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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抹笑意,幸好他提前用飛鴿傳書給纖飛龍傳遞了訊息,要他來城門接應,要不然這城門他們是進不得了。
兩人一進了城門,纖飛龍便派了一名將士跟著他們,美其名曰是在監視他們的行動以讓那些城樓上的將士們放心,實則上只不過是他為了討好厄爾浦西好讓那將士給他們帶路而已。
城中最大的藥房在南街,在那將士的帶領下,厄爾浦西和老者很快來到了藥房。厄爾浦西跳下馬車,顧不上手上的傷,匆匆便往裡走,抓住那掌櫃的便叱喝道:“把最好的,最名貴的金瘡藥拿出來!”
那掌櫃的被這麼一吼,頓時愣住,還沒反應過來,跟在厄爾浦西身後的老者已經自顧自的開始翻箱倒櫃。店裡還有兩名夥計,本想衝上去阻攔,可是那將士卻衝他們使了使眼色,讓他們少管閒事。那幾個夥計礙於那將士的威嚴和厄爾浦西的怒火,便不敢再上前。
“公子,這裡都是些普通的藥材,貴重的藥材定是被他們保管在謹慎的地方了。”那老者將大堂找了一圈,似乎收穫甚微。
厄爾浦西抓著那掌櫃的手一緊,只單手便將他提了起來,那掌櫃雙腳在空中踢打了一下,面上一陣恐懼,趕緊顫顫巍巍的伸手指著內堂。
那老者反應急快,匆匆向內堂走去,只聽得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不一會兒便走了出來。他衝厄爾浦西點點頭,手中拿著些厄爾浦西叫不出名字的藥材。看著那些藥材,厄爾浦西的臉上才總算緩過了一些黑氣。
找了一家最近的客棧,安置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屋子裡燭光搖曳,一張慘白的臉在燭光裡白得恐怖。纖漠安靜的躺在床上,神智有些迷迷糊糊的模樣,眼睛只微微的張開著,可是瞳孔裡卻只剩下空洞而已。
那老者將那些名貴的藥材該煎的煎,該磨的磨,折騰了一盞茶的功夫,總算是將準備功夫做好了。他坐在纖漠的床頭,將一塊白布包在那匕首的柄部,再小心的握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直往下落。
厄爾浦西站在他的身旁,臉上也是沉重的表情,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聲,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只是白布還殘留一些猙獰的血跡而已。
那老者抹了一把汗,一咬牙便將那匕首拔了出來,然後用裹了藥的布狠狠的將傷口按住。
燭光還在搖曳,似乎一點也沒有感受到屋子中緊張的氣氛。隨著時間的漸漸過去,纖漠的傷口似乎慢慢的止住了血,直到那老者將纖漠的腰身狠狠的困扎固定好,他才暗自慶幸總算是撿回了一條老命。
“血是止住了,可是現在卻不能隨意的搬動她,否則她的性命堪憂啊不過王上在這裡呆久了也不安全,這可怎麼辦好”老者嘆了一口氣,手還按在纖漠的傷口上。
厄爾浦西也坐到了纖漠的床旁,手溫柔的在纖漠的臉上撫摸著,眼中是痛苦混合著哀傷,聽見那老者的話,他抬起頭,挑眉道:“放心,我已經通知了虎頭統領,他本就在雲翳國內活動,只要有他和死士的保護,度過纖飛龍開啟城門前的這幾天應該沒有問題。”
那老者點點頭,保住了性命,他這時說話才有了底氣,猶豫了很久,總算是問出了口,“王上為了這個女人冒這麼大的險,值得麼?”
第二百七十七章 原來是她
厄爾浦西只是淡笑不語,並沒有回答那老者的話,值不值得只有自己能懂,說了又有誰能明白?
夜很深,很長。
那老者已經趴在方桌上沉沉睡去,厄爾浦西守在纖漠的床旁卻沒有絲毫的睡意。這麼多年了,這張容顏千百次在腦海裡浮現,可是像這樣靜靜的真實的看著她,卻還是頭一次。
“扣扣扣”
敲門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足夠讓屋子的沉靜被無情的打破。厄爾浦西起身將門開啟,門口站著的是一個少年,英俊挺拔,一身黑色勁裝,正是小虎頭。小虎頭,他剛想向厄爾浦西行禮,目光卻突然的落在了躺在床上的纖漠身上,話梗在喉中,他整個人瞬間愣在了當場。
小虎頭眼中的愛意沒有一點遮掩,肆無忌憚的洩露了出來,厄爾浦西自然是看見了。厄爾浦西眉頭一緊,狐疑道:“難道她就是你發誓要一輩子守護的女人?”
誰也不知道此刻厄爾浦西心中的滋味,他還記得當年他在江邊撿到小虎頭的時候。許是天意,他只是偶然的路過雲翳國而已,卻沒有想到在江邊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小虎頭。
那時的小虎頭不過十二三歲,可是一雙小手卻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恢復意識以後,他開口說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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