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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它的堅持。 這樣的人太少,至少在我的身邊沒有遇見,或許現實中不存在,或許在一個我不識的空間和地點。有人說我們是因為寂寞了才需要戀愛,需要婚姻,愛情只是一種感覺,與意義無關。 等古月染再回到桌前時,一切都已經歸位,小小藥丸包安靜的待在凡依的包包裡,紅酒杯已經擺放在古月染的座位前,調酒壺裡也已經由服務生加滿了紅酒。一切沒有什麼不同的,包括凡依的表情。 “來,我們乾一杯。”凡依提議。古月染沒有防備的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然後凡依的手機響了,她轉身看了個資訊,說:“古月染,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坐回兒,我一會就回來。” “恩,好的。等你。”凡依走了沒多久,古月染便感覺到了眼前暈乎乎的,隨後迷迷糊糊趴倒在了桌上。又過了大概五分鐘,凡依回來了,扶起了古月染走向了305包廂。 包廂裡幾個小混混已經在那裡等著了,其中就有剛才那個給凡依藥丸的小混混。“利索些,多拍兩張照片就好,不準動粗。”凡依在一旁對著剛才那個小痞子說。 “知道,大姐。”說罷讓另外一個小痞子脫掉了衣褲只剩下內褲,然後給古月染的上衣慢慢褪去,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被另外幾人撞開了,其中一個直徑走向古月染,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幾個小痞子欲上前阻止,卻被另外幾個人攔了下來。 “我說,兄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進水不犯河水,你何必趟這渾水呢?”凡依走上前,與那個為古月染披上衣服的人面對面。從衣著不難看出,此人便是這幾個人中帶頭的。 “她是我朋友,也是你朋友。下迷藥這種手段用在朋友身上,未免太卑鄙了。” “小子,怎麼跟我們大姐說話的,知道她是誰嗎?是蘇亦皓的女兒!”剛才給凡依藥丸的小痞子說。蘇亦皓,真名不姓蘇,姓李,名九。是廣州黑白兩道上出了名的人物,而範凡依正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 “這場子是我的,我決不允許我的朋友在這裡發生任何意外,哪怕是掉一個頭發也不行。不服氣你們儘管來著找我,記住我叫雷古德。”說完抱起了早已經睡得天昏地暗的古月染離開了305包廂。 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凡依,雖是蘇亦皓的女兒卻從不干涉這條道的事情,這次是真的被胡韋林傷到了,她原本只是想拍些古月染與別人親熱的照片,其實也就裝裝樣子,不會允許那些小痞子真的糟蹋了古月染,她這麼做只是為了讓胡韋林看到那些照片後不再喜歡古月染。卻被這個叫做雷古德的小子給攪和了。 “大姐,大姐。”小痞子在一旁慫了慫凡依。她才回過了神。“剛才那個就是雷古德,市委書記的侄子,他爸是公安局長,也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知道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們回去吧。回頭誰也不準跟我爸提起此事,知道嗎?” “是,大姐。” “沒事了,我先走了。記得把錢付了。” ‘老地方’茶吧內,古月染在熟睡了兩個小時後終於醒來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悅月。她揉了揉眼睛,感覺頭很疼很疼。 “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悅月皺了足足兩個小時的眉頭,終於有了緩解。 “啊?我怎麼了?”古月染環顧了下四周,“我怎麼在‘老地方’?我明明在酒吧呀?” 一 在女朋友家,她給我介紹正在她家裡做客的一個古月染。那個古月染長的非常漂亮,化著淡妝,但纖長的手指上卻是精心修過的指甲,染著豔紅的蔻丹。穿涼拖赤著腳,腳趾甲也染成紅色。穿著時髦前衛,蹺著二郎腿正在看電視。 “她是我高中同學,那時候我們倆最要好。”我女朋友介紹。 “他是作家。”女朋友半開玩笑的介紹我。 “不是的。”我否認,“不過在幾本雜誌上發表過一些文章,現在一家小報當記者。” 我想我和這種古月染應該沒什麼可談的就想到另一間屋子去,但她卻叫住了我。 “作記者的是不是很善於傾聽也願意傾聽。”她問。 “是的。”我說。 “我有一件事一直想講給人聽,但和張愛玲的顧忌相同——‘如果說給人家聽,過後思量,總覺的十分不安,怕人家嫌煩了。’我說出來給你聽,如果值得寫成文章,也不算白麻煩你一場。” “你說吧。” 她掏出一盒芙蓉王遞給我一支菸,我說不會抽,她就給自己點上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團青煙,煙霧繚繞中她開始講述這個故事 二 我大學畢業剛參加工作的第一個春節過後,我要從太原的家趕回上海單位工作。我一向是個馬虎的人,所以從家中出發時已經快誤點了。一路上我使勁催著夏利司機開快一些。司機是一個面色蒼白,身材細瘦的小夥子。小眼睛薄嘴唇,不愛吭聲,看樣子很老實。 路上行人不多,車開的很快。但我還是催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