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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及到了她的哪根敏感神經似的，猛地躲閃開來，弄得正在忘情的蔡子然還有點尷尬。

“亭兒。你怎麼了？”蔡子然關切的問著。

“沒事，真的沒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好靜一靜”她跟楊志華交織在一起的場景一幕幕的閃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她的頭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慢慢地開始記憶模糊起來了，再也想不起那張臉了，楊志華的那張臉了。

她就坐在自己的床上，腦海中現在是一陣混亂不堪。像是亂麻似的，剪不斷，理還亂。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現在處在那個世紀，錯亂的神經一張一合，不斷的膨脹。收縮，膨脹，收縮。她的雙手抱著頭，深深埋在了被子裡。

蔡子然看著她的樣子，不忍心離開，但是害怕她生氣，他默默的離開了。

阿里拉著蔡子然的胳膊，“怎麼回事啊你們？”

“我也搞不清楚狀況，阿里，你也別問了，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顯然蔡子然是知道莫亭那樣做的原因了。

阿里也識趣地就此打住了。

那兩個女人就在阿里的身後，還算清醒的她們笑嘻嘻的看著蔡子然和阿里，“給老孃讓開一個道！”江誠一把推來了兩個男生，好著安潔的名字“快快開門！”

安潔搖搖晃晃，嘴裡也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些髒話，全是英文，他們也聽不懂，只是聽著她的口氣，覺得是些不好的話，覺得一個女孩子不可以這個樣子。

門剛一開，江誠就一頭栽倒在了安潔的床上，安潔也跌跌撞撞在了她的身上。兩個人就那樣昏睡了過去。唱著歌，說著夢話。

楊志華的腳步慢慢向樓上挪動著。他想要向蔡子然坦白那天的事情，他不想讓他們之間有任何的隔閡。

“志華？”蔡子然眼睛一亮，看見了阿里身後正往過走的楊志華。

“嗯！”楊志華不好意思的走來，看見阿里在，沒有說明來意，只是看著沉浸在痛苦中的莫亭，心裡不免難受。

一個女人在痛苦，兩個女人在沉睡，三個男人在沉默。

年輕的血液猛烈的流著，帶著一些酸澀和細膩的元素，向青春發出響亮的警告。

青春裡，充滿著痛苦，充滿著荊棘，把所有人推向黑暗的極致，每個人都擁有著自己的悲傷和難以言說的痛。

“老蔡啊，能見一下我嗎？可能是最後一次見面了，我”頁子哽咽起來了。“我家裡出了點事，我現在有種快眼死掉的感覺，我不知道除了你，我還可以向誰訴說拜託”頁子的聲音聽起來好像真的有那麼回事，蔡子然皺起了眉頭，不去吧，顯得他做人不厚道，要是去吧，前幾次上當讓他不得不提高的警惕。

“誰啊？”阿里問道。

“頁子！”

“又是家裡出事了？”

“嗯”蔡子然覺得阿里都能猜到她說的話，恐怕真的是騙自己的吧。

蔡子然正在猶猶豫豫之間，他的電話有想起來了，他一看是頁子的。

“你還有完沒完啊？！我都說了不去的！”

“你好啊，老蔡，頁子現在在我這，她出了點事。”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飄過來。他聽出來了是車旭的聲音，是自己昔日球隊的老戰友。

“到底怎麼回事？”蔡子然問道。

“你也別問了，來就知道了，一兩句話也是說不清楚的。快點啊！”車旭匆匆催著他，就掛掉了電話。

莫亭在屋裡微微抬起頭來，臉上映上光線，臉色慘白慘白的。眼裡滿是渴望，她多麼希望蔡子然不要去啊，因為頁子的秉性她是知道的，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

“你確定要去？”阿里不解其中狀況。

“嗯，沒辦法，老車叫過去，他也在，出不了什麼大事的我先走了。莫亭還有那兩個，你們就照看一下啦！”

蔡子然剛抬起一隻腳，就被一個聲音叫住了“老蔡！”

他回頭，是楊志華，他皺眉已經好久了，一臉無表情。

“那個我跟你一起吧！”

“好啊！走！”蔡子然想著多一個人到時候應變會快些。

天，微微的涼了起來，不是那麼燥熱了，路上的大樹盡情的搖擺著，向空氣中散發著溼氣。北方的天氣，一貫比較乾燥，這麼一微微潮溼，人的心裡不免舒服愉悅。

“老蔡”走在蔡子然旁邊的楊志華叫住了他“我知道你心裡最近一直想問我一件事，而一點事也壓在我心裡，實在難受，我今天必須告訴你！”聽到這裡，蔡子然開始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