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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房間裡,而此時的惡魔,也看起來跟平時有些不一樣,少了一絲冷峻的寒氣,多了些溫柔的繾綣。
畫面很唯美:女孩一身淡黃色的棉質睡衣,黑綢般絲滑亮麗的長髮披散在腦後,不小心散出了幾縷飄蕩在耳側,時不時拂過那白玉般透徹的臉頰,給人一種黑與白的強烈衝擊感。
巴掌大的小臉染上了些蒼白的病態,平添了幾分柔弱美,輕眨著如蝶翼般長而捲翹的睫毛,微仰著腦袋眨著水汪汪的剪水瞳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硬朗男人。
“喝粥。”滕靳司覺得她呆愣愣盯著自己看的樣子真有夠傻的,不由得怒聲怒氣的舀了一口粥硬塞到她嘴裡。
“唔”梁真真不滿的從喉嚨裡發出了幾聲抗議,她剛覺得惡魔還挺不錯的,這會又原形畢露的開始折騰她了,好討厭!一點也經不起誇獎!
滕靳司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一勺力道有些大了,惹得小鹿緊皺眉頭,動作不自覺的輕柔了許多,可是沒喂幾口,懷中的人兒就抗議了,緊閉著嘴巴怎麼都不肯再吃了。
“又怎麼呢?”他不悅的皺眉,剛才還在嚷著肚子餓,這才吃幾口啊!她那麼嬌弱的身子骨能經受得住嗎?
“淡,嘴巴苦,不想吃。”梁真真乖順的抿了抿唇,輕吐出幾個字,她平時吃菜的味道一向偏重,猶喜辣椒,對於白粥這種清淡口味的食物她基本不吃。
“必須得吃。”滕靳司霸道的說道,小鹿現在的體質只適合喝點清淡的白粥,米飯之類吃了對胃不好。
梁真真眼神哀怨的瞥了一眼某個霸道的男人,可憐巴巴的嘟噥了一句,“我頭好暈,想出去透透氣,不想喝粥,想喝骨頭湯。”
“現在已經凌晨1點了,你要去哪兒透氣?”滕靳司沒好氣的回道,骨頭湯?那麼油膩的東西能吃嗎?
“啊!這麼晚了?可屋子裡好悶的,如果再睡到明天早上,我怕自己病得更嚴重了。”梁真真是真心覺得腦袋悶,自己一天沒出過房間了,大腦裡面已經嚴重缺氧,再說感冒就是要多活動啊!越睡越病得厲害。
滕靳司看著懷中人兒一本正經的模樣,真有種恨不得捏死她的衝動,可明明是很捨不得的,緊緊盯著她看了十幾秒後,放下手中的粥碗,抱起她往露天陽臺走去。
“我自己可以走的,你放我下來。”梁真真忽然覺得自己最近享受了好多公主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貌似甜甜的?
天啊!難道她喜歡上了這個惡魔?心裡突然冒出的大膽想法將她自己也嚇了一跳,隨即極力將它掩埋至心底,不可能的!就算對他沒有了之前的恨意,可還是討厭他霸道的圈養自己,將她不喜歡的生活強加在自己身上,只能承受著。
如果這樣,她都能喜歡上他?
那麼,自己真的是病得不輕了,閉上眼睛,平穩的吸了一口氣,只是錯覺而已。
再度睜開眼睛,便望進了一片璀璨耀眼的繁星,一眨一眨的泛著瑩亮的光芒,梁真真仰著腦袋貪婪的看向那片星空。
都說女孩子是喜歡浪漫格調的,寧靜的夜晚,被自己所愛之人擁著靠坐在藤椅上,數著夜空下調皮的星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梁真真蒼白的小臉上逐漸漾起了一抹可以稱之為幸福的笑,因為她在幻想,將身邊的男人幻想成了自己所愛之人,可當她看清他的臉時,才驚覺他還是惡魔。
立馬嚇出了一身冷汗,在涼風的吹拂下,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冷嗎?”滕靳司立馬感覺到了她的異樣,真是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夜晚的風涼意沁人,就算是個身體健康的人也容易被吹感冒,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個病人。
“嗯。”梁真真點了點頭,結果馬上感覺到自己被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本來她只是靠坐在他身上,這會完完全全的被他摟進懷裡了,箍得緊緊的,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小雞似的被他護在懷裡。
嗷這樣子她快要沒法呼吸了,而且惡魔胸膛裡傳來“咚咚咚”有力的心跳聲震撼著她的耳膜,讓她越發的不安,明明不是一對情侶,非得捱得這麼近,親密得有些不自在,難耐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掙脫他鐵一般強健的臂膀,可——徒勞無功。
感覺到懷中人兒在不停的動來動去,滕靳司怒了,“別動。”
“我我餓了。”梁真真很想找點話來說,可吱唔了半天就蹦出了三個字,說完連她自己都想咬掉舌頭,好白痴喔~~~
“剛才餵你不吃,這會又餓了?我看你就是存心折騰我的,忍著。”滕靳司簡直是怒火交加,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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