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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媽媽帶著徐燦燦出了大門沿著青石街道向東走去。
剛走到一棵黑黢黢的樹旁,一身黑衣的傅桂便閃了出來。
徐燦燦就著月光認出他是傅予琛身旁的小廝。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卻記得他的臉。
傅桂默不作聲地給徐燦燦行了個禮,沉聲道:“徐姑娘,請!”徐燦燦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不管不顧跟著他向前走去。走了大約百十步,傅桂帶著她拐進了一個大門洞開的院子。院子東邊有一堆木柴,傅桂搬開木柴,一個僅容一人進出的小門出現在徐燦燦眼前。
徐燦燦跟著傅桂進了小門,門後是一大片密密的竹林。
進入竹林沿著竹林中的小路沒走多遠,徐燦燦遠遠地看到了一排雕樑畫棟的精美房子。
傅桂側身閃在路旁,低聲道:“前面就是公子家常住的屋子,令尊給公子用過針就在客院歇下了。如今內院只有傅柳一個人守著公子!傅桂就在這裡候著姑娘!”
徐燦燦怔怔看著透過碧色蟬翼紗射出來的碧色燈光一一原來,她牽掛的傅予探就在那裡面因為有傅予探,所以對於徐燦燦來說,這個陌生的地方也似透出溫暖和幸福
第三十八章 調戲小小傅
這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除了西南角落這一片竹林,院子裡別無它物,顯得空蕩蕩的。
徐燦燦又伸手拉了拉兜帽,兩手攏緊披風,向亮著燈光的房門走去。
一身黑衣的傅柳迎了出來,恭謹地躬身行禮,然後道:“徐姑娘,令尊已經為公子用了針,也用刀割了喉嚨,只是公子還沒醒,水還喂不進去”徐順和以前為公子診過病,卻並沒有治好,倒是撈了一大筆銀子。雖是他是徐姑娘的親爹,可傅柳也實在是不太信任徐順和這個男科大夫啊!
傅柳轉念一想,公子喜歡徐姑娘,是不是說明他先前的病已經好了?
他抬頭看著徐燦燦:“令尊說,公子若是醒不過來”
徐燦燦竭力按耐住滿心的悽惶,點了點頭,進了裡間。
進了裡間之後,徐燦燦聽到了外間門被掩上的聲音。
裡屋除了書案和書架,也就是一張雕花紫檀塌了。
榻上躺著一個人,身上蓋著緞被,呼吸聲響而急促。
榻前的小几上放著一個照著翡翠燈罩的燭臺,整個屋子被翡翠色的燭光籠罩,顯得有些冷清,有些寂寞。
徐燦燦悄悄走上前,在靠近枕頭的地方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傅予琛。
短短几日不見,他好像瘦了不少。
徐燦燦伸手摸他的臉,灼熱,柔軟,乾燥。
屋子裡瀰漫著濃重的藥味,作為大夫之女,徐燦燦辨認出了板藍根和蒲公英的味道。
徐燦燦知道傅予琛在發燒,她端起放在小几上的茶盞,用小銀匙舀了些水嚐了嚐,這才開始喂傅予琛。
她前世幫舅舅帶過小表弟,知道如何給出生沒多久的小孩子喂水。
徐燦燦舀了一小勺水,把銀匙伸進傅予琛嘴角,手拿著銀匙輕輕一轉,水就順著嘴角旁的口腔壁進入了傅予琛的喉嚨。
喂完一盞水,徐燦燦用自己的帕子揩了揩傅予琛嘴角的水跡。不知不覺間,她的手指撫上了傅予琛的嘴唇——她剛餵過水,傅予琛的嘴唇柔軟溼潤溫熱!
傅予琛依舊沉睡,並沒有因為見到徐燦燦就醒過來。
徐燦燦坐在床邊,把腦袋側放在傅予琛的深紫絲綢枕頭上,臉朝著傅予琛的耳朵,傾聽著傅予琛的呼吸。
他的呼吸時緊時慢,有時輕有時重,徐燦燦從濃重的藥味中依稀聞到了傅予琛身上的那種清冽淡香。
她的腦袋往前移動,終於貼住了傅予琛的臉頰。
在這樣炎熱的夏季,他的臉熱得燙手。
徐燦燦呆呆想著:難道他真的就要死了
徐燦燦很想讓傅予琛醒來,於是她做了一個刻意不經大腦的動作。
她的手鑽進了錦被,放在了傅予琛身上。
傅予琛身上穿著薄絲中衣,薄軟透氣,摸上不像綢子那麼陰涼軟滑。
徐燦燦的手在傅予琛的中衣上逡巡良久之後,終於閃電般說鑽進了傅予琛中衣之內,摸著了傅予琛的身體。
他的身體灼熱乾燥,甚至能摸到薄薄肌膚下的肋骨。徐燦燦知道這說明他高燒未退,如果退了燒身上是溼涼的!
她的左手往下移,經過肚臍,鑽進了傅予琛的褻褲。
徐燦燦知道自己像個變態一樣,可是還是用手握住了傅予琛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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