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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但卻只得了這麼點回報,要是再低一點,這片就成了大毒草。影評人以及觀眾的評價也相當之底,有些極端的觀眾甚至說“這是卓爾衡演藝生涯的最大汙點”,而影評人則在不遺餘力地訴說這部片有多殘有多難看有多無聊,艾沫那幾天看評論看得鋼鐵心都要碎了。
所以,現在,艾沫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真人秀上面去了。
孤注一擲,連退路都沒有。
“我知道啊。”卓爾衡還是不鹹不淡的回答,“但是真人秀到九月差不多也該結束了。”
艾沫沒話了,骨頭裡挑刺:“你用得著安排這麼遠嗎?”
“藝人都這樣。”
艾沫嘆了口氣,把腳蹺到桌面上,雙手枕在腦後,以凳子的一條腿支撐著地面,晃悠晃悠地說:“我可就沒轍了,真人秀不火,我就沒退路了,等著失業。”
頭頂上飄來一片陰影,卓爾衡一隻手推著椅背,把艾沫推回正常位置,道:“沒關係,我不會讓你失業的。”
艾沫頓時就來勁了,嘴巴咧著,半天收不回來。
出院後,林清來慰問了下,禮物仍然是一袋嬰兒奶粉。艾沫滿臉彆扭的收下後,林清拍著他的肩膀好好誇獎了一通,誇獎完了又扣了他一個月的工資,並且說由下月起交的醫療保險比別人漲20%,令他滿肚子的淚流都流不出來。
有苦,卻也有甜。
上次周南事件後,艾沫和卓爾衡之間的相處似乎多了點東西,不再像原先那麼疏離,也不那麼遙遠,因為地位和身份帶來的距離在一點一點的拉近。
卓爾衡的房子不大,保全措施卻非常完善,又不要交房租,還有人侍候,艾沫一住下就不想走了。
沒事的時候,倆人就膩歪在那寬大得能當床的沙發上,背靠著背,肩靠著肩,電視開著,各忙各的,誰也不說話。只是一歪頭,就能湊上另一個人的嘴,一個人笑另一個人也跟著顫抖,這種息息相關的狀態令倆人都很放鬆。
日子很美好,艾沫感覺就像是做夢般,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噩夢,而是美夢。
卓爾衡似乎越發擅於表達感情了,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都能把人甜死,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的,但好歹有進步。而且,針對艾沫總覺得他在演戲的問題,每次都是從“後面襲擊”,一個溫暖的懷抱,再接著悄言蜜語在耳邊綻放,艾沫感覺自己快得糖尿病了。
艾沫往嘴裡扔了塊巧克力,看著卓爾衡泡茶的身影,眼神在那挺翹的屁股上轉啊轉的,又開始動起淫蕩心思。
他哼了聲,說:“喂!”
卓爾衡回過頭,就看見艾沫坐在椅子上,伸長了脖子,把嘴裡的巧克力用舌尖頂出來。
這是他們的暗號,倆人膩歪時,誰要是吃了什麼,想給另個人吃了,便頂在舌尖上,衝著另個人哼哼。
卓爾衡走過來,附下身張開嘴,輕輕巧巧的就把那塊巧克力吸進了嘴裡。
艾沫只覺得舌頭一暖,又什麼都不剩了,他不滿的鼓了下嘴,猶豫片刻,又拉長了嗓子問:“你最近學習得怎麼樣了?”
卓爾衡投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過來,繞著桌子走了幾步,走得艾沫心慌慌。
艾沫指的是“學習”,是對床上技巧的“學習”。
本來可以吃到嘴的肉被受傷住院給打斷了,至今為止,倆人不過是摟摟抱抱,偶爾親個嘴,互摸一下,艾沫連卓爾衡的“真顏”都沒見過,心裡頗為不爽。
“不錯啊。”卓爾衡答道,答完又有些遲疑地道,“不過,我覺得有個問題。”
艾沫立時緊張起來:“什麼問題?”
“我看那些介紹,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承受時間有限,頂多十五分鍾後,零號就會覺得不舒服。”
艾沫點了點頭:“也可以這樣說吧,不過我的承受力比較強啊,半小時無壓力呃,你繼續說。”
我操,差點把以前的情史講出來!
卓爾衡瞟過來的眼神那叫一個晦澀不清啊,過了半晌才開口:“我試了下,我的持續力太久,我怕你不舒服。”
艾沫一頭霧水:“什麼持續力?”
“到射為止,我大概至少要一小時左右,我的敏感度太低。”卓爾衡說這話時跟分析電影情節一樣淡定。
艾沫立時就不爽了,男人在這方面的比較是從來不會停止的,雖然說作為一個GAY,聽到這樣的訊息非常喜聞樂見,但他還是有種被鄙視的錯覺。
“我也可以一小時!”
卓爾衡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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