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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玉蘭花靜謐地開著,他走到她右手邊落座,“你要賣什麼東西,總還得自己收拾。”
寶珠摸了摸那玉蘭花,還是真的,放下手問道,“租金真的是按照市價?”
“是不是市價你可以問趙老三,再說,乾啟也能打聽到,我沒必要騙你。”榮耀鈞拿出來合同,“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落我的人情,這件事上,我沒必要再幫你省錢。”
寶珠敲著合同沉思。
榮耀鈞坦然等待,他說的是真話,如果是自己拍賣行裡的事情,像寶珠古玩交易的所得稅,他都可以幫她處理,交了或是想辦法走掉,但是這種明面上的便宜,他不會傻到也做人情送給寶珠。
寶珠為什麼從‘寶邸’搬出來?只是因為那人情太大,又在明面上,她承受不起。
那亂敲的手指一停,寶珠突然看向小武,“你這麼聰明能幹,那趕緊變一本萬年曆出來,讓我挑挑什麼時候開張。”
小武:“”
賈家
臥室裡的窗簾嚴實,大白天開著所有的燈,書架旁的單人沙發裡,窩著一個神情憔悴的男人,他身上的睡衣皺巴成一團,衣服的邊都捲了起來,看樣子最少都穿了有一個多星期。
其實準確說來,差不多有兩個多星期,從他住了院到出院,和妻子離婚,拿到離婚證這一個多星期。
他都不曾換過衣服。
“滴滴——”手機裡響起簡訊的聲音,他拿起掃了一眼,更為失望的放下。
走廊上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夾著疾風暴雨而來。“哐當”一聲,門被撞開,怒氣重重的父親走了進來,“你又躲在這裡喝酒,剛剛出院又喝的什麼酒?”
賈承悉說:“只喝了一杯。”他心煩,喝口酒也不行。
賈華源拿過桌上的空酒瓶,伸到他眼前,“瓶子都空了,還敢說只喝了一杯。”
賈承悉煩躁地錯開臉,“這裡面本來就只剩了一杯。”而後他看向自己的父親,一語雙關地說,“我是你的兒子,你應該相信我。”
“說要別人相信你,就要作出值得別人相信的事情!”賈華源“咚”一下把酒瓶放桌上,“你看看你,為了離婚這麼小的事情就自暴自棄,還要別人怎麼相信你?”
賈承悉說,“我沒有自暴自棄,只是有點傷心。”傷心自己孤家寡人,傷心該相信自己的人不信自己。
“那你也不該是這樣子,丟人現眼。”賈華源怒瞪著眼睛,走過去一把拉開窗簾。強光照了進來,賈承悉眯起眼,用手擋住那刺眼的光,還有站在光前的“親人”。
賈華源說:“把你自己收拾一下,離婚那麼小的事情,至於把你打擊成這樣?甄寶珠有什麼好,又蠢又笨,你為失去她難過,簡直失敗透頂!”
賈承悉費力地抬起左手,從旁邊書桌上拿起兩張白紙片,這是一張撕成兩半的支票,“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我給寶珠的贍養費,當時簽字離婚的時候,她什麼也不要,我主動給她的贍養費她當時沒意見,可一簽完字,沒兩天我就收到了這個”他狠狠把支票扔在地上,“你就看不出這代表什麼?她就算再不好,還有骨氣。”
“你還給她三百萬?”賈華源大罵起來,“你憑什麼給她三百萬?那是你自己掙得錢嗎?一個下堂婦,你管她餓死,為什麼給她錢?”
賈承悉轉開臉,“夫妻一場,我有我的打算。”心裡卻瘋狂地吼叫,世上還有比他更可憐的兒子嗎?和父親生氣賭氣,還需要打著離婚的幌子。
他的無精打采令賈華源越發氣惱,“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離婚就離婚了。”真是又怕他爭氣又怕他太過爭氣。“你趕緊收拾收拾,明天就到公司去。咱們倆都在家待著難道等著公司關門大吉?”
賈華源眉毛上的紗布已經拿掉,現在結了痂,留下兩條深深的血印,看上去很是嚇人,賈承悉挪開目光不去看他,他為了救父親,全身現在都內傷,根本無法長時間坐,這人只催促自己去上班,肯定沒有問過醫生自己的病情。
賈承悉有些意興闌珊,“讓公司的人來彙報就行,有何必一定要去公司。”如果心裡有了隔閡,連示弱都不肯。其實唯恐是自己說了,反而會引來對方的嘲諷。
果然,就見賈華源一下怒了,“現在是不是我還使喚不動你?”
賈承悉苦笑,自己身上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誰又能代替自己,“我不去。”他說,沒有理由,沒有解釋。出院了三天,為什麼一天比一天難熬?
賈華源沒料到他會是這個態度,氣的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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