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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你完美到爆了,我操!你簡直是他媽的完美得令人受不了!
這句話在艾沫的喉間拼命彈跳,想要衝出來,他幾乎就要這麼喊出來了,卻還是嚥了回去。他站在門口,卻眷戀得沒法離開,這裡是他的天堂,他好想、好想看卓爾衡演他寫的本!他會傾盡心血寫一齣劇,看著筆下的角色在卓爾衡身上活過來!
“你仍然拒絕為我寫劇?”卓爾衡慢慢地說,“先不要回答,就以《天生為將》殺青為期限,好好考慮吧。”
艾沫沈默了,他無法拒絕這樣的邀請,他的靈魂、大腦、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每一個聲音都在叫囂著:接受!接受啊!就連他抓著門框的手都在無法抑制地顫抖。
卓爾衡留下的誘惑太大,可是艾沫心裡的防備如此深沈,他無法解釋為什麼卓爾衡找他拍劇,這個坎他怎麼也跨不過去。
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烙了半天餅,還是毫無睡意,艾沫乾脆爬起來,努力搖晃著腳衝枕頭的卓爾衡,大約搖晃了五分鍾,睡著的人仍舊睡得深沈,醒的人已經快要暴怒。
你這不是睡覺,你這是昏迷吧!
他恨恨地把卓爾衡用力一推,像是滾毯子般,滾著滾著,終於到了床邊。
此時,艾沫驀然發現卓爾衡已經瀕臨床邊,只需要輕輕一推,就會墜落床下。無可抑制地衝動促使他偷偷摸摸地看了看卓爾衡的臉嗯,睡得香極了。
很好很好,你也有落到我手裡的這一天,我蹬!
艾沫一腳踹到卓爾衡後腰,紋絲不動。
“?”
我踹!我踹!我操!我就不信了!
第一章 給我脫!(19)
艾沫一邊在心中怒吼,一邊使出全身力氣推著卓爾衡沈重的身軀,冷不防身體一空,他的驚叫還沒出口,整個人就往前一趴,從床沿滾了下去,並且重重地壓在卓爾衡身上。
倆人面對著面,鼻子對著鼻子,這麼大動靜,卓爾衡當然醒了,正以沈沈的黑眸盯著凝固狀的艾沫。
心中四倍速馬達狂奔,艾沫突然淫笑一聲:“怎麼樣?你還敢跟我睡嗎?我告訴你,我唔!”
後面的話被卓爾衡的吻全壓回了肚子,這個吻霸道又強力,艾沫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剛要掙扎,卓爾衡又突然把他一放,帶著迷糊的口氣說:“演員螢幕全裸都不算什麼,你這算個屁”
一邊說,他一邊就這麼爬回了床上,獨留下已經石化成渣渣狀的艾沫坐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等他回過神來,卓爾衡再度沈入“昏迷”中,百叫不醒。
杯具的是,可憐的艾沫有反應了。
無論如何他也不想在有卓爾衡的房間裡自慰,只好忍氣吞聲地縮回床上,好不容易等生理反應平復,沈入夢鄉中,他做了一夜有關卓爾衡的春夢,不是單鋼被卓爾衡“欺負”時被他撞見,就是卓爾衡把他綁起來SM,血腥重口都不足以形容萬分之一。
比起做有關卓爾衡的春夢更杯具的,這個夢還打了碼!
有動物型打碼、馬賽克型打碼、塗白形打碼,最可恨的就是對話方塊碼!!最後,艾沫再也忍無可忍,衝上去把碼一把扯下來,後面居然是一片星光燦爛的宇宙
艾沫被嚇醒的了,他坐在床上,帶著一頭稻草窩髮型。卓爾衡早走了,他摸了摸臉,夢中漫天飛舞的馬賽克似乎還歷歷在目,令他不禁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這是得了卓爾衡病吧?
艾沫在洗手間對著鏡子,發覺鏡子裡的臉已經不是黑眼圈或者印堂發黑這麼簡單了,是整張臉都往非洲兄弟的範兒整。他把腦袋在水龍頭下衝了會兒,等完全清醒了,才慢吞吞地爬回客房,一屁股坐在床上發起了呆。
是要接受呢還是要接受還是要接受呢
艾沫意識不清地飄進片場,腦中還不斷迴盪著那句“要接受呢”,紛紛雜雜的。片場無人關注編劇大人駕臨,人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他左右看了看,沒有插手的餘地也沒有李導傳喚,如釋重負地就爬進了化妝車。
說也奇怪,這化妝車裡面裝置齊全,可是至今為止他只見卓爾衡用過,其他人根本就沒來過,哦,不,單鋼來過。
想到單鋼,他的腦中不自覺開始播放當年那部土到渣的偶像劇,以往一想起來就覺得燦爛輝煌得不忍直視的場面,在昨晚洗手間小劇場的映襯下被比得慘不忍睹,就像是柔光鏡被取下,恢復了本來沆沆窪窪的面目,令他在發怔之餘,也難以抑制地心情複雜。
青春啊,奶奶個熊的青春啊,被卓爾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