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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寒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父親了,只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有些親切,他看著這個帶著寶石鑲嵌的貂帽穿著華貴的黑貂斗篷的男子,心跳加速,小臉發燒:原來,這就是父親啊!
他不由自主便走出了松林迎了上去。
被侍衛簇擁著的遼國皇太子耶律文明牽著長子耶律退的小手,看著眼前這個衣著破舊的小子。
這孩子蒼白小臉上一雙眼睛生得極好,黑泠泠的,又大又圓,眼尾卻有些吊起好像貓眼!
耶律文明知道這是誰了。
這是他的嫡子耶律寒。
耶律寒竭力穩住自己,端端正正向父親行禮:“給父親請安!”他要討好父親,讓父親派人請大夫給已經發燒昏迷的母親看病。
耶律文明看著又瘦又小的耶律寒,正要說話,一旁的耶律退就嗔道:“父親,皇祖父怕是等急了!”
耶律退的眼神超越了耶律寒,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耶律文明點頭道:“是極!走吧!”
他牽著耶律退的手大步向前而去,完全忘了正給自己的請安的嫡子。
耶律寒追上去大聲道:“父親,母親快要病死了,請為她請個大夫吧!”
耶律退往後看了一眼,給跟著後面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上前輕而易舉拖住了六歲的耶律寒。
太子側妃蕭雲珠很快便得知了耶律寒攔住耶律文明的訊息。
她瞧著被耶律退遣來報信的小廝,妝容精緻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獰笑。
耶律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人揹在背上往前跑,周圍全是濃煙,煙裡夾雜著絲綢皮毛燃燒特有的味道,慘叫聲似乎還在他的身後響起
他被人放了下來。
那人跪在地上用衣袖去擦他的臉,耶律寒才發現原來是在他院子裡做雜活的明嬤嬤。
明嬤嬤頭髮散亂,臉上灰一道白一道,聲音嘶啞:“皇孫趕緊逃走吧,離開遼國,到大梁去!到皇太子和肖側妃找不到的地方去!”
耶律寒的心陣陣發冷:“我母親呢?”
明嬤嬤脫下自己身上的醬色皮襖裹在了他身上,用腰帶綁緊,說了聲“太子妃怕是燒死了”,便又跑了回去。
耶律寒渾身顫抖,卻拼命地向街道對面的小巷跑去,他知道他只有不停得跑,才能逃出去。
寬大的皮襖增大了阻力,可耶律寒卻一直不停地跑著,在小巷裡穿梭著,一直往南跑,往南跑。
他小小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總有一天,我會回來,回來報仇!
第272章
八歲的耶律寒
流浪兩年多之後;耶律寒終於翻過了巍峨高聳綿延千里的長青山,進入了遼國的鄰國大梁;踏入了大梁北部的燕州的北城門。
八歲的他已經長成了豆芽菜的模樣;身上裹著破爛骯髒的衣服;臉上烏漆墨黑的;早已辨不出原來的顏色,唯有一雙大大的貓眼格外的靈動。
他已經會說大梁的官話了,卻很少說話,一同在城外破廟棲身的小乞丐都以為他是個啞巴。
夏季的深夜,遠處池塘裡蛙鳴聲此起彼伏,在蛙鳴聲中耶律寒蜷縮在破廟一角睡著了,這個破廟被他們一群小乞丐給佔領了,連大乞丐都不敢進來。
他是被人用腳踢醒的。
耶律寒睜開眼睛,眼前是雪亮的刀尖和熊熊燃燒的火把。
一個月之後,耶律寒等小乞丐被送到了汴京京畿的通許縣,被關在了一個莊子裡,他有了一個新的名字——水寒。
第273章
十二歲的水寒。
被關在密室裡四天之後;水寒終於走了出來;渾身上下全是血;唯有一雙貓眼偶爾轉動;說明他還活著。
在他身後的血泊中;橫七豎八全是屍體。
作為殺人工具;水寒決定練一門絕技;讓自己成為莊主離不了的工具;也使自己活下去。
他主選的是飛刀;輔選了易容和輕功。
水寒殺的第一個人是一個糧店老闆。
那日正是鎮上的會日,每條街道上都是來來往往摩肩接踵的人。瘦成豆芽菜的水寒戴著書生巾;穿著合體的青衣,揹著手輕鬆適意地走在糧店所在的街道上,間或看看街道兩邊的店鋪貨物。
路過糧店的時候;擠在人流中的水寒抬了抬手,雪亮的飛刀飛出又回到他的袖中。
等水寒走出了好幾步,才聽到身後傳來尖叫聲“殺人了!”
他依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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