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3/4 頁)
的家庭,婆婆做這些事情是應該的,但是在古月染眼裡,在這個複雜的家庭裡,媽媽太過的軟弱,而嫂子太過得寸進尺。 很多次古月染想離開,就像上次與嫂子吵了一架離家出走那樣。她突然後悔回來,在這個家裡,她感覺到壓抑,那是一種無形的力量,把自己壓的透不過氣來,她厭倦了委屈自己來成全別人的囂張,厭倦了爸爸時不時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蛋,她厭倦了一切的一切,她怕總有一天自己會爆發,會崩潰,就像上次對待嫂子那樣。所以從湖南迴來之後,每晚總是在找個各種理由晚回家,她情願窩在‘老地方’看看書喝喝白開水,或者一個人逛街。 很多次又很多次,她幾度拿起手機想找個人陪自己,但最終還是放下了,在廣州她竟然發現除了悅月,雷古德還有胡韋林外,她真的很孤單。偌大的城市,人潮湧動的街頭,埋沒了渺小的自己。 古月染旅遊回來上班的第二天,在辦公室裡聽到了些八卦的大媽們在議論著凡依。 “聽說了嗎,凡依的媽媽住院了,好像是因為賴紫寒的事情。”這些以前屁顛屁顛跟在賴紫寒後面拍馬屁的人,如今竟然毫無避諱的叫著賴紫寒的本名。 “怎麼會與賴紫寒有關?” “原來你不知道呀,賴紫寒是凡依父親的情婦。估計是女人和女人之間爭風吃醋吧。” “是呀是呀,我也聽說了。好像被氣得不輕,所以才住進了醫院。這不,才上班她就去胡淵那請假了。” “這能批嗎?”新來的一個小婦女,也加入了八卦討論。 “肯定能批,沒瞧見平日裡就胡淵就對她最好,有時候呀真的不知道她們倆誰是領導了。” “我也覺得,感覺胡淵對凡依是言聽計從的,就像上次古月染臨時被取消旅遊資格的事情來說,好像也是凡依不想她去,所以胡淵就找了個藉口取消了古月染的資格。” “為什麼凡依不想古月染去呀?”那個新來的小婦人好奇心算得上嚴重了,什麼事情都要問個明白。 “這個我知道,細節是這樣的:這兩個姑娘一起進來的,起初感情好的跟什麼似的。後來為了個國賓館的男人鬧翻了,這不,去雲南的名單裡,也有那個男的名字,就是我們臨出發前下車的那個。也許是凡依不願意看著他與古月染朝朝暮暮,所以讓胡淵取消了古月染的資格。” “原來是這樣,這女人呀,嫉妒起來可真是夠厲害的。你們說是不是呀?” 辦公室裡的八卦永遠是不斷的,這沒頭沒尾的事情,經過添油醬醋後的揣測,到也成了真的。 “喲,各位大姐聊什麼聊的那麼起勁呢?”凡依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這回可把那些八卦的女人給唬住了。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一些東家長西家短的瑣事。”其中一個說的最起勁的女人打著馬虎眼。 凡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轉身準備離開時,沒想到與古月染裝了個正著。 “你媽媽還好嗎?”古月染打破了尷尬。 “勞煩你掛心,好的很呢。”凡依沒給古月染好臉色,瞟了她一眼,就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留下古月染一個人杵在那兒,一個人聆聽那些八卦婦人們的閒言閒語。 廣州的空氣沒有鳳凰那麼清澈,喧鬧的城市連帶著平江古街也不能安靜。回來後的沒幾天,在‘老地方’躲避閒雜的古月染接到了BEN的簡訊。 “丫頭,機票訂好了,26號一早的飛機。” “這麼快?不是說要下個月嗎?” “法國那邊要求過完聖誕就上班,所以26號就要走了。” “25號為你送行吧,那天你空嗎?” “晚上有一群同事為我送行,要不你一起來吧。” “方便嗎?” “應該沒問題吧。” “那25號見吧。到時電話聯絡。”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流走,只一眨眼,已如隔年。彷彿去年那個聖誕還在眼前,漫天的雪花安靜的街道,溫柔的話語美麗的驚喜。而今又是一年聖誕節,卻已是物是人非了。 古月染沒有忘記聖誕節是BEN的生日。依稀記得去年他的生日,自己送了他一個擁抱,也正是去年的那個聖誕,BEN第一次說喜歡自己。如今也許擁抱已經不能讓BEN感到意外了,所以那天她下午就出門了,在街上逛了很久終於選到了禮物,一支派克的簽字筆。 放縱自己在廣州消失一晚,拋開面子裡子,丟下高傲的姿態,帶著禮物,去了那個離廣州僅有100公里的城市,去為那個不愛自己的男人送行。 坐上開往上海的火車,一場迷惘即將開始,那一頭已沒有幸福與牽掛,一樣的站臺一樣的情景,是誰將誰遺棄,繁華依舊的街頭,尋不到熟悉的身影,空曠的廣場,孤單的影子,落寞伴隨著曾經的記憶湧上心頭,酸、痛,然後有些後悔這次衝動的造訪。 古月染髮資訊告訴BEN自己到了,BEN回覆了個地址讓古月染打車過去。計程車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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