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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卓爾衡那樣“潔身”的。
現在,聽著卓爾衡那“溫柔無比”的聲音,單鋼只覺得渾身痛地兒都被揪著,到處難受。
這麼個男人,能文能舞的,誰知道他下一招會是什麼?
更何況,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卓爾衡,哪怕前年被他黑了板上釘釘的金蠶獎,卓爾衡還是一付雲淡風清的模樣,似乎什麼也不在乎。
單鋼正在猶豫著該怎麼辦時,艾沫的電話打了進來。
也許是改主意了?
如果艾沫自己不願意了,那倒也好,這樣卓爾衡、富婆、艾沫三邊,他哪邊都可以不得罪了。
想到這,單鋼情不自禁地鬆了口氣,道:“你等下,艾沫打電話來了。”
說完,不等卓爾衡說話,他就把艾沫的電話駁了進來,誰知才一接通,一陣鬼哭狼嚎就衝入了耳中,那聲音一會兒高到變調一會兒低到沒聲,簡直不像人能發出來的。
單鋼嚇了一跳,衝著電話喊:“怎麼回事!?小沫?艾沫!?”
確實是艾沫的聲音,但卻絲毫沒有條理,甚至不算是講話了,只是一陣無意義的咆哮。單鋼聽了幾秒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裡一陣透涼,只覺得頭皮發麻。
媽的,壞事了
單鋼直接掛掉了電話,沒理等線上上的卓爾衡,無視已經神經的艾沫,直接打給了富婆。
“雲姐,怎麼回事啊?”
“沒事!”雲姐的語氣很平淡,“軟的,鬧騰一陣就算了。”
軟的,軟毒品,還好還好。
單鋼滿腦子都是後怕,嚥了口唾沫,有些乾澀地道:“雲姐,他就是個菜,你一上來就整這出是不是有些衝啊?”
“以前都這樣,衝什麼衝啊!”雲姐淡淡地道,“再說了,他不是沒碰過的人,裝什麼雛?前面還爽得很呢!”
單鋼一怔,心裡湧起彆扭的感覺:艾沫居然碰過藥?真是看不出來啊。
又客套了兩句,單鋼掛了電話,掛完後盯著手機看了幾秒,鬼使神差地還是撥了卓爾衡的電話。聽見等待音時,他一邊罵自己“通了你要說什麼啊”一邊還是硬生生等著。
只不過,這一次電話沒人接,他奇怪地掛了電話,悶掉杯裡的酒,乾脆地起身了。
管他們破事,睡覺去!
單鋼是在拍攝基地附近的一家酒吧,他的戲份比卓爾衡早結束一星期,卻一直沒走。一方面是放個短假,另一方面是等著“拉皮條”,這種事要說得光彩有許多方法,但實質上圈裡人都明白怎麼回事。
他一路想一路走,等回過神來,就看見卓爾衡極其帥氣地站在他的車前,冷淡地問:“艾沫在哪?”
我操,你以為你在演孤膽英雄警匪片啊!?
單鋼在心裡罵了一句,嘴上還是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閒事,艾沫未成年嗎?未成年也輪不到你管,你又不是他監護人!”
這麼一說,卓爾衡還真離開了車,單鋼小心地一步步走過去,斜著眼睛戒備著。
卓爾衡不是吃威脅的人。
他正琢磨著卓爾衡的下一招時,冷不防肚子上捱了重重一拳,沒有預告,沒有威脅,連句話也沒有。
第二章 給我寫(15)
他痛得彎下腰去,怒罵道:“你腦子壞了是不是?艾沫值得!?”
打架這種事在娛樂圈不常有,大家都是有身份的體面人,動手動腳的太難看,更何況明星二十四小時生活在聚光燈下的,被曝光了多麻煩。
倆個一線男明星,在雪夜停車場互毆,這要被人捅出去了,還不知道會被起上什麼樣詭異的標題呢。
單鋼腦子裡已經出現諸如“為愛決裂,背後的第三人是誰”之類的字眼,氣急敗壞地在雪地裡碾了幾腳,壓低了聲音吼:“你他媽能不能不要這麼魯莽!?看你平時挺正常的,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我再問你一遍,艾沫在哪?”
看著卓爾衡捏緊的拳頭,單鋼往地上吐了酸水,沒好氣地道:“讓我還你一拳,我就說!”
卓爾衡毫不猶豫地又是一拳打過去,單鋼滑著雪地躲了過去,再也忍不住怒氣,咆哮道:“你他媽的不要太欺負人!真以為我動不了你是吧?”
“要動我就來,別動艾沫。”
看著卓爾衡淡定的表情,艾沫已經快氣絕了媽的和這種佛計較個什麼勁,生氣的還不是自己!?
“雲姐知道吧?”
卓爾衡轉身就走,單鋼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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