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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咬牙,艾沫硬著頭皮把整件事情經過向倆個大牌解釋了一遍,著重強調這件事不是他“自找”的,而是“被迫”的,拼命把自己描述成一朵無辜的白蓮花,還是剛出水的那種。
卓爾衡和單鋼聽完,臉色十分精彩,精彩得艾沫都不忍去看。不過,大牌就是大牌,面對這種時刻仍舊異常淡定。
單鋼看了看劇本,看了看天,道:“要不,借位吧?”
卓爾衡倒沒有急著下結論,慢悠悠地問艾沫:“你打算把傷口設定在哪裡?”
艾沫低下了頭:“腹部。”
“哪裡?”
“腎。”艾沫給了個精確的定位。
倆大牌面無表情地在心中模擬了下,卓爾衡淡淡地道:“借位的話,你想想從我背面機位看起來得是什麼樣?”
卓爾衡這麼一說,艾沫也不禁想像了下:單鋼背靠坐在樹下,卓爾衡趴在他身上,低頭伏在他的腹部,不時低頭吮吸
我操,這不就是口口口口咬嗎?這種好事要做也是我來做啊!!
第一章 給我脫!(14)
艾沫第一反應就是這場戲不管是排演還是正式他一定要到場,並且以強烈的意志力在心中把卓爾衡替換成自己。
單鋼絲毫沒有感覺到艾沫的猥瑣氣息,徑自與卓爾衡討論著:“你也可以不用背後機位嘛。”
“所以我說不借位。”
單鋼考慮了下:“要不,我貼塊豬皮?”
卓爾衡挑起眉:“你是GAY?”
單鋼笑:“不是啊。”
“那你這麼緊張你的肚子幹什麼?”
“我是怕你的粉絲把我的肚皮撕了。”
“彼此彼此。”
單鋼笑得不行:“我弄點蜂蜜塗上去怎麼樣?”
“要不要我嘴裡給你含塊香玉啊?”
“不用,你漱漱口就行了。”
“我和你拍吻戲都不會漱口。”
“行啊,你趕緊接一部同性題材,我保證搶著演你的戀人。”
“我們不搭。”
“靠,我還不搭,你要怎樣啊?”
“至少也得比我高。”
“看不出來你有一顆少女心”
倆人邊說邊走,漸離漸遠,艾沫卻早在原地石化了。
演員,都是這麼沒節操麼?也是,如果有節操還怎麼演,可是可是,單老師啊,你怎麼能這樣?當著我的面,和我的死對頭打情罵俏!
艾沫的玻璃心碎了,扶著雜物一步步蹭回了化妝車,關上門發了會兒呆,突然把劇本一扔,揪起沙發上的軟墊拳打腳踢,彷彿軟墊就是卓爾衡的臉。
“我幹什麼要提這種建議啊!我真是要死啊!誰來打死我,我的心碎有誰能懂!?再紅的大手也寫不出老子的後悔啊!”
他像只被貓逮著的壁虎般在化妝車裡上躥下跳,還不等他吼個盡興,化妝車的門猛然被開啟,張姐尖利的聲音響徹片場:“你要死啊!?敢弄亂一個地方我就把你皮剝下來!”
“”
艾沫輕手輕腳地把沙發墊放回原處,默默坐回原位開始改劇本。
劇本一直過了三天才在李導的不停催促下改好,這是艾沫改得最不情不願的一次,他發自內心地希望那天沒有說過那些話,真心希望一覺醒來時光倒轉,如果有這機會,他絕對不會再說那種混話了!
能潛規則單鋼的只有他艾沫等他成長為大佬後!
一想到能潛規則單鋼,艾沫全身的雄性激素就如同長江般滔滔不絕,奔騰不休,直撲向衛生紙的懷抱,他在昏暗的化妝車和簡陋的小賓館中一邊哭一邊打“嗶”一邊寫下卓爾衡“非禮”單鋼的那一幕,心都碎成一片片了。
把劇本呈給李導後,李導表示非常滿意,又過了四天,劇組移師另一個場景,心碎未恢復的艾沫在分配房間時得知了一個晴天霹靂。
“你們劇組訂的房間不夠,只剩您一人了,要不添錢給您單獨開個雙人間,要麼只有大通鋪了。”
大通鋪?這是什麼年代了還有大通鋪!?
艾沫據理力爭的後果就是前臺小妹冷冰冰的回覆:“大明星來也是一樣。”
事情證明,大明星是不一樣的。
艾沫垂頭喪氣地剛準備掏錢,前臺小妹突然容光煥發地挺直胸膛:“卓先生,您要幾人間?”
艾沫怒:“為什麼他想要幾人間就有幾人間?”
小妹和卓爾衡一起以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