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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種感覺真好。不知道她還怕些什麼,待會告訴女傭讓她們以後多留意,這種方法既直接,又見效,不錯!
“蟲子走了嗎?”梁真真腦袋埋在某人的胸口,聲音細弱蚊蠅。
“看錯了,剛才那是樹葉。”滕靳司認真看了眼那綠油油的樹葉,都是一個顏色,難怪自己會看錯。(他真不是故意的,不過他很慶幸自己剛才看錯了。)
嘎梁真真猛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嚴肅的男人,再低頭看了看自己此刻的動作,窘得雙頰俏紅,天啊!她腦袋剛才一定是當機了,居然會做出這種糗事!
訕訕的鬆手,手忙腳亂的從某人身上下來,低垂著腦袋心裡狠狠的詛咒著那該死的毛毛蟲!都是它害的,嗚嗚
滕靳司很滿意的看著眼前小女人雙頰俏紅到耳根的嬌憨模樣,喉結忍不住滾動了兩下,好想親親她的小嘴。
心動不如行動,走近一步,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唔”梁真真抗議著“唔唔”叫了兩聲,可鑑於力氣懸殊太大,她根本撼不動他強健有力的臂膀。
他不是什麼情場高手,更沒有什麼接吻經驗,縱然有過那也是僅限於和她的那幾次,所以未免顯得有些笨拙,雙唇輕輕吮。吸著那兩片如櫻花瓣般的粉嫩,一會兒吸,一會兒吮,完全把它當果凍似的任意蹂。躪著。
梁真真心裡苦悶死了,雙唇被他吸得發麻,想躲開,可偏偏躲不掉,那雙環在她腰間的手緊得讓她窒息,腦袋更是被迫微仰著承受某人熱烈的入侵。
滕靳司由最初的溫柔允。吸到後面的霸道熱吻,每一下都極盡力道和熾情,溫熱順滑的長舌迅速鑽進她的口腔裡,狂野的糾纏著她胡亂逃竄的丁香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齒間迅速分泌,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理智。
“唔”梁真真皺著秀眉想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烈吻,卻發現主導權早已經不在自己這兒,渾身酥軟得使不上一分力氣,嘴裡的空氣也盡數被抽空了似的。
夕陽的餘暉籠罩在兩個交頸纏綿的俊男靚女身上,暈染開一層薄薄的淡金色光環,飄渺而溫馨;隨風搖曳的樹枝擺動著它那纖細的肢體,不時發出“沙沙沙”的細碎聲響,似乎在訴說著綿綿情話。
襯著此情此景,有一種說不出的唯美。
梁真真感覺到自己的唇舌被他輾轉吸。咬著,綿密的熾情和熱烈的需索牢牢的網住她,讓她抗拒的力氣越來越小,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道:她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討厭惡魔的吻呢,是因為他放了哥哥的原因嗎?。
呃一定是的,一定只是這樣!
因為心裡對他存有點點感激,所以才會這麼順從的任他予以予求。再說,自己反抗有用嗎?無異於雞蛋碰石頭——以卵擊石。
漸漸的,她感覺到一雙手伸進了自己的後背,自下而上,緩緩上滑,那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的劃在她細膩滑嫩的肌膚上,流連的旋著圈兒,惹得她一陣輕顫哆嗦。
滕靳司卻越來越感覺到不滿足,加重了手指間的力道,也加深了這個吻,拖出她粉嫩的舌頭狠狠的嘬,細細的吮。
胸腔裡更是升騰起一股翻湧的熱浪,下腹亦是燥熱難耐,扣在梁真真背後的手稍加用力,讓她更加緊貼自己,然而這樣非但沒讓他覺得舒服,呼吸反倒粗重了。
梁真真很想叫他停下來,這兒經常有蟲兒出沒,非常的不安全啊!可無奈於雙唇被他含住,壓根就發不出半點聲音,抗議了半天也只是從喉嚨裡溢位了“嚶嚶唔唔”幾個單音節,然而聽在滕靳司的耳朵裡,卻更像是故意勾。引他的吟。哦聲。
吻得也愈發狂野了,就像是雨點一樣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讓梁真真毫無招架之力,心中更是欲哭無淚,她好害怕毛毛蟲會再次出現,~~oo~~
此刻,瀾庭苑別墅的傭人們都知道滕少和梁小姐單獨在後花園待著,而且算算時間也有半個小時了吧,聊天?可能嗎?
吵架?更不可能!因為根本聽不到什麼聲音嘛!
當然,除了二十分鐘前梁小姐那驚天動地的一聲淒厲鬼叫,嚇得正在擦杯子的女傭“哐當”一聲把上好的玻璃杯給摔碎了。
而其他人則是面面相覷,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雖然都很想去一探究竟,可沒那膽量啊!
再之後,就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大家紛紛猜測,滕少肯定氣惱得當場把梁小姐給辦了,呃所以,還是別去叨擾得好,免得波及無辜啊!
“放唔”梁真真渾身因為他的輕撫而失去所有力氣,柔柔的任他擁在懷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