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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挑眉提高了音量。“不在?”
“既然不在,我們還是改天再來好了。”
纖漠有些慌張,竟然這麼接過了話頭,殊不知正是這反常的一個舉動,讓慚洛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慚洛望著纖漠的眼裡,看不清顏色,可是那眸子裡的寒意纖漠卻清晰的感覺到了,她只得低下頭,只一瞬,重新抬起時,已換上一張若無其事麻木的臉。
慚洛眼裡的光芒閃了一下,他不再看纖漠,而是泛著一抹魅惑的笑對那丫鬟說道:“這裡是丞相府,丞相現在不在,總會回來吧,我們等。”說著便繼續往廳裡走。
慚洛的笑,總是魅惑。那丫鬟因為慚洛的笑而失了神,竟怔怔的看著兩人走進廳中忘了阻止,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只得咬牙匆匆的往後院跑去。雖然夫人還在氣頭上,可是既然來了兩位看上去不同尋常的客人,也只得硬著頭皮去通報了。
被慚洛拉著做到了大廳的主位上,纖漠越發的緊張了,手心裡的汗水一點點往外滲,臉色蒼白,只時不時的望向大門的方向,可是不經意間總能撞上慚洛帶著探尋的目光。她慌張,然後趕緊低下頭,拿起桌上的茶猛的灌上一口。
“丞相一個獨子,哪裡還有兄弟?定是什麼窮親戚又來討飯吃了,這種事還要我親自來?”
廳門外,蕭兒人未至聲先至,口裡一邊怒罵著,一邊步子匆匆的邁進了大廳門。一身妖嬈紫色綢衣的蕭兒,面色似乎不大好看,再加上有些濃郁的妝容,一眼望去,倒像是青樓裡姑娘,不想堂堂的丞相夫人。
四目相對,竟是驚訝異常。
蕭兒一進門,便看見了主位上的纖漠,頓時一聲驚呼,大叫道:“鬼啊!”
蕭兒害怕了,匆匆的後退,步子狼狽倉惶,險些摔倒在地,要不是她身後的一個家丁扶住了她,此刻的她定是摔得個四腳朝天。
“鬼?”慚洛站起身,看著面前這個驚慌失措的女人。這個女人,他見過,就是那日在月華樓前與他的纖兒掙月龍魚的女人。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便是他一紙聖旨下,給嶽然指婚的纖將軍之女。
纖漠臉上,已經沒了血色,可是卻突然的鎮定了。她從容不迫的站起身,直直的走到驚慌失措的蕭兒面前,緩緩的行了一禮,佯裝不明所以的扶住蕭兒說:“鬼在哪裡?丞相府人莫不是看錯人了吧。”
蕭兒推開纖漠,許是抹了厚厚的胭脂,也遮不住詭異的蒼白。她後退幾步,直到背靠在牆上,沒了退路才停了下來。
慚洛的眉頭一直糾結在一起,手指著纖漠,卻問蕭兒。“怎麼你認得她?”
心,募的漏跳了一拍。纖漠握緊了拳頭,面色麻木,心中的慌張只有自己清楚。
蕭兒這時候才注意到慚洛的存在,一回頭,看見慚洛的一瞬間,心中的恐懼便被訝異沖淡了一瞬。她記得他,俊美成這副模樣的男人,這輩子只要見過一次便不會忘。當初,月華樓前,便是他買下了纖漠,幫她拿到了月龍魚。
“是你!”蕭兒開口,嘴角撤出一抹扭曲的笑,目光裡的狠辣沒有絲毫遮掩。本來對這麼好看的男人,她是擺不出這種臉孔的,可是一想到是幫過纖漠那丫頭的人,心中的好感便消失不見,留不下分毫。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兄弟
夜,很深
大門沒有關上,廳中安靜異常,有人望著驚慌失措的蕭兒,有人望著俊美冰冷的慚洛,有人望著傾城容顏的纖漠,可是不管是誰都屏住了呼吸,任冰涼的風從門外往裡猖獗的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來,我們回房裡接著喝!”
一身灰色長衫的男子左右擁著兩個美女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步伐裡都是輕佻,迷濛著一雙眼,此刻的他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他垂下的劉海遮住了臉,看不真切,可是這聲音卻是眾人都熟悉的。
廳裡的眾人還未從剛才詭異的安靜中回過神來,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麵前這名醉漢是當朝丞相嶽然。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是慚洛,他面色鐵青,大步走到嶽然的面前,直直的望著他,視線裡的冰冷讓人膽寒。
“嶽丞相好生風流,美酒佳人都在懷中。”慚洛冷冷的說,伸手撥開嶽然的劉海,將一張有些陰柔的俊帥臉龐露出了大半。
嶽然抬頭,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映入眼中的是一張渾然霸氣的冷酷面孔。嶽然笑了,笑得有些痴傻,抬手抹了一般嘴邊的水漬,指著慚洛的鼻哈哈大笑。“兄弟啊,兄弟一起奪這天下的兄弟哈哈”
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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