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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玩都行,拖著一個拉著另一個算是什麼?
要玩大家開始就說好,玩得開心,那也爽快,但你卓爾衡嘴上說什麼“不要背叛我”,什麼“罩著你”,什麼“隨便耍心眼”,結果呢?
原來是心裡有朵白蓮花,求而不得,所以這找個備胎呢!?
艾沫越想越氣,什麼青梅竹馬因外在壓力而分手、藕斷絲連、暗中交往、各找情人,一出狗血大戲被他腦補得蕩氣迴腸,結尾更是悽悽慘慘,一口血都要分三次吐。
他一頭悶出廚房,看也不看那兩個家夥,從包裡摸出靈感本,三言兩筆記下了腦補過程,刷刷刷地寫完,再抬頭,發現周南正在表演默戲,卓爾衡在沙發上撐著臉看。
周南演的是個酒後開車撞人的,鬼鬼祟祟的,看起來確實像心懷鬼胎的,但不像是撞了人,而像是殺了人的,雖然這兩者間本質上講差不多,但心理表現還是有點區別。
撞人的更多的是後怕,還有些僥倖與慌張,很快就會轉換成憤怒與委屈。
而殺人犯首先是憤怒和恐懼,接下來就是極度的絕望與後悔。
當然,這是正常人在一定特境下的心理,如果真要細分,還會有更多的區別。
周南只在一個勁兒的表現角色害怕和慌張,加上沒有臺詞和聲音,如果沒有解說,基本上無法辨別角色特徵。艾沫看在眼裡,心裡對周南也更不快,恨恨地道:“就這水平,沒有定名次,第一週就要被刷下來!”
周南停了表演,露出幾分難堪的神情。
他不是科班出身,又因為外貌受限,演的都是高大全式的人物,演技頗受侷限,再加上自己又不努力,自然沒有什麼高水準。
這時候被艾沫這麼一刺,臉上掛不住,抓了抓頭髮,垂著腦袋進屋去了。顧向文字來在旁邊看著,此時瞪了艾沫一眼,也跟著追了進去。
對於這些,艾沫都不在意,他只在意一個人坐在那兒的卓爾衡早就黑了一臉,直瞪著他。
(11鮮幣)第三章 誰害誰?(14)
卓爾衡的臉色令艾沫又生氣又擔憂。
擔憂的是他們之間那本就不怎麼緊密的聯絡,是否會受到影響?另一方面又氣憤,既然心中有朵白蓮花,那好歹不要表現出來啊,在現任曖昧對像面前表面得這麼明顯的,是生怕現任不知道嗎?這是什麼意思?示威?
倆人臉都拉得老長,誰也不願意先開口,氣氛沈重得停滯不前。
不一會兒,顧向文出來了,輕聲道:“他沒事了。”
卓爾衡點了點頭,轉向艾沫道:“走吧。”
艾沫先是一怔,接著幾乎要氣炸了原來你這麼半天不是在生我氣或者想著我,根本就是在想那個周南啊!?
搞屁!?我操,求著你不成?嗯工作是求著你,可是私下我也不是沒人愛,用得著來做備胎嗎?還是這種居然明著的備胎!?
艾沫那叫一個氣啊,那叫一個怒啊,連眼珠子都要氣爆出來了,口水能當硫酸噴,整個人在原地全身發抖。他不再去看卓爾衡的臉色,邁開大步往外走,進了電梯,運起佛山無影手徑自猛戳關門鍵,下去後什麼也不看,直接衝出小區叫了出租回家了。
看,老子多帥!
想是這樣想啦。
事實上,根本沒人跟在後面追,這是艾沫以家回憶後才發現的。
期待中的道歉或者解釋電話始終沒有出現,他在夜裡還爬起來看手機是不是沒電,又想著是不是卓爾衡不知道這個號碼,再就是各種胡思亂想,比如手機被駭客遮蔽了之類的。
天一亮,帶著黑眼圈的眼睛從床上像殭屍一般彈坐起來,艾沫一把抓起在床頭擺了一夜的手機,屁都沒有,卓爾衡就像是消失了,一通電話也沒來。
艾沫傻傻的坐了一會兒,把手機高高舉手,差點又要摔出去了。想了想,還是安份的收了回來。
媽的,什麼意思?鬧分手?不對,我們根本不算是交往!
艾沫,忍住啊,淡定啊,你要先提,你就輸了!這算什麼?大不了一拍兩散嘛!我要把所有的資料都拿走,你們他媽的就另找“打雜的”吧!
裝出一付漫不經心的樣子上班,推開辦公室的門,艾沫還是情不自禁地期待著:也許會有什麼特別的儀式啊,或者卓爾衡其實是在策劃個道歉活動
當然,一切只是妄想。
辦公室外面只有王庫,無精打采地坐在秘書座上,一付昨晚縱慾過度的飽食模樣。
“大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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