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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從西塘回來了?有沒有什麼豔遇呀?” “遇到老情人算不算豔遇?” “誰?你不會是遇到路月影了吧?” 古月染點了點頭,表示了預設,她要坦然的面對一切,所以她必須勇敢的接受巧遇路月影的事實。 “啊裡個神呀,這個是緣分還是你不朽的宿命呢?一年裡面你們竟然相遇了兩次。”連悅月都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你們的緣分還沒有盡嗎?” “不會的,他已經換了號碼了,我想我以後都找不到他了。”古月染有些落寞的說,昨晚的一切把那些隱藏的差不多的愛意全部勾了出來,而早上的一個電話又打入了谷底。 “我說,你們聊什麼呢,也不進來。”雷古德穿著廚師服在二樓的視窗向外望著,“古月染,茶具都準備好了,再不來,水都涼了。” “來了,來了。你是著急喝茶了吧,哈哈。”陰鬱了一天的臉龐,總算有了絲絲笑意。 機靈的夥計早已經把茶具擺放好了,只等著古月染的入座。雷古德喝了幾杯茶之後,在悅月幾經催促下,再次回到了廚房完成他那做了一半的蛋糕。又剩下古月染和悅月兩人了,‘老地方’裡沒有其他的客人。 “悅月,老實說,你瞞著我獨自來這兒幾次了?” “也沒幾次,就是雷古德做了好吃的,我才來的。” “苗頭不對喲~~~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古月染陰陽怪氣的問道。 “哪有呀,就是普通朋友而已。這不還是透過你才認識的。” “少來,我可感覺得出雷古德對你有些好感。我跟你說真的,差不多就好了,如果雷古德真的對你好,你就接受了吧,上次聽凡依說,雷古德家境在廣州也算的上不錯的了。” “什麼呀,就是吃了幾次蛋糕,好像搞得我們有什麼似的。再說了,我可不像那些男人,說放下就放下的。” “你還在意魏代偉呀,都過去的人了。我們總是要珍惜眼前人的,不是嗎?你看看魏代偉過的多瀟灑呀,上次在街上偶遇,跟那女人親密著呢。你又何苦放不下呢。”古月染勸解著悅月,彷彿自己已經走出了失戀的沼澤一樣。 “你少來,說我會的,你自己呢?我問你,胡韋林哪裡不好了,你怎麼就不接受呢?要學歷有學歷,要事業有事業,要人品有人品的,這個你都看不上,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想要找什麼樣子的?” “胡韋林是好,可是終不是我的。平安夜那天,他已經與凡依一起約會了。再說他是凡依瞧上的男人,我不願意與他扯不清,你也知道,在我這兒友情永遠大於愛情。” “敢情你是為了凡依才不接受胡韋林的?” “算是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談,害怕了那些情呀愛呀的。” “我看你是沒有走出路月影的陰影吧。其實你剛才說的也對,有好的我們確實該珍惜了,畢竟也老大不小的了。只是有些傷口的癒合是需要時間的。”悅月惆悵的說著,滿臉憂傷。 “蛋糕來啦,小心燙。”雷古德捧在一盤蛋糕回到了茶桌前,聞起來誘人的很,讓平時不吃甜食的古月染也忍不住與悅月一起品嚐了起來,甜而不膩,確實好吃。 一旁的悅月看著古月染吃著蛋糕心滿意足的樣子,不禁笑了出來:“古月染,原來除了茶,你吃蛋糕的樣子也很享受呀,哈哈。怎麼樣,味道不錯吧,知道你不吃甜膩的東西,雷古德特意調製的一款甜卻不膩的蛋糕,本想我先嚐過之後,再拿給你吃的。” 古月染受寵若驚的望向雷古德說:“特意為我製作的?那太感謝了。不會是為了某人來討好我的吧?哈哈。”傻子都明白這裡面的意思了,雷古德卻在一旁揣著明白裝糊塗。 “櫻花啊,櫻花啊.暮春三月天空裡;萬里無雲多明淨;如同彩霞如白雲;芬芳撲鼻多美麗;快來呀;快來呀;同去看櫻花”稚嫩的童聲迴盪在整個櫻花林裡。 一陣“嗖嗖嗖”的響聲,打破了櫻花林的寧靜,“是誰?”穿著淡紫色和服的夏沫停止唱歌,當時,她還是個孩子,扎著馬尾辮,穿著淡紫色的和服,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十分惹人愛。 “是誰?”夏沫再一次問道。 “嗖嗖嗖”只見從年齡最老的櫻花樹飄下幾片櫻花花瓣,隨後,一位穿著淡粉色,梳著丸子頭的小女孩從古老的櫻花樹下走了出來,她——藍婷緒。 夏沫見了有一個小女孩,便放鬆警惕,向她走去,便伸出手,對她說:“你好,我叫夏沫,初次見面,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便露出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也許,內個小女孩很害羞,可見夏沫這麼熱情,也伸出手,笑著對她說:“我叫藍婷緒,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說完,她們一起拍起皮球,唱到:“櫻花啊,櫻花啊.暮春三月天空裡;萬里無雲多明淨;如同彩霞如白雲;芬芳撲鼻多美麗;快來呀;快來呀;同去看櫻花” ———————————夏母的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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