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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他不得不出聲,他現在的樣子根本沒辦法坐。讓他坐,疼也疼死了。
“你不裝了嗎?”賈華源看了一眼看護,示意她們出去,賈承悉這次傷的很重,必須要兩個看護。
看到門關上,賈華源說:“說吧,為什麼弄成這樣?”
賈承悉還是不敢說自己去找寶珠的麻煩,轉而說道:“那天我遇上一個叫榮耀鈞的,他說你認識他?”
“這是他打的?”賈華源一跳而起,又驚又懼,“你怎麼會惹上他?”
“沒有!不是。”賈承悉看父親顧忌成這樣,心中微微一沉,想挪一□子,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這個乾啟,沒想到下手這麼狠想到那天的兩個人,他升起一種無法控制的恐懼。
賈華源卻不相信,“那你怎麼會無緣無故遇上榮耀鈞?他沒讓人打你,那你是不是和其他人結仇了?”
賈承悉說:“沒有——我就是想問問那人是怎麼回事。”
賈華源狐疑地又打量了他一陣,才說:“你別惹他就行,記住我的話,反正那個人你千萬不能得罪。”
這麼沒出息的話,賈承悉還是第一次聽父親說,“為什麼不能你總得告訴我一下?”
賈華源一猶豫,想到如果告訴兒子,那人手上有自己的把柄,不知道這把柄會不會變成另一種形式的把柄,他厲聲說:“你別管那麼多,記住我的話就行。”他拉了椅子坐下,“現在和我好好說清楚,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賈承悉說:“沒有,是我倒黴。”
“倒黴?!”賈華源一冷哼,“倒黴能要你半條命?你一五一十和爸爸說,別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和家裡有沒有關係?”
賈承悉頓時失望不已,就知道他更關心的仍舊是家裡的生意,自己都這樣了,他還只擔心,不知道對家裡有沒有影響。
這其實是他有些誤會賈華源,因為是他傷的實在太重,而且還被人事後送來醫院,賈華源覺得這次的手法,和過年時候的竟然如出一轍,所以才猜測,兒子是得罪了人。更怕是自己生意上得罪了什麼人,別人尋仇到兒子這裡
和家裡有沒有關係?
一句話,也可以有兩個意思。
是因為家裡的關係受傷的?
還是受傷了會不會牽連家裡?
顯然賈華源說的是第一個意思,而賈承悉聽出了第二種意思。失了信任的彼此,都用苛刻的角度在猜測對方。
他閉上眼,不看父親,“真的沒事。”心裡想著,會在乾家受辱,實在是自己思慮不周,以後不能直接和他們直接對著幹才是。
那天的激怒已經如潮水褪去般變淡,但是另一種恨,卻逐漸萌芽,和自己心中的恐懼,交織成格外複雜的一種狀態。
乾啟那裡顯然不好下手,寶珠那裡倒是可以,可是自己動她,乾啟一樣會護著的還是先養傷,其他事情等傷好了再考慮。
賈華源心急如焚過了三天,沒想到,兒子醒來是這種德性,氣的站起來,“你要是不說,我就去報警了,讓警方來查。”
賈承悉一下急道:“別——”
如果報警,這事就瞞不住父親了,而且,那天最後的警告聲仍在耳邊,那兩個男人說的話,他都不敢回想。連忙一再搖頭,急喊道:“我遇上打劫的,你報警有什麼用?!”
一扇敞開的門,
一個門內,一個門外。
乾啟微微帶著笑,站在那裡說,“可以進來嗎?”她的臥室,他還從來沒有進過。
她站在床邊看著他,他手裡抱著一個蠻大的寶藍色錦緞方盒,她轉過身收拾床上的衣物,“進來吧!”
乾啟走進來打量了一下她的臥室,一張席夢思,一張法式帶妝鏡的梳妝檯,一個白色的衣櫃,他說:“你這夠簡單的。”
寶珠把剛剛準備帶的衣服又掛回衣櫃裡,隨口說:“東西少好收拾。”
乾啟手裡抱著盒子,看了看可以放的地方,只有梳妝檯可以,他走過去,看到梳妝檯上有幾沓人民幣,他說,“這是你要帶去的錢?”
“嗯,”寶珠走過來,“你帶了什麼東西來?”
乾啟卻還盯著她問:“你會帶多少現金去,身上不能裝太多錢,不安全,錢丟了沒事,但錢多容易被人盯上。”
寶珠說,“趙老三說,他們那地方去銀行取錢不容易。而且我覺得在那個地方取錢更顯眼。”
“那你把錢到時候讓趙老三拿上,”乾啟說,“他成天出門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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