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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保安叫我說法語。”
“什麼?2000歐?不是吧,哥們兒?”
“真的。”我小聲道:“就是你說的綠茶婊搞出來的。誒,這事你怎麼看?”
“早叫你別去賭博了,你不聽。還搞什麼一夜情?你知道她健康不?你懂她幾歲麼?你知道她是幹什麼的?你怎麼確定她不是賭場的托兒?你呀,神經病!”
“bien t’en as (你有多少)?”我問。
“2000歐,我也沒有那麼多。”猿芳清清嗓子,鼻子噴出一句話:“頂多1000。”
“Bon ; 1000euros ,quand tu peux me le preter (好吧,1000歐,你什麼時候可以借我)?”
“下午。”
來自猩猩的你
從賭場出來,天色已經在迷茫的陽光中大亮。
賭場給了我50歐。讓我回來拿證件。
從Survilliers回到Les ulis的時候,半天時間又在我的恐懼中度過了。我忘了我是以怎樣的心情跑到學生公寓302的。
雪茄、大麻、紅酒
面前的猿芳擺放著一地從荷蘭帶來的紀念品,他把這些不屬於這個年齡的紀念品一一收好,又拿起一根雪茄在我面前晃了晃:“諾,荷蘭貨,拿著,送你的!我寧願教你這個也不願意教你賭博!”
“別消遣我了。”我接過雪茄:“說,該怎麼辦?”
“你呀!一點兒社會經驗都沒有。”聽我講完,猿芳在一旁咯咯笑了起來:“你跟那個綠茶婊很熟麼?頂多就是幾次活塞運動。看看人家,多牛逼,自己賭博一分錢不掏,全找你借錢。”
猿芳拿出支票本,三兩下填好數字。
我把支票接過,條件反射問了一個問題:“呆會兒,陪我過去不?”
“哪”?猿芳道。
“Survilliers。巴黎往北,火車最北端,快出大省了。”
“這麼遠?怎麼回來?”猿芳拿出地圖,搖搖頭:“那裡從來都是法國最亂的地方,你吃飽了沒事幹跑到那裡!你不知道那裡是全法國的黑人聚集區麼?是全法國最亂的地方麼?正常人去那裡都得白天,雙數。你倒好,你改寫歷史了。”
“猿芳”我盯著他的眼睛:“傳說,每一個去賭場的人,都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如果你遇到這樣一個人,就幫了吧。去賭場的不是我,是仰視45度角的哀傷。”
猿芳一邊嘆氣,一邊踱步,忽然,他像想起什麼似的,問道:“Survilliers這個地方似乎在哪兒見過?”
“是呀,我也覺得面熟。”
我們兩人對視了半秒,忽然同時叫了起來:“《協議》?”
只見上面分明寫著:“本協議的投資地點,為Survilliers鎮”
“太誇張了!”我拿著協議道:“太誇張了!居然有如此巧合?”
我看著《協議》,忽然,一個念頭不由得油然而生。
“徐總,您好!”我拿起了電話,手居然有些發抖:“上次您還有份檔案在我這裡。是我們上次籤的《協議》,您有印象嗎?”
“《協議》?”徐總說:“那個東西你留著吧。”
“其實我去了Survilliers鎮的賭場。”我便接過話道:“我們《協議》中約定的地址,就是在那兒!”
徐總笑了笑,帶著一貫的陰沉:“你是耍我麼?”
“您”我詫異,我不知道何來“耍”這個動詞。
倒是徐總毫無遮掩說道:“那個卡洛斯,原來就在Survilliers的賭場當保安。你怎麼會去Survilliers的那家賭場?”
“卡洛斯?我真沒見過。”我無語:“您,找他幹什麼?”
“他搞我小弟,砸我店鋪。你說我找他幹什麼?”徐總放低了聲音:“你去賭場又幹什麼?”
“就是去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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