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1/4 頁)
冶蝗訟亂┌。 �
“你怎麼知道被人下藥的?”卓爾衡突然站定,側過身望過來,“你知道吃過藥是怎樣的?”
艾沫心頭一陣發毛:媽的,說漏嘴了。
他硬著頭皮想了陣子,一腦門官司,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幸好,卓爾衡似乎也沒有現在算總帳的心思,返回來抓住他,穩健的手臂給了他支撐的力量,帶著體溫的軀體也令他有種現實的感覺。
我是在現實啊,這是現實,不是夢。
艾沫逐漸安靜了下來,緊緊扶著卓爾衡的手,下了樓。
客廳裡只有傭人還等著,一見他們就自動站到門口,恭送他們離開。得到新“玩具”的雲姐早就不知去向,問傭人恐怕也不會有結果,倆人默契地什麼也沒說,接過艾沫的大衣便走出了門。
一出門,挾雜著寒意的雪片撲面而來,艾沫止不住的打起寒顫,牙關咯咯作響,整個人僵硬地被卓爾衡拉著往前走。
他們就以這艱難的姿勢一點點前進,在安靜的雪夜紅色天空下。
“我出來了吧?”艾沫以微弱的聲音問。
“嗯。”卓爾衡平靜的回答。
在這聲回答後,艾沫覺得渾身的力量都沒了,他緊緊抓住身邊人的手臂才能不癱倒在地,身邊人也同樣還以他有力的扶持。
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拖得老長,腳步卻沒有停歇。
(11鮮幣)第二章 給我寫(19)
一直到坐上車艾沫都在發抖,寒冷加上藥性過去後的空虛,他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整個人蜷在座位裡打顫。
卓爾衡開了空調,把車窗關嚴,踩下油門的動作十分溫柔,車子沈穩地上了路。
等紅燈時,艾沫悶悶的聲音響起:“窗戶開點。”
“幹嘛?”
“我怕有人堵了排氣管。”
“”
卓爾衡把窗戶開了條縫,寒冷的空氣從縫裡爭先恐後地鑽了進來,昏昏欲睡的倆人都清醒了不少。
車子駛進劇組的旅館時,已經接近半夜,路燈的光芒中,雪片下得幾乎連成一片白色。卓爾衡把半死不活的艾沫拖出來,一溜煙鑽進了旅館。
“卓先生。”前臺小姐一見他就叫道,“你們房間的暖氣壞了!”
有那麼一瞬間,卓爾衡也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陷害他”,不然怎麼這麼巧?
“換間吧。”
前臺小姐笑意盈盈的答應了,但換房間容易,要把房間裡積攢了那麼久的私人物品都搬過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況艾沫還有用筆記錄的習慣,整個房間到處都是紙張,偏偏他還像寶一樣,一張也不肯落下,即使髒兮兮揉成一團扔在桌下的也堅決要拿走。
無奈之下,卓爾衡向旅館借了個裝髒衣服的推車,一股腦兒把東西都扔了進去。等把所有東西都整理好,搬去新房間,開啟空調,洗了個熱水澡後,他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這過去的幾小時中,他的大腦和心臟一直處於超負荷狀態,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像是要窒息了。
他再怎麼神勇,也只是個人罷了。
艾沫盤腿坐在床上一張張整理那些紙片,臉色麻木,動作僵硬。
卓爾衡看了會兒,道:“去洗個澡。”
“嗑了藥後最好不要洗熱水澡。”艾沫頭也不抬地道,“弄不好就心臟病發作死在澡盆裡了。”
卓爾衡沒有再答話,而是倒在了柔軟的床上,長長地嘆了口氣。新房間有兩張床了,可惜的是,他們頂多在這裡只住一天,今晚是《天生為將》的殺青宴,明天大家都要各奔東西了,也許在另外的劇組或者場合會重逢,但劇組中的大部分人都將從此天各一方,永遠不再見面。
這就是娛樂圈,你跟著潮汐走,卻永遠不知道下一步往哪裡。
卓爾衡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正打算鑽進被窩裡睡覺,聽見隔壁床上傳來期期艾艾的聲音:“你不問我嗎?”
該來的還是會來啊,卓爾衡心裡想著,嘴上說:“問你什麼?”
“問我嗑藥的事。”
“沒什麼好問的。”
艾沫的那點小哀怨在聽見這句話後突然轉化成了怒火:“你都不關心我嗑不嗑藥嗎?”
聞言,卓爾衡從床上抬起個腦袋來,問:“你嗑藥嗎?”
“不嗑!”
“哦。”
“”
艾沫的怒氣在空空如也的肚子裡轉了個圈,硬生生給消化了。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