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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一直有著賢良名聲,可是也許是在外面壓抑久了,在蘆雪庵就格外的脾氣暴躁,蘆雪庵每年都要抬出去幾具屍體。金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夫人過了五十歲,這幾年簡直變成了火藥桶,動不動就把人拖出去打。就連金珠玉珠這些大丫頭也難以逃脫。
想到前天被活活打死的銀珠,金珠不由瑟瑟發抖,磕得更用力了,額頭上的血流了滿臉,看著極為可怖。
玉珠也嚇得臉都白了,跪在一旁瑟縮著。
傅雲章坐在隔壁的堂屋裡,手裡的茶杯都要被捏碎了,卻一直沒有說話,怕因為他的干涉,舒氏更加的狠毒。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了,他若是阻止,舒氏便認為他看上了那個丫鬟,下手的時候便更加毒辣,不把人打死不肯罷休!
正在這時候,傅予琛走了進來。
因為徐燦燦的陪伴,他今日格外的輕鬆適意,做起戲來也就分外的用心,硬生生擠出了滿臉的春風,一進堂屋,便笑著給傅雲章行禮請安。
傅雲章皺著眉頭看著他,手指指了指著臥室方向,然後眨了眨眼睛,整個過程中他一直沒有說話。
傅予琛略一逡巡,便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向父親點了點頭,示意他領會了父親的意圖。
傅夫人見傅予琛進來,便硬生生擠出了慈祥的笑從臥室走了出來:“琛兒來了!”
給嫡母請過安後,傅予琛笑道:“母親,兒子看上了您身邊的一個人,不知道母親能否割愛?”
傅夫人當著傅雲章的面,還是很願意扮作一個慈母的。她薄嗔一笑:“你這孩子真是的!想要就和母親說嘛!”
頓了頓,又道:“不知琛兒看中了哪個?”
傅予琛笑道:“就是那個圓臉單眼皮,好像叫金什麼的丫頭!”
傅夫人略一思索,便道:“母親比誰都想你早日誕下子嗣,好早日當上祖母呢!這個丫頭如今有些寒磣,等明日早上妝扮好就給你送去!”
傅予琛誕著臉笑:“兒子現在就想要嘛!”
傅夫人想到金珠的哥嫂還在自己手裡,早晚都能要挾金珠,便笑道:“好了,你走的時候就帶走吧!”
她扭頭看向傅雲章,嬌嗔道:“國公爺,您看這孩子,真是淘氣!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房裡姬妾無數,妾身但凡有一個齊整丫頭,他都要要走!”
傅雲章倒是習慣了,她只是把傅予琛肉麻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帶著金珠回了竹聲院,傅予琛皺著眉頭吩咐傅楊:“找人給她治傷,然後把她安置在偏院裡!”竹聲院偏院裡安置的都是舒氏安排給他的“姬妾孌童”,自從裡面出了幾次人命,他讓人把守著,裡面那些人便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把金珠安排在那裡,倒是一個合適之處。
傅楊答應了一聲,便讓小廝扛著已經昏過去的金珠離開了。
傅予琛洗了洗手,在書房明間坐了下來,端著一杯茶想著心事。
等一下他還要見人。宛州軍營的那些將軍們進京到兵部述職,已經送了名刺過來,應該是先到竹聲院見他,然後再去兵部。
一杯茶還沒喝完,傅柳便衝了進來:“公子,黃公公來了!”
傅柳的身後便是大太監黃琅。
黃琅走得滿頭的汗,進來之後也來不及擦,行了個禮便道:“團練啊,雲州發來急報,言說越國海盜佔領了南海縣城!”
傅予琛霍然起身,握緊可拳頭。雲州是大梁南部臨海的一個州,而南海縣城距離雲州城只有三百里。這個訊息意味著越國海盜將要佔領大梁的雲州!
黃琅用衣袖擦了擦汗:“團練,官家宣您入宮呢!”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
第75章
雖然心急如焚;可是傅予琛並沒打算騎馬,而是命聽雨去套車。
他準備坐車進宮。
傅予琛已經做好了率軍出征的心理準備;他需要坐在車裡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從十五歲到十七歲的兩年多時間裡,傅予琛遊歷東方大陸,懂得了一個富有卻沒有強大的軍事力量的國家所受的所有屈辱。
在西部沙漠,傅予琛見識了塔克克部族名曰“打草谷”的對大梁西部邊陲的劫掠。塔克克的騎兵肆虐大梁西部邊陲的涼州,殺死男丁;掠走女人;搶走糧食牲畜和財產,令涼州原本富庶的難見人煙。
在南部沿海的雲州;傅予琛親眼見到越國海盜從海上而來,殺死雲州的百姓;搶走雲州的財產。他們有時集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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