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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啟失笑,“別胡說,那是寶珠不在乎。”
趙新卻不滿,忽而想到過年那天在法門寺,周達當時說的話,罵道:“都是你個烏鴉嘴,大年初一的不說好話,現在好的沒靈壞的靈了。”
周達更覺冤枉,“我是過來人,實話實說罷了。
“說這些有什麼用?!”向誠打斷他倆,看向乾啟,“薛利那正查他家的資產呢,我不信,等他弄清楚現實,還敢找事。”
“他現在就算忍氣吞聲,難保以後不會更恨寶珠。”乾啟說,“我想了整整兩天,還是我爸說的方法最保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們不見面,之前的一切就會淡化成捕風捉影。姓賈的其實並沒有證據,他就是一時接受不了。”
“是不是你們酒店的人胡說?”旁邊傳來薛利的聲音。
乾啟說:“有可能,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對著向誠又說,“你上次不是說,劉響要做珠寶生意,最後開始了嗎?”
那是他們的一個朋友,和向誠關係不錯,也想自己創業,向誠說:“後來弄了,但是這兩年珠寶生意也不好做,金價起伏太大,他去年虧了一筆,差點想改行。”
“那就好”乾啟說,“你約他出來,我有點事想找他。”
向誠拿出電話,“今天嗎?我現在給他打。”
乾啟望了一眼窗外,“這都過十二點了。”
向誠說:“那就明天白天。正好週日我也有空。”
“不行,明天我要去寶珠家,她準備搬回家去住,我有點東西要拿給她。”
“又要搬?”向誠不由嘆了口氣,“是怕人說閒話?”
乾啟說:“也不全是,她本來就要去一趟外地,沒這事也要退房。”
趙新忙說:“寶珠也要走?那我明天也去送送她可以嗎?”那天的事情之後,他很怕寶珠以後不理他們了。“我昨晚還在想,你說我們怎麼這麼點背,總見她丟人的時候,換誰都受不了。”
乾啟安慰道:“你們也幫過她,她那人心裡有數,沒怪你。”
周達看他們說了這麼多,卻忽略了很重要的問題,敲了敲桌子,“你們沒覺得忘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大家都望向他,趙新說,“又要刷存在感?”
“那東西我一直都有,只是你沒發覺。”周達一拍茶几玻璃,“我要說的是,如果小啟和寶珠分開,寶珠那麼漂亮,就算沒有姓榮的,她也會認識別的男人,你們想過這問題沒有?!”
乾啟面色一沉,瞪著他。
向誠搖頭,“你還真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
次日
寶珠的經濟適用房
桌上放著一塊方形的紅色平絨,她手裡拿著轉心瓶,手指撥了撥裡面的小魚,有些不捨地放到布上,包了起來,這瓶子買回來的時候就沒盒子,四角對摺綁緊,她走到臥室,把瓶子放在了衣櫃上面,保姆阿姨收拾著帶回來的衣服,淡金色的禮服,水紅色的長裙,都挑出來放在一邊。
寶珠把皮箱拿出來,開啟放在床上。
“天暖和了,你缺什麼東西在外面可以現買,不用帶太多行李。”保姆阿姨提醒她,現在不是過去了,出遠門大包小包,要什麼現買就可以。
寶珠說:“是不是我這箱子太大?”
“那還用說。”保姆阿姨把箱子一合,“你這次出門沒人給你幫忙,和那個老頭子一起,你還指望他幫你提行李。要我說,不如拿個小包,你把錢裝好就行,就是東西都丟了,身上有錢也不怕。
寶珠略微愣神,她來這裡只出過一次遠門,帶多少東西都有乾啟在,現在保姆阿姨的話令她竟然有些難過。
門外響起門鈴聲。
“有客人?”保姆阿姨快步走去開門。
寶珠望向臥室門口,只是那樣望著,卻沒有動,客廳響起幾個人聲,“阿姨你早呀。”她低下頭把箱子放好,那天說過不再見面的,沒想到他還會來。
保姆阿姨走進來,“來客人了,乾先生他們幾個,我把這裙子先拿出去。”抱起床上的裙子,來到客廳。
幾個人在沙發上坐著,她順手把衣服放在沙發扶手上,去廚房倒茶,“還喝上次的龍井可以嗎?”
“隨便。”趙新答。探頭去走廊,豎著耳朵聽裡面乾啟第一句準備和寶珠說什麼,兩人不知道會不會“抱頭痛哭”。
周達坐在隔壁,看了一眼保姆阿姨放下的衣服,一想不對,又看了第二眼,而後更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