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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此時無一倖免,全都濺上了水,更別提玻璃渣了。
後面跟上來的四姐,頓時心疼地跑過去。這些衣服做來不易,費時費工。全是手工做的,從夏天那會兒,就開始給他準備,量身定版打樣,又送到歐洲那邊去配扣式,到了冬天,才有這麼十幾件。連忙找到一條新毛巾去擦。
“一定會留印子了。”四姐痛惜不已。
乾啟怒視著單明媚,咬著牙說:“這女人簡直就像一場災難,有她出現的地方準沒好事。”
單明媚說:“有你的地方就有我,反正你跑不了。”
乾啟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簡直飛來橫禍。轉身向外走去,單明媚拔腿就追,乾啟大步流星一直走到客廳裡,拿起剛脫的大衣,一步不停,頭也不回摔門而去。
單明媚穿著高跟鞋,到底慢一步,追到大門口時已經晚了,乾啟連司機都不要,隨便開了輛車衝出來,單明媚想也不想的衝上去長大手臂攔,卻沒想乾啟一腳油,她嚇的花容失色,本能一躲,那車“嗡——”一聲,加著速向外衝去,單明媚神色俱碎,倒在大門口終於哭了起來。
乾啟的媽媽和幾位太太聞訊跑了出來,正看到單明媚穿著單衣坐在車道上,“媚兒”單明媚的媽媽立刻過去扶她。
“哎呀這是怎麼了?”乾啟的媽媽也伸手幫著扶她,心疼地說:“你知道乾啟就是那霸王性子,你怎麼不躲著點?”
單明媚跌跌撞撞站起來,大哭著,依舊不掩花容月貌,她撲到乾啟媽媽懷裡,跺著腳說:“我就是太想他了,這都一年多沒見了,怎麼他見我還是這個樣子,阿姨你上次說,隔段時間不見他會想我的,為什麼沒有想?為什麼還是好像昨天才見過那樣,他還是那麼兇?”
“你這孩子,你想你阿姨說什麼,你和小啟一起長大,你還不知道他的脾氣,誰能倔過他去。”單明媚的媽媽柔聲勸女兒。
另外兩位被邀來打牌的阿姨,也都紛紛過來勸,單明媚,卻哭的更傷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請了希希家的四姐來~~~
第25章
開車上路,一路狂飆中的乾啟,毫不猶豫打了電話去告狀。
電話一通,他就喊道:“爸,你到底管不管,我媽又把那個神經病招家裡來了,這不是逼我有家不能回嗎?”
對面的人很好脾氣地說:“老爸在開會,有個擴建計劃,今天一定要敲定。”
“爸,那你到底管不管我媽?”乾啟喊,像個完全不講理的孩子。
對面的人笑起來說,“管管管,但是明媚和她媽媽過來,還是得住幾天,從港城飛過來一次不容易。要不你去爺爺家躲躲清靜?”
乾啟頓時氣結,不耐地說:“你看著我的書房,別讓她進去搗亂,掛了!”
“你那寶貝地方有指紋識別,還有密碼,她進不去的,放心吧。”對面的爸爸安撫他,乾啟不情不願地掛了電話。心裡煩的不行。除了剛才的事,更有早前那個電話的事,心裡又忽然想著:自己是不是哪做錯了?
令寶珠生了煩感?
寶珠,也不知道怎麼她家裡給起了這樣一個名字。
次日
正經的黃花梨四方桌擺在正廳,左右各擺著兩把圈椅,旁邊西洋櫻桃木貨架上,是整齊的各色男裝,從襯衫,西裝,到各色配飾,都是最頂級的工藝。
這是一家高階定製名店樓上的小會客廳,在少數人才能光臨的這家店裡,有安城手藝最好的裁縫師傅。
趙新一大早被叫到了這裡,此時攤在圈椅裡,正毫無形象的趴在方桌上。乾啟皺眉走過來,抬腳踢了踢他:“起來。”
趙新揉著眼睛,“劉師傅來了?”
“沒!”乾啟手插在褲袋裡,斜靠在旁邊專掛西裝的櫻桃木櫃子上,微垂著頭說:“和我說話。”
趙新眨了眨眼,“什麼?”以為自己聽錯了。
乾啟抬起頭,薄怒地看了他一眼,又說:“我心煩,你說話,我聽。”
“啊?”趙新呆住了,愣了好久才磕巴著:“你這,這是怎麼了?你一大早叫我來,我還以為你要做衣服,原來是有事?”他轉念一想,驚訝道:“不會還在為那個跑路的經紀生氣吧?”
“滾!”乾啟抬腳毫不猶豫蹬了他一腳,氣是氣,可不是為了他。
趙新一跳而起,很學術範地圍著他轉了一圈,指著他說:“臉色不好,昨晚沒睡好。”隨後嬉皮笑臉湊過來:“和誰生氣了?”好像乾啟生氣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