又粗聲粗氣聲音洪亮地說:“你媽逼不要臉的東西,我老婆來你店裡買個東西,你都敢圖謀不軌,和大家說,我有沒有冤枉你——”對方粗暴地晃著他。
李營當然不說話,說了話,他以後在這條街還怎麼混,老姐用姐夫的兩家店做抵押,貸款了三千多萬給他開這家店,又私房拿出兩千萬,那可是他姐所有的錢,這鋪子是買的,不是說走就能走。何況老姐自己已經沒錢,明珠闖的禍,現在都沒錢補窟窿。。。。。。。
“譁——”又一桶冷水當頭澆下,十二月末,李營抖著身體,這一下不是他不說,是想說也說不出了。男人卻不放過他,繼續大力提起他,“你說不說,你他媽的虐待狂,睡我老婆就算了,還用鞭子抽她一身傷,用蠟燭滴她一身點子,欺負女人,你個畜生。”說完李營只覺身子一輕,重重地落在平安坊的馬路上。
“警察那裡你好吃好住的十四天,法律判不了你,我也要大家看清你個人渣——”男人提著他,轉了一圈。
李營渾身狼狽,周身劇痛,腿一點力氣也沒了,被打腫的眼角眯成縫看向四周,求助地望去,希望有人可憐自己,趕緊報警,不然自己小命堪憂。
卻對上一堆形式各異鄙夷的目光,男人,女人,小孩,老人,熟人他心中一凜,恨不得現在昏過去,他喘著氣,忍著渾身劇痛,勾頭望向男人,“大哥,我知道錯了,要不咱們回去私了吧。”
“去你媽的逼私了,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了。”男人罵著,伸手拿出他的手機,“哪個是你老婆的號——”
李營抬手:“別——”
卻被男人一巴掌揮下,“你玩弄婦女,這放到解放初,流氓罪能去打靶,放著你這種虐待婦女的人在這市場裡,還不知道多少人會受害,你他媽不用打,我打——”男人說著話把手機就扔給了旁邊的兄弟。
李營死豬般的癱在地上不知道怎麼度過的每一分秒,直到身邊響起老婆聲音的時候,他已經快要死了。
卻還隱隱聽見那男人說:“我叫你來是看看這男人的孬種樣,這一堆照片是我老婆驗傷後拍的,你看看,看這個變態都幹了什麼。”
“那你們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他老婆說。
卻聽那男人說:“你可別胡說,誰看到我們打了,我只是把他拉到這裡,澆了他兩桶水,他把我老婆打成那樣都是輕傷,我這最多是微傷——走!”
那人終於帶人走了,李營長出一口氣,昏死過去!
遠遠地
寶珠坐在小二樓上,皺著眉頭,說乾啟:“這太過了。”
“你還同情他?”乾啟一瞪眼。
寶珠搖頭,“他這傷,可得養一陣子,耽誤我們的事。”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還是不夠雅”
“這也要雅”乾啟呆滯地望著她,有了重新認識地感覺。
卻見寶珠忽然一笑,看向他說:“不過好解氣。”乾啟也笑,又趁機說:“其實我是有理由的,正好不是快過聖誕了嗎?他在家躺一躺,我們也好過節。這麼好的日子,別浪費到他身上。”
寶珠:“”
乾啟又說:“不過他也躺不了多久,他這店有貸款,他還得忙著每月還利息。你放心,只要他再開門,你說的那事,到時候我親自去,”
“不行,”寶珠打斷他,“你的樣子太機靈,不合適。”
“這樣。。。。。。”乾啟一思量說,“我有個極合適的人選,絕對符合你的標準,你等著啊。”說著他就拿出手機來,不一會,周達來了。
先和寶珠打了招呼。
寶珠打量著他,那天看過他一眼,當時他臉上帶傷,此時的那點傷已經好了。
乾啟正勾著周達的脖子,給他小聲交代,周達連連點頭,隨即一臉興奮。過了會,倆人說完,走了過來。
寶珠微揚了頭,神色和煦地問他:“你玩什麼的?”
“什麼都玩,麻將,橋牌,檯球,高爾夫,有時候還出海玩摩托艇。”周達興沖沖地說。
乾啟悶聲笑起來。
寶珠:“”
她說的是古玩裡的行話,行內人初次見面,一般說你玩什麼,是說玩瓷器,玩玉器,“玩”這裡通“收藏”。
但她耐性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