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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捲在兩個人之間,各懷心事的翻著手邊的書籍,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原來愛情真的是一種傷害,傷了心疼了肺,卻還得去面對。 胡韋林在離開大巴車後,給悅月打去了電話,電話處於關機中。他感到非常奇怪,怎麼兩個人都聯絡不到呢?莫非出什麼事情了?他帶著行李直奔‘老地方’,慶幸雷古德那個時候在店裡。 這兩個感情路上極為相似的男人,第一次單獨坐在一起喝茶。雷古德泡了款臺灣的大禹陵。 “這款茶如何?”雷古德喝了一口,問道。 “感覺不錯。” “這茶,質甘味美,喉韻絕佳,留香四溢,柔滑無比。是古月染最喜歡的一款茶,以往每次來都問我討要這款茶。自從上次查出胃有問題後,就不能喝了。”雷古德慢悠悠的品著茶,說道。 “哎,雷古德,我沒心情陪你品茶。我來是想問你,悅月去哪裡了?打她電話打不通。” “你找悅月?”雷古德非常驚訝的望著胡韋林。“你找她做什麼?她現在應該在飛機上所有關機了。” “我打了古月染一天的電話,都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去哪裡了,非常擔心。” “她跟悅月去湖南玩了,怎麼,沒告訴你?” “原來如此。那我先走了。”說著胡韋林拿起了揹包準備離開。 “等等,你去哪裡?”雷古德叫住了胡韋林。 “湖南,找古月染去。” “既然她不接你電話,你認為你能找到她嗎?”雷古德把胡韋林重新按回到椅子上,斟上了一杯茶,繼續說道:“這樣,我現在訂明天早上的機票,我跟你一起去,然後我找悅月,這樣就能找到她們了。但是這個事情不能讓古月染知道。” “恩,我知道。” “好了,哥們,放開些,走,陪我去喝一杯,明天為了我們的女孩,一起去湖南。” 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飛機開始緩緩下降,下降的過程很煎熬,耳鳴比之前嚴重了好多,耳膜在疼,一種刺痛的感覺。漸漸低過了雲層,眼前一片亮光,只是與上海比起來,張家界的燈火暗淡了許多。‘張家界’三個字也只亮了‘張家’兩字,若是在大都市,這樣的情況是絕對不會被允許的。 相比上海的機場,張家界是迷你型的。在古月染眼裡,廣州的火車站都要比這個湖南小城的機場大。 取到自己的行李之後,在人群中找到了前來接機的酒店的工作人員。坐上車子的第一時間,古月染開啟了手機,悅月也開啟了手機,她第一個電話打給了雷古德。 張家界的夜晚很是安靜,古月染和悅月選擇瞭如家酒店。古月染喜歡如家,有家的感覺,入住之後在附近找了路邊攤的麻辣燙,只是那味道著實讓古月染受不了。 入睡已是午夜,在異鄉的床上,即便有家的感覺,也還是缺少了些什麼。悅月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小說,古月染翻來覆去,終還是睡著了。夜很深,月色很明亮,照亮了大地,卻照不到心底最陰暗的地方。 那夜古月染夢裡全是路月影與BEN,只是怎麼抓也抓不住。 第二天清晨,古月染早早就醒來了,她們今天的第一站是森林公園,好不容易從床上把悅月拉起來,一番忙碌之後已是上午八點多了。悅月在古月染的催促下急急匆匆離開了房間。 “我們吃什麼早飯呢?”古月染在電梯裡問悅月。 “昨兒看到前面路口有個肯德基,要不吃肯德基早餐吧?” “行。但是你要快些,不然今天就沒得玩了。” “知道啦,你怎麼比我媽媽還囉嗦。”悅月一副無奈的回應著古月染,順便走出了電梯,豈料不留意間撞上了一人。 “哎呀,疼。”悅月連聲喊道。 “你沒事吧,悅月。”一男聲傳來,古月染與悅月趕忙抬頭看看,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會是誰,能叫出她們的名字。 不看還好,一看嚇了悅月一跳。“你們不是下午才到嗎?怎麼現在就出現在這兒了?” “這不某人實在忍不到今天,就坐了昨晚深夜的飛機來了。”雷古德斜眼看了看大門外面。古月染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疑惑的順著雷古德看的地方看去。 “別急,馬上就出現了,去給你們買早飯了。”雷古德繼續說道。“對了,我這兒有朋友,一會安排了車子和嚮導帶我們去森林公園。” “你了不起呀,在這兒還有朋友?”悅月調侃道。 “那是,看看,還是我來了方便吧,回頭有免費的車子和導遊。” “來了來了,雷古德你怎麼跑那麼快,也不來幫我拿早飯。”聲音從大門外傳來,古月染一下就聽出來是胡韋林。 “你怎麼沒去雲南?”古月染問道。 “你還敢說?放我鴿子,來湖南也不跟我說下,還拒接我電話。要不是雷古德,我壓根就不知道你與悅月自個兒跑出來玩了,這時我肯定是在廣州挖地三尺的找你來著。”胡韋林一見到古月染,昨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了好了,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