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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現在和賈華源的困境,其實多得是辦法化解,賈華源不過是創傷期後遺症要是一直想不通,而賈承悉表現良好,她再幫他吧。
卻不知賈承悉此時看她猶豫躊躇,神色不忍,心中只覺得做了一件再正確不過的事情,給錢不能太多,多了惹桃花,這些錢,買個一室一廳,兩室一廳,她能有地方住,心裡落了自己的好,以後一定還能把她追回來。
畢竟,他們可是結髮夫妻~
致詳居
榮耀鈞坐在桌前,面前是一張,揉的皺皺巴巴,但又攤平的餐巾紙。上面畫著令他不忍直視,但又總是忍不住拿出來看的——自由女神像。
有人輕輕的敲了門,他開啟抽屜收起那紙,才喊了進,小武推門走了進來,“有件事兒,一定得告訴你,雖然你交代了,以後關於那個‘大開門’的事情不要告訴你,可是這事太嚴重,我想還是得給你說一下。”
榮耀經看向他,從回到安成之後,他就交代,以後不要再派人跟著那邊了,但還是好奇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令小武這般神色嚴肅。
半小時後,榮耀鈞聽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為了離婚,她竟然可以走到這一步?!
醫院裡
聽著對面男人的話,賈華源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坐在病床邊的男子西裝筆挺,衣冠楚楚,非常有禮地笑了笑,“榮先生說,請您看在他的面子上,主持個公道,把人放了。”
“你說的那個,要我放的人,可是我的兒媳婦!”賈華源忍不住怒聲道,裹在眉毛上的白紗布都顫了起來。
“沒錯,”男子依舊笑得有禮,“但是他們兩口子現在正在辦離婚,原本你情我願的事情,現在硬欺負女孩家裡沒人。榮先生希望,你能賣他個面子。”
賈華源冷笑一聲,“什麼時候,榮耀君竟然開始管別人的家事了。”
“這不是家事,”男子說,“您大概不知道,甄小姐的妹妹,是榮先生摯友的前女友。”
說的甄明珠吧,榮先生摯友的前女友?!
這算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交情,賈華源和兒子心裡的疙瘩還沒解,此時更是煩躁。覺這兩夫妻都不是省油的燈,甄寶珠本來就沒什麼家世,娶她是讓她高攀,原本想著長得漂亮,起碼傳宗接代上有用,現在竟然還敢在外面不三不四,莫不是勾結外人來家裡示威?
她想離,偏不讓她離!聲音更是陰沉下來說,“就算有這層關係,可這依舊是我們的家事。”
男子淡淡一笑,好像早料到他不會這麼好說話,開啟公事包,拿出一沓檔案來,遞給他。
賈華源接過來一看,頓時驚怒,厲聲吼道:“榮耀鈞竟然敢威脅我!”這是一份他曾經透過行業不良競爭打壓別人的證據,外加一張曾經送禮的名單。
和甄莫清同樣的事情他也常做,行賄!
他的心裡又驚又懼,都說致祥居的榮耀鈞惹不起,因為那是個龐然大物,和官員關係密切,誰家透過拍賣行送禮行賄,都被他一手掌握,以前以為都是傳言,現在看來,竟然是真的!
男子說,“安城只要是經過手的古玩,沒有榮先生不知道來龍去脈的。古玩界我們講求一個傳承有序,這份傳承有序的資料,相當的有價值。”男子靠近他,放低聲音神秘道:“其實和您說句心裡話,如果是一般關係榮先生是不會拿出來這些東西的。”
“那就是說,他一定要幫甄寶珠出頭了?!”
男子站起來,沒說話,只是目光盯在他眼前的那沓紙上,而後極輕蔑地笑了一下,轉身告辭了。
才被綁架,此時又被人兜頭兜臉的羞辱,賈華源真覺得一輩子的黴氣,都範到了今年,此時!
這樣被人踩上家門更覺全怪兒子不爭氣,引來家門恥辱,狠狠把那沓紙塞進被子裡,大罵道:“賤人,離,離,她要離,讓她離!”掙扎著下了床,直直衝到兒子的病房。
“咚——”的一聲,房門磕在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賈承悉正在看什麼東西,他一下衝過去,“離婚,你立刻和甄寶珠那個賤人離婚!”
賈承悉茫然地坐起來,“爸——”
賈華源一腔怒火全撒在兒子頭上,曾經沒事的時候可以慈愛安詳,但挑釁到家族尊嚴,事關自己面子,自己兒子尚且沒情講,何況只是個兒媳婦,他指著賈承悉,“你聽到了沒有,和她離婚,立刻打電話,明天就去辦手續。”
賈承悉完全搞不清狀況,但父親現在這麼生氣,他不敢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