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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鼻上,她想笑,笑容苦澀,她不過是奴隸而已。
小心的將身上的男人推開,纖漠光著身子,有些麻木的拾起了地上的長衫,裹在身上。皇宮裡的天空,不大,連遠處的晨光都只有一抹。纖漠看著躺在花圃裡的男人,這麼一張俊美到無暇的臉,映在纖漠的眼中,心,卻猛的抽痛。
清晨的光亮,讓花圃裡的花兒被看了個仔細,一朵一朵竟是紫紅的顏色,纖漠摘了一朵,對準了遠處日出的方向,陽光從花瓣的縫隙裡穿過,匯聚成一束耀眼的燦爛,那模樣竟好美。
纖漠笑了,只是笑著的時候,眼角的淚痕還未乾。纖漠不會哭的,手指鬆開,紫紅的花兒飄零著掉落。纖漠抬腳離開了,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過頭,那男人睡得正香沉。
慚洛醒的時候,胸前有一多紫紅的花兒,拿起來,花兒還豔麗,像是剛摘下不久。身上的衣服散開在地上,眼裡的疑惑漸漸聚攏。頭痛欲裂,他將頭按緊了,那大漠進貢來的酒,果然夠烈。
他似乎記得昨晚有過一個女人像是那個碧落樓裡的女人,可是慚洛笑了,嘴角釋然的勾起,搖搖頭,絕不會是她,他險些忘了,這裡是皇宮,是屬於天子的地方。許是宮裡的哪個女人,被酒醉的自己遇上了,藉機爬上了他的身。
只是,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寵幸,又為何什麼也沒留下的消失?慚洛想不明白,卻也不再去想,宮裡的女人,心思是深沉的,興許是故弄神秘罷了,他不問,也許也會有人送上門來承認。
這樣想著,他拾起地上的衣服,拿在手中,鼻端閃過一抹幽香,卻不是這花圃裡花香,像是一種極品的檀香。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逝,他站起身將衣服穿好,身上的檀香味,隱隱約約,忍不住向遠處望了一眼,除了搖曳的花兒,不再有其他。
第六十一章 紅木硬板床
回到凌雪宮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平日裡這個時候,宮裡的老麼麼都開始給選秀的女子們講禮儀了。可是今天卻有些詭異,彷彿一夕之間,人間的氣息都消失不見了,只留下空空如也的樓閣。
院子裡很安靜,纖漠步入院中,卻沒有遇見一個人影。心下還來不及疑惑,面前一個人卻向著她奔了過來,抬眼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柳子蓮。
“查紅的女官到了,都在廳裡呢,快跟我走。”柳子蓮的面色不好看,只冷冷的掃了一眼纖漠,抓著她的胳膊就往前走。
查紅?
纖漠步子一頓,任柳子蓮抓著她的手,身子卻一動不動。面容更加的蒼白了,心中的恐懼一點點上升,纖漠咬住了下唇,想起了昨晚夜風冰涼的時候,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的馳騁。嘴角不禁泛著苦笑,這樣的她,還敢讓女官們查紅麼?
柳子蓮擰緊了眉頭,回過身,看著纖漠,眼裡的光彩閃爍了一瞬,冷冷的說:“這宮裡,容不下身子骯髒的女人,你以為,你能躲得過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何必當初,這句話聽在纖漠的耳中竟是那般刺耳。當初,是一個錯誤。纖漠心中的痛處被柳子蓮揭開,抬起頭,眸子一寒,默然的開口:“如果你的身子是乾淨的,那你為什麼不自己來?”
纖漠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後悔了,這樣無端的揣測不該出自她的口中。果然,柳子蓮鐵青著一張臉,甩開了纖漠的手轉身向前走去。柳子蓮緊咬的下唇,泛著一絲血紅,在轉身的剎那被纖漠看了個仔細。
纖漠猶豫了一下,邁出步子跟上了柳子蓮堅毅的背影。
大廳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是凌雪宮平日裡見過的面孔,有些面生的便只有站在大廳正中的幾個老麼麼,都是五六十歲的模樣,在宮裡,五六十歲了還能不出宮的,絕對是奴才中說得上話的。
為首的一個老麼麼,有些富態,像是將軍府裡那個女人的抓牙何嬸。只是,何嬸的眼睛遠遠及不上面前這個麼麼來得犀利。纖漠只是瞅了一眼,卻正對上她的眼睛,冰冷,殘酷。
沒有什麼花哨的過場,進宮的女人們一個挨著一個站好,大廳裡的窗戶被伎荷指揮著幾個宮女關上,屋子裡瞬間暗淡了不少,可是幾十盞宮燈分掛在大廳的角落裡,透著暈黃的光芒,倒也並不黑暗。
水雲的長衫,一件件的從身上滑落,能進得宮來的女子,個個都是肌若白雪,唇如虹。而纖漠站在這樣的人群裡,卻也是耀眼的,白皙的肌膚不單單是白,更是多了一抹嬰兒才有的水意闌珊。
幾位老麼麼的目光掃過,卻獨獨同時留在了纖漠的身上,這樣美貌的女子,這樣不似凡人的肌膚,幾十年來,這宮裡,還是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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