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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sunny。sunny是程爾的英文名字,他幾乎所有的場合都用sunny,除了我喚他程爾。我按下錄音鍵,提示可以語音留言。她說約好的地點不見不散,親愛的。 我拿話筒的手在擅抖,如此熟悉的聲音,除了小麥,我不知道她還會是誰。對方匆匆收線,我握著聽筒埋下頭來,我彷彿聽到小麥在哭著說我不該撕碎她們的幸福。 我失魂落魄地起床,程爾送我的玉雕花瓶從床頭直地滑落,玉碎了一地,我的眼淚不爭氣地一顆顆下來。 程爾下午打來電話說去會見一個重要的客戶,要晚點回家,他讓我別等他。他似乎忘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甚至對早上醒來發現一旁躺著的我也沒有任何說明,這種過程就像一個嫖客完事之後匆匆離開不留任何痕跡。 他是去會見小麥了嗎?難道程爾是小麥的男人?我獨自惴惻、毫無思緒。 我打電話約小麥見面,她說她約了人,改天找我。 我無語,我彷彿看到某包廂房內,程爾和小麥糾纏在一起,打情罵俏、激情擁吻。 我度日如年,所有不解的團因為程爾的隻字未語越結越深。 終於一週過去了,那天程爾下班回來的時候。我看著他手捧著鮮花,全是鮮紅的玫瑰,花兒像是開在我心懷裡一樣,美麗極了。他還買了價值不菲的柏金項鍊,我不知道這是我該得到的幸福還是程爾僅僅作為一種道歉,一種肉體的補償。 他開始不自覺地拉我靠近他,有時盤腿坐在他的懷裡,有時和他一起烘背窩。我沒有向他追問小麥的事。我小心的保護著這個秘密,保護著我得來不易的愛情。我們越來越親近,儼然一對新婚的夫婦。 小麥還會打電話來找程爾,有時候我能透過電話聽到她輕輕的哭泣聲。 程爾回來的時候我不敢告訴他小麥來過電話。他也從來不說這些。他在我的面前像個孩子一樣放鬆著自己,看電視的時候也會躺在我的腿上睡著。 有幾個月時間沒有見到小麥。她打電話約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臉色很難看,寫滿風花雪月、倉桑疲憊。她說,那個男人告訴她:他愛上一個女人,無法自拔。小麥成了花瓶一樣的傀儡。 我許久無法平靜,關於小麥,關於程爾,關於我自己。然後,我開始對小麥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只是,我沒有告訴她程爾也許就是她愛著的那個男人。 我拉著小麥的手指著頂起來的肚皮告訴她,你摸這兒。小麥突然觸電一般驚跳起來,你不是??我朝她點了點頭,是的,一個小生命。 小麥不相信的看我,因為我是那樣的平凡,愛情發生在我的身上好像天方夜譚,何況這個小生命。 小麥執意要我帶她去見程爾,我想事情總歸要水落石出的,澄清了也許是另一種幸福。 程爾開的門,我平靜著的告訴他說:這是我的朋友小麥。 程爾木納地愣在那兒,臉煞白煞白的。 小麥失神地退後,腿一軟,癱坐在臺階上,聲淚俱下。我知道,事情的結局該是如此的,可真相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我們的生活一踏糊塗,小麥像個揮之不去的陰影籠罩著我們的生活。 程爾不斷向我發脾氣,他恨我自私,怪我不該去找他以前的女人。我再也掉不下一滴眼淚。 偌大的房間已沒有昨日的溫馨。程爾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越來越晚 我們最後分開了。像一個職員向老闆請辭。就在那個寧靜的午後我離開了程爾。 我的靈魂像遊走的雲,越飄越遠。 我挺著日漸隆起的肚子舉步為艱,沒有住處,沒有工作,更重要的是沒有愛人在身邊。但是,我學會了堅強,學會接受程爾不再往日的事實,學會應對這個社會世俗對我的歧視。 我很快收拾行李去了一個濱海城市,很遠的C城。離開B城,就什麼也不會想起,這樣我的孩子也許會幸福一些。 尹笑音已經有男朋友,丁晨宇是知道的,他總是有一種讓人捉弄不透的心意,不知道是什麼,讓丁晨宇這麼在意尹笑音。 尹笑音的男朋友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反義詞,他其實就是個花花公子,一個大花痴。他就是左月夜。按星座來分的話左月夜是一個雙魚男,則笑音是一個白羊女,這是那對那啊?額,丁晨宇是天枰男耶,她們兩個倒是挺配的呢,對不對呢。 尹笑音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個白痴,(肯定在說丁晨宇,因為除了他,她沒得罪過任何一個人。) 其實尹笑音也知道他們的星座,她一直以為,星座什麼的都是無聊的無聊的無聊的東西。(P。S。編編在口是心非) 這時,她笑了,她想起那年草叢中,青梅竹馬和她說的話:“說好了在一起哦。”短短的字,讓她找了數多年,她以為她找到了,她以為他就是左月夜,她,還不知道任何事情,她並不知道,她的青梅竹馬在她的身邊,並不是左月夜。 某天下午,左月夜把尹笑音約了出來,尹笑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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